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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這一身rou都給切沒了?!?/br> 清亞笑道:“那元卿可不敢啊,你瞧瞧我這樣子能切得了你嗎?怕是切著切著你為刀俎,我為魚rou了。到時候你可手下留情些啊?!闭f著,眾人又是一笑。 清亞來了這一次,而后便又開始忙了。佳音不禁有些悶悶不樂的,還想聽他那摘芬攜露般的淳淳語音說來的瀚海知識,卻也只能嘆息了。還好有了那次的靈光表現(xiàn),信心大增,而后大家的話語中便也有她嬌細卻活泛的聲音了。 再一次聚的時候桌上攤了很多報紙,話題不再是文學(xué)了,而是最近的社會局勢。佳音來后靖瑤有意想將報紙藏起來,再三思慮還是拿給佳音看了,是最近的一份和,頭版頭條都赫然寫著:日本人意欲霸占南方面粉廠,江城百姓即將食不果腹。 佳音心一沉,該來的終于來了,去年秋天日本人就蠢蠢欲動了,后來也許是讓靖璘的機智勇敢給化解了。而今他們卷土重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亙古都不變。只是去年的報紙沒有這么鄭而重之且聲勢浩大地報道,而今這番陣勢,怕是這次事態(tài)要嚴(yán)重百倍。又想著靖璘最近確實比先忙了,她原以為不過是到了秋冬交接正該繁忙之際,卻原來是這回事情,而他又從來不會跟她說的。手里是沉甸甸的報紙,心里是沉甸甸的他,兩頭牽著一份沉甸甸的擔(dān)心。 “怎么辦呢?靖璘不會有事吧?”佳音著急地問靖瑤。 靖瑤安慰她:“吉人自有天相,嫂子你要相信三哥。日本人不敢動他?!?/br> 佳音搖搖頭,依舊憂慮道:“他們是不敢動他,可是他們要動我們的面粉廠,你三哥是決然不讓的,日本人會就此罷休嗎?” “所以我們要幫助三哥呀。”靖瑤接著說:“市內(nèi)工人聽到這個消息憤怒不已,他們打算發(fā)動一場□□,我們就借著這次機會,發(fā)動各校教師學(xué)生也參與其中,將聲勢壯大。” “對。唯今之計,只有□□了?!绷_程點點頭,正色道:“讓公眾輿論來給政府給日本人施壓,江門還沒被日本人占去呢他們就這么猖狂了,可是當(dāng)局又不聞不問的,就算是下下之策,好得也要搏一場?!?/br> “那我也去,我也參加?!奔岩袈曇舫领o,鏗鏘有力地說。 韓子沫忙制止她:“佳音,不要魯莽行事。” 佳音斬釘截鐵地說:“不,我要去,好不容易有機會幫他做點事情,況且還是這么重要的大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觀呢?!?/br> 端木幾個人說著就要起來去行動了,韓子沫卻拉住了靖瑤,對端木幾個說:“我想還是你們幾個去活動吧,靖瑤是呂家人,他日若是日本人知道了有呂家人運作,恐怕會以此為借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闭f著看大家猶豫的眼神又補充說:“當(dāng)然,□□還是要參加的,□□時人山人海的也沒人會注意到的,只是這發(fā)動之事我想他還是算了?!?/br> 眾人一聽這一番原委,深表同意,不便多待,就及早走了。韓子沫因為有諸多原因不便參與此事,只是幫助大家出謀劃策,此時也留了下來。只是他還是不放心佳音,對她說:“佳音,此事非同小可,保不準(zhǔn)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我怕你有危險。” “大家都不怕我還怕什么?況且你不是說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參加,我到時候在里面走,自己小心著些,不會有事的?!?