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表情頗嚴(yán)肅,又這樣問她,佳音有些張住了,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韓子沫認(rèn)真地看著她說:“我有喜歡的人,只不過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俊奔岩舫泽@地看著他,又慢慢問道:“你也有喜歡的人???” “有,只不過我遇到她太晚了,又太遲才明白自己有多喜歡她。她已經(jīng)結(jié)婚快兩個月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從來都是游戲人生,不會有真心?” 佳音看他的樣子有些傷神,不想他也有自己所愛,可惜那女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也許正是他游戲花叢明白得太晚,到如今后悔心痛不已。而她還這般誤解他,心里慚愧得很,只得看著他說了聲:“對不起?!?/br> 韓子沫見她給自己道歉,忙又笑起來:“我又沒怪你,干嘛道歉呢,你meimei已經(jīng)過去了,你也快去陪陪她吧。” 佳音慚愧地笑笑,就走出去了。韓子沫看著她的背影,默默地嘆息著。卻被送客回來的靖瑤聽到了,忙問他:“你嘀咕什么呢?” 他笑笑:“我在說,那不是兩個月,是兩年?!?/br> 作者有話要說: 將以前的舊文重新搬到晉江上,若還有看官愿意一看,這份心意小女感激涕零。 為了答謝大家不棄之恩,已在認(rèn)真撰寫下一部,會讓它更加精彩,也會讓它盡快與諸位見面 【古言武俠,江湖戀歌,即將面世,敬請期待】 第54章 我有嘉賓,暢敘抒懷(17) 佳音一進(jìn)門,就見佳容一臉的不高興,見著她就氣鼓鼓地說:“讓他們不要再亂說了,那個五少爺,任他長得多么英俊,我都不喜歡?!?/br> 佳音就笑道:“你放心,人家也有自己喜歡的人。”說完想想,不覺又有些惋惜,想來他二人的品學(xué)容貌,正可登對,兩人卻互相都沒有意思。 這里天色晚了,佳容便在這里住下了。到了晚上,靖璘回來后,佳音就忙著給他做宵夜,也不過是碗綠豆粥,為的是去去暑氣。佳容見著靖璘,卻有一百個不滿意,連問也不問一聲,一直在沙發(fā)上坐著看書。 兩人上次見面是在艾家,卻因?yàn)榧讶菪那橐欢鹊统烈仓皇呛途腑U淡淡地打了個招呼。而這次看她的樣子,是已經(jīng)從困苦中走出來了,但一副冰冷的表情,讓他總覺得是和外面關(guān)于自己的傳聞有關(guān),所以見她就有些心虛??此焕聿徊堑臉幼?,卻又不能薄了客人,就坐下來向她問好。 佳容將書移開一角,透出一只大眼睛來盯著靖璘看著,嘴角一撇笑道:“姐夫回來啦,是每天都回來這么晚還是這是最早的一次呢?” 靖璘不答,笑著問她:“你好像對我很不滿意?” “那可不敢,我還得留個全身回去呢?!?/br> 蔣媽她們看這艾家小姐美貌絕倫,驚艷動人,對她們也還不錯,獨(dú)獨(dú)對三少爺很有意見,不禁都覺得有些意思,紛紛到近處來湊趣兒。小玉見著佳容,自是親切得很,兩人照面時也說上幾句體己話。這會見佳容針針指向靖璘,心里就有些著急,便在遠(yuǎn)處聽著。佳容看她們有意過來聽他們談話,料到是怎么回事,態(tài)度也就轉(zhuǎn)變了些。 佳音喊小玉快來端粥過去,自己隨著走過來。就讓小玉她們?nèi)N房自己盛著喝,這里蔣媽就招呼著幾位快去廚房。佳音親自端給靖璘,若在平常靖璘也就習(xí)慣了,今天佳容在此佳音再這樣讓他頓時有些尷尬,也就笑著對佳音說:“你也坐下吃吧。” 佳容便冷笑道:“瞧我jiejie對你多好,你要是對不起她了真可就該死了?!?