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懟男主:聽說女主不是人、你壞,可我看不見!、浮山紀(jì)事、聽說男主是彎的、[陰陽師]不想當(dāng)狗糧、南國佳姻夢、[綜]我有特殊的抱大腿技巧、未有歸期、[K]喜歡那個(gè)人、重生之靈簿之主
很好了。而且阿蓉又有了身孕,父親即將有新孩子,又能真正為他做到哪一步呢? 他迫切地想見到令儀,很想很想。 而此刻,周暄正在自家跟路征說話呢。今日是嫂嫂路隨玉的生辰。 路隨玉本來說自己不是整數(shù)生兒,沒必要辦。周旸拗不過她,就隨她去了。也就是擺了一桌酒,一家人樂呵樂呵。 周暄給嫂子繡了一幅小插屏。路隨玉含笑接了。 不多時(shí),路征上門為jiejie做壽。 周暄下意識就要回房間去。前幾日的羞澀與尷尬她還記得,現(xiàn)在想想臉上還發(fā)燙呢。而且,兩人名分定下后,每次路征來周家,母親總示意她回避。她想著這回也不例外。 路征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楊氏卻道:“暄兒先坐著吧。這才吃了幾口,就要回房了?” 周暄一呆,繼而一喜。她嗯了一聲,重又坐下,拿眼睛瞅著路征。 路征回之一笑,轉(zhuǎn)而沖jiejie施了一禮,祝jiejie歲歲康健,事事順心。他送給jiejie的是一盒玉制的棋子?!冯S玉自幼好棋。 路隨玉眼眶微紅,路征一直記得她的生辰,跟著舟山先生在外的那幾年,也是早早備下了禮品,托人帶回。 她倒也不在乎禮物是什么,難得的是弟弟的心。他們雖然不是同胞姐弟,弟弟卻委實(shí)沒有外心。 楊氏又對路征道:“征兒也坐下吃些吧,都是一家人,不必見外?!?/br> 有下人加了位置,路征凈了手,從善如流坐了?!麃頃r(shí)已在家中用過餐飯,但是又不想失去一個(gè)與周暄近距離接觸的機(jī)會。 周家人口簡單,一家人一起用餐時(shí)所用的桌子也不算很大。 路征一抬頭就能看見周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臉頰紅撲撲的。他很想去碰一碰,看是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熱,那樣軟。 這兩人眉來眼去,又怎能逃得過楊氏等人的眼睛? 楊氏又好氣又好笑。這還在她眼皮子底下呢,就你瞅著我臉紅,我看著你傻笑了。若不是她在一旁看著,還不知道要怎樣呢。 不過,楊氏到底是心疼女兒的。他們都能看出來,這兩人彼此有意,而且又有皇上賜婚,名正言順,即使稍微親近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楊氏擔(dān)心他們過于親密,又怕外人閑話,才看著他們,不讓他們頻繁接觸。 今日是阿玉生辰,也不用太拘著他們了。楊氏心里也清楚,這倆孩子都是知道分寸的。更何況,她想多留暄兒幾年,總不能一直嚴(yán)禁他們見面。明明身份沒定時(shí),他們還能說說話呢。 楊氏瞧瞧面色緋紅正悄悄看向路征的周暄,心中驀地一軟,恍惚想起自己在女兒這個(gè)年紀(jì)時(shí)的種種。 一轉(zhuǎn)眼,這都多少年啦。 周暄兀自臉紅了一會兒,臉色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她默默盤算著,征征說,他的生辰在十月下旬,那也快了呢。她給他準(zhǔn)備禮物很久了,也不知是否合他的心意。 而路征則輕輕按了按袖子。他那日在紅葉寺牽著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手腕纖細(xì),手上卻無飾品。從紅葉寺出來,他和大皇子共同進(jìn)了一家首飾店。 大皇子給妻子選了一根別致的簪子,而宋愈則挑了一對羊脂玉的鐲子。 他拿在手里摩挲了很久,想象著她戴著這鐲子的場景,真想立時(shí)就到她面前,親手給她戴上。 第78章 月下?lián)肀?/br> 少時(shí)用過餐飯,周暄略坐一坐,就提出告辭回房。 不是她不想多坐一會兒,只是路征若有若無的目光害得她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再待下去,爹娘肯定會看出異樣的。 楊氏詫異地看了女兒一眼,輕聲允了。 周暄起身告退。 路征有幾分驚詫,這不是躲他吧?按說他也沒做什么呀。 周暄一走,他也坐不住了,百爪撓心一般。他又待了一會兒,開口說自己想到外面透透氣。 ——他隱隱期待著,或許她還沒走遠(yuǎn)。他還能追上她,跟她說兩句話。 楊氏也猜的出他后來心不在焉的原因,不過并沒有點(diǎn)破。小兒女心思,實(shí)在是好猜得很。 路征出了正廳,涼風(fēng)拂面而來,他躁動(dòng)的心漸漸恢復(fù)安定。 月光溶溶,繁星點(diǎn)點(diǎn)。檐下掛著的燈籠發(fā)出紅紅的亮光。 路征仰頭看著燈籠,想起他們曾在此地笑談,胸口不由得一暖,臉上也帶了笑意。 他走下臺階,往前慢慢走了兩步。一側(cè)頭,竟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月光下。 是周暄! 路征大喜,大步向前,兩三步就到了她身邊:“你不是回去了么?你站在這兒冷不冷?你一直站在這兒嗎……” 他忽然想起了稼軒的詞“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庇惺裁茨鼙纫换仡^。心愛之人就在身邊更讓人欣喜的? 周暄眨了眨眼,輕聲道:“時(shí)間還早,我就沒急著回去。你怎么也出來了?” 她朝他身后看看,只有他一人,并無旁人。 “我是出來透透氣?!甭氛髡f著打量著周暄。方才在正廳,當(dāng)著周家人的面,他并未認(rèn)真觀察她。 此刻,就著皎白的月色和溫暖的燈光,他才能大膽地看著她。 或許是因?yàn)榻裉焓锹冯S玉的生日,連周暄也換上了一身他從沒見過的衣衫。他想,她也挺適合穿紫色的。不對,是她穿什么顏色都好看。 人美如玉,目光似星。怎么看都看不夠啊。 周暄沒有錯(cuò)過路征眼中的驚艷,她只笑了一笑,低聲道:“其實(shí),我本來是要回房的,可我又想著,萬一你也出來了呢?就在這兒站了一會兒,沒想到你真出來了!” 路征嗯了一聲,腦海里回想的卻是前幾日牽著她手的場景?,F(xiàn)在他的手離她也很近,他只消再往前一些,就能再次把她的手放進(jìn)手心了。 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她的手冰涼柔軟,跟上一回又不一樣。兩人的手剛一接觸,他就感到細(xì)微的電流竄至他的全身。 上至頭皮,下至腳底,都有一股微弱的酥麻感。 “靜電。”他如是說,卻沒舍得松開手。 周暄也是身子一顫,只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