/br> 靖瑤看佳音堅定的表情,便幫著她說:“到時候我護著我嫂子,不會有事的?!?/br> 韓子沫見勸不動她,忽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便問靖瑤:“現(xiàn)在□□政府著力保護的是誰?”不待他回答,直接說:“是學(xué)生。何不讓你嫂子扮成學(xué)生的樣子,在學(xué)生隊里走,如若真的日本派兵來了,政府是不會不管學(xué)生的。這樣豈不更安全?!?/br> 靖瑤聽完,驚喜地拍手道:“妙哉妙哉,韓兄真知灼見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將以前的舊文重新搬到晉江上,若還有看官愿意一看,這份心意小女感激涕零。 為了答謝大家不棄之恩,已在認(rèn)真撰寫下一部,會讓它更加精彩,也會讓它盡快與諸位見面 【古言武俠,江湖戀歌,即將面世,敬請期待】 第58章 我有嘉賓,暢敘抒懷(21) □□的事情靖瑤和佳音是瞞著靖璘參加的,為的是給他個驚喜,這應(yīng)該是從佳音的心思角度來考慮的。因為準(zhǔn)備籌劃都是工人代表一手cao辦,向政府請愿得到了默許,所以一早準(zhǔn)備好,沒過幾天□□就正式開始了。 這天韓子沫到江門師范大學(xué)來看佳音的準(zhǔn)備工作。本來他是沒想法參加□□的,但實在放心不下佳音,還是決定來幫她一幫。 佳音的學(xué)生扮相把他給驚到了,就好像是一種習(xí)慣性的觸動,每一次她的換裝與妝容的改變都在他心里激起一陣波動。只見她穿著江師大藍愛國布衣服黑色裙子的校服,像大多數(shù)女生一樣扎著兩個大辮子,全然不施脂粉;沒有了平常妍麗的顏色,卻真像一朵剛浸過露水的百合花,散發(fā)著素凈雅致的美麗,又兼梳著少女似的辮子,笑起來舒展著青春活潑的氣息。 靖瑤對佳音的裝束很是贊嘆,不禁向韓子沫夸道:“怎么樣,我嫂子美吧!”接著又問韓子沫:“怎么,你也準(zhǔn)備和我們?nèi)ァ酢???/br> “算是我對朋友盡一些綿薄之力吧。”而后他又說:“我想你帶著你嫂子究竟不方便,還是我?guī)е?。本來你參加□□就有風(fēng)險,再帶著你嫂子豈不更顯眼了?!?/br> 靖瑤忙就問道:“那你帶著她就沒有危險嗎?關(guān)鍵是緊急時候得有人保護她?!?/br> 韓子沫笑道:“我還保護不了朋友的妻子嗎?你是教師的裝束,我是商人的裝束,況且不是允許女學(xué)生有監(jiān)護人在旁陪同嗎?終究是我陪著她比較安全方便?!?/br> 韓子沫又一次說服了靖瑤,由她帶著佳音□□。佳音看她二人對自己關(guān)切備至,心里真是感動之至,眼眶也有些濕潤了。 學(xué)校里大家早已準(zhǔn)備就緒,男生主要由老師帶隊,女生有些膽大的也加入此行列,另外一些女生則由監(jiān)護人陪同組成方陣,這是特別要保護的隊伍。大家要先由中南東路行至光明路上的一個工會處,在那里和大部隊集合,再向新華西街進發(fā),過了新華西街,一轉(zhuǎn)彎便是日租界的大本營了,最后要在那里進行示威吶喊。 佳音從來沒有進過學(xué)堂,更別說穿校服了,而今竟由這樣的緣由和周圍的女學(xué)生一起穿著這新潮與學(xué)識兼?zhèn)涞乃{衣黑裙,雖然只是簡單布料,卻在她心里是最美的藝術(shù),也最希望這粗布衣衫能體現(xiàn)她的學(xué)識氣度,所以穿著心情格外激動。又兼在這種人隊里,手拿著顏色各異的小旗子,迎著周圍群眾復(fù)雜的目光,為了民族尊嚴(yán)而闊步前行,揮旗吶喊,更有一種民族大義的豪情激蕩在胸間,整個人的思想在那一瞬間的自我意識中拔高了。 最前面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