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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交錢,交過錢之后,還要繼續(xù)談祭祀的事的,所以木槿下午還要來。 一上車趙垚就問道:“平王妃有沒有難為你?” 木槿搖了搖頭,笑道:“她倒沒難為我,相反,在她眼里,我可能還難為她了?!?/br> 于是便將平王妃想撈錢,自己沒給的事說了。 趙垚聽了不由高興地哈哈一笑,道:“你這樣做就對了,真是個死要錢的女人,宗人府和族里撥下來那么多錢,還不夠她揩油的,還想從咱們家撈,一次一百二十兩,一年四次,將近五百兩,美的她!” 夫妻倆高高興興地回去吃了午飯又過了來,他們高興,其他幾家就高興不起來了,一個兩個的都有些不忿,也是了,那些人家好的是鎮(zhèn)國將軍,差的還只是輔國將軍,一年也沒幾個錢收入,現(xiàn)在一年竟然要拿將近五百兩給平王妃,他們當然不樂意了,也難怪他們不忿了,要不是看在跟平王府關系近,有人會給他們送孝敬,一年孝敬的數(shù)額不低于五百兩的份上,要不然他們絕對不會拿了,所以平王妃以后要還漲價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再捧她的場了。 ——偏偏平王妃知道他們的底線,所以后來提的數(shù)額并未超過他們的底線,讓他們一直沒舍得真的跟她鬧崩,讓眾人再不忿,也沒奈何了。 既然錢收了,平王妃便開始跟眾人商量祭祀的事了。 當下平王妃便吩咐下人道:“讓李選侍,將我房里桌上的單子取來?!?/br> 隨著平王妃的吩咐,不大會兒,一個有些熟悉的妃妾模樣的人,捧著一個單子過了來,木槿看時,卻是自己以前的主家,忠勇伯爵府庶出二房的姑娘李蘭,這才想起來,李蘭似乎是嫁到了平王府,給平王當了小老婆來著。 這會兒李蘭顯是也看到了木槿,不由臉色有些羞恥有些難看地錯開了眼神。 也是了,任誰看到以前的下人,現(xiàn)在高高在上成了王妃,自己卻成了一個地位不高的小妾,心里都接受不了的。 平王妃看著李蘭尷尬的神色,不由眼神閃了閃,便笑道:“李選侍,臨江王妃據(jù)說是你舊識,你過去給人家行個禮,好生親近親近吧。” 她就是故意的,看木槿不給她錢,心情不快活,但要說親自對付她吧,暗中下絆子,人家又窩在臨江王府里,一年碰不到幾次面,有點棘手,明面上直接擠兌她,又顯的她刻薄惡毒,所以便故意將李蘭招了來,想讓李蘭對付木槿,要不是為了對付木槿,讓人拿單子,只用她手下的丫環(huán)婆子拿就行了,也不用李蘭伸手。 李蘭以前是小姐,周木槿是丫環(huán),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xiàn)在掉了個,人家在天上她在地上了,這種轉(zhuǎn)變,應該會讓面對木槿的李蘭心里覺得不是滋味,進而產(chǎn)生一些陰暗心理吧?到時她都不用指使李蘭,李蘭以后應該就會主動找木槿的麻煩,給自己報仇了。 李蘭聽了平王妃的吩咐,讓她跟個丫環(huán)、村姑出身的女人行禮——至于木槿的真實身份是昌平王爺?shù)耐鈱O女,縣主之女,其本人也是縣主,現(xiàn)在更是成了王妃,她就選擇性忽略了——知道平王妃這是在打自己的臉,雖然知道,但她又不敢不過去,只得過去給木槿行禮,只是心里有一種極為羞辱的感覺。 想當年,木槿不過是李家的丫環(huán)罷了,見了她這個伯爵孫女,那是要行禮的,后來雖贖了身,但也不過是個村姑,她一個親王選侍,也不用將對方放在眼里的,沒想到轉(zhuǎn)眼對方就成了縣主之尊,還嫁給了臨江郡王成了王妃,對比出身伯爵府的自己,只成了人家一個可以隨意羞辱的玩物,李蘭心中要不覺得難受,那就怪了,不過心里再怎么覺得羞辱,但因不敢得罪臨江郡王和平王妃,面上她還是老老實實地給木槿見禮,道:“見過臨江王妃?!?/br> 只心里果然像平王妃想的那樣,因屈辱而生出了一股怨氣來,想著要是這個周木槿再倒下去就好了,那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丟臉了,畢竟本來么,依她親王選侍的身份,出去還是挺有體面的,結(jié)果就因為木槿,讓她這樣丟臉,她能不生出怨恨來么? 木槿當了那么多年的丫環(huán),察言觀色的能力,遠非李蘭可比,自是看到了李蘭掩藏在平靜表面下、以為別人看不出來的羞辱感和氣惱,看人家行禮行的這樣不情不愿的,木槿自然也不會熱臉貼人冷屁股,對她笑臉相迎,于是當下便淡淡地道:“都是熟人,不用客氣?!?/br> 李蘭聽到“熟人”這兩個字,一想到她跟她,以前跟現(xiàn)在地位倒了個兒,心里就更有氣了,當下抿了抿嘴,沒再搭理木槿,而是站到了平王妃身后去。 木槿看她不搭理自己也不以為意,她知道由于她以前的身份,現(xiàn)在有很多人接受不了這個改變,看不起她,不想搭理她,人家既然看不起她,不想搭理她,她自然也不會巴巴地湊上去,所以便沒把李蘭的反應放在心上,只提醒自己,以后離李蘭遠點,畢竟,她可不想看到張怨氣橫生的臉,破壞心情。 平王妃收了錢后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之后的安排平王妃沒搞什么幺蛾子,基本上就是往年慣例,畢竟平王妃只是圖財,又不是要借著這個機會搞什么事,當下眾人一起給先平王上了香,然后又聚在一起吃了頓飯,便散了。 等先平王忌日過后,平王妃閑下來的時候,一想到再一次沒從趙垚夫妻身上撈到錢,就對趙垚夫妻恨之入骨,但也知道,現(xiàn)在趙垚和木槿有昌平王府做靠山,卻不是她這個空有尊貴頭銜卻沒大靠山的平王府能扳倒的,但平王妃又忍不下這口氣,于是便想著要怎么收拾趙垚夫妻一頓。 想著想著,這日便想到了承恩公府,想到當初承恩公府托自己家給趙垚說他們家鄭秀秀,然后趙垚沒同意,讓承恩公府非常生氣的事來,然后又想到去年鄭秀秀造謠中傷木槿,卻被昌平王府收拾的灰頭土臉的事,想著承恩公府現(xiàn)在只怕心里對趙垚夫妻那也是恨之入骨的,她沒法收拾趙垚夫妻,但有鄭太后做靠山的承恩公府不一定啊,于是這天平王妃便來到承恩公府,準備讓承恩公府當她的刀子,收拾趙垚夫妻。 承恩公夫人看平王妃突然來拜訪她,不由覺得奇怪,畢竟,平王府跟承恩公府來往并不多,眼下她府上又沒開什么宴會,而平王妃卻上門,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只怕這平王妃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說的吧? 果然,寒暄后不久,平王妃便低聲道:“我聽說令愛嫁給了衛(wèi)公子后,衛(wèi)公子待她不怎么好?” 這事在京中基本上不是秘密,畢竟衛(wèi)宣不與鄭秀秀同房,天天不睡在一起,然后衛(wèi)府又沒禁止下人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