/br> 佳音忙制止她:“佳容你說什么呢,快吃你的。在家里沒有給你做過嗎?” 靖璘三下就吃完了,看著佳容說道:“你是真的對我有意見。不過你怎么想我無所謂,希望你在這里過得愉快?!闭f完,便上樓去了。 佳音憤憤地看了眼佳容,說道:“你怎么什么話都胡說?你既然不讓別人說你,那你也別亂說話。” “呵,你就在我面前兇的勁兒,有本事你去他那兇去。你就一點(diǎn)都不在乎外面的傳聞嗎?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哼,他要有他弟弟三分之一都好了?!?/br> “我不信,你別再說了。也不知道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流言蜚語?怎么你現(xiàn)在也偏聽偏信這些了?” 佳容冷笑道:“呵?我偏聽偏信?我倒是真有些相信了。姐我告訴你,你遲早會為你的固執(zhí)付出代價的,到時候你就后悔吧?!?/br> 佳音胸脯劇烈起伏著,氣惱得不知說什么了,半會功夫看看周圍說:“你沒見大家都看著呢嗎?” 佳容當(dāng)即就喊道:“小玉你過來?!毙∮窬蛷膹N房慢慢走過來,表情有些緊張驚慌。待到近前,佳容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說:“這以后你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護(hù)你小姐周全。知道嗎?我看以后也只有你們兩個人了?!?/br> 小玉似乎不明就里,但也隨著佳容的意思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就小心地下去了。佳音聽到佳容叮囑小玉的幾句話,觸及到心底最脆弱柔軟的地方,看著佳容躊躇為難不知說什么好了。佳容也沒理她,徑直到樓下的客室里去,不待佳音說什么,直接說:“今晚就不和你睡了,我想早點(diǎn)休息,明天早起就走了,你不用起來了?!?/br> 佳音頓時覺得疲乏到大腦一片困頓,看著佳容進(jìn)屋后,便邁著沉重的腳步慢慢拾階上樓去。怎么她們都在說這些她最不愿意聽到的話,無端端讓她心里蒙上一層陰影。如果說卓琳的話是故意氣她的,那么小玉、佳容為什么也要這么說呢?讓她心里筑起的一道城墻瞬間被一道威力兇猛的大風(fēng)吹得有傾倒的趨勢了。 想著靖璘在臥室里,卻不知道如何面對他,遂移動著腳步向書房走去。就連開門的“咳哧”聲都像一根冰針,刺得全身劃著冰尖似的深冷鎮(zhèn)痛,還好一針下去就麻木了,門也隨之打開了。 一開門就驚住了,只見靖璘站在書桌旁低頭翻著一些文案,黃色燈光灑到背面,卻是一身清冷。聽見聲音,他忙就轉(zhuǎn)過頭來,見佳音慌張地想要關(guān)門出去,就忙說:“不用了,你來看書吧,我回屋去。” 說畢,就從佳音身邊輕微地刷過,慢慢走回臥室里。開了燈走到床邊,掀開床罩,突然發(fā)現(xiàn)一圈已經(jīng)起了頭的線針和旁邊的一團(tuán)毛線。慢慢拿起那圈打好的衣邊,手有些微的顫抖。熟悉的畫面在腦海里慢慢升起,包括那個夜晚,她跑到面粉廠去聲音威嚴(yán)又略帶顫抖地喊著:“呂靖璘呢?”;還有在床上坐著幫他打毛衣,額頭上都是細(xì)密的虛汗,他說不要她打,她便有些不高興了,甚少那樣不高興,如今都刻印在腦子里,烙上了她的標(biāo)簽。這是他的兩個劫,一旦遇上了心就如被一根鉛深深刺入,痛和沉重一道襲來。 放下毛衣圈,他快速向書房走去,一開門,發(fā)現(xiàn)她站在書桌旁轉(zhuǎn)過頭來惶惶地看著他,臉上布滿了流光的淚水,那一汪水漬,灘化在臉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