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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突然想到了這一點(diǎn)。她想到了,陳苑也想到了。姐妹家互相交換了一個(gè)眼神。 陳苑遲疑道:“不大可能吧?宋家也是積善人家。” 而且小宋探花也是青年俊彥,不至于下作至此。求親不成,就壞人家名聲,這也太惡毒了。 周暄還未回答,陳蕓就擺手道:“jiejie,你不知道,宋家沒一個(gè)好東西。宋三兒的兒子,你指望有多好呢?” ——現(xiàn)下陳蕓也不管宋三爺喊涇陽侯了,也不是還親近時(shí)的宋叔了,直接是宋三兒。 “這……”陳苑語結(jié)。她內(nèi)心不是完全贊同,卻沒有與堂妹爭執(zhí)。 周暄道:“我不知道。反正沒關(guān)系了,皇上都賜婚了,沒人敢議論的。況且,咱們也不能認(rèn)定了就是他,冤枉了人就不好了?!?/br> ——那些流言,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不會(huì)有太大傷害。她只擔(dān)心于路征有礙。 陳蕓卻不同意:“都欺負(fù)到門上了,還說沒關(guān)系?不過你說不能冤枉人倒是真的。這也不難,我找人查查就是了?!?/br> “若是呢,你打算如何?”陳苑插口問道。 “還能怎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唄?!标愂|笑了笑,心里有了主意,就趁機(jī)改了話題,往路征身上引。 陳苑接口笑道:“說起來,暄暄跟那路征認(rèn)識(shí)也有十多年了。我竟然沒想到,竟然也有這么一天?!彼_心過后,又隱隱有點(diǎn)憂慮,雖說是皇帝賜婚,可是換親一說由來已久,也不知會(huì)被人怎么議論。 不過看周暄的樣子,不像是太在乎?;蛟S,她也沒必要太過擔(dān)心。 陳家姐妹滯留了許久才離開。 周暄剛看了會(huì)兒書,忠勇侯府就有人過來傳話,說是祖父要見她。 祖父傳喚,她忙換了衣衫,坐車而去。 還好,這回一路順?biāo)?,也沒遇見雙胞胎姐妹。她知道祖父在書房等她,就徑直去了書房。 忠勇侯今日看著頗顯老態(tài),他看見周暄,只抬了抬眼皮,說道:“坐吧?!?/br> 周暄福了一福,尋了位置坐下,看向祖父,聽他示下。 忠勇侯開口便道:“皇上賜婚的事兒,我聽說了?!?/br> 周暄不知祖父此話何意,就沒有接話。 “皇上做事,不大有章法,這幾年又經(jīng)常隔三差五的,想出個(gè)新令。他給你賜婚,多半就是為此?!敝矣潞畹?,“你若是心里不愿意,爺爺拼著這張老臉,也要去求皇上收回旨意。” 忠勇侯剛說到“皇上做事,不大有章法”時(shí),周暄皺了皺眉,臣子說君上,說出去不大好。然而待聽到后面,她又不禁動(dòng)容。 祖父待她,一向是很好的。 “爺爺當(dāng)年南征,雖沒有多少功勞,苦勞還是有些的?;噬虾吞螅瑧?yīng)該會(huì)賣我這份薄面。”忠勇侯輕聲道,“我真是想不明白,他怎么會(huì)給你賜婚……” 周暄鼻子一酸,眼睛澀得厲害。她站起身來,說道:“不用的,爺爺,對這婚事,我沒有半分不滿意?!?/br> 忠勇侯只當(dāng)她是為了寬慰他,才故意這般說,對她更加憐惜,愈發(fā)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教她在婚事上順?biāo)臁?/br> 周暄不大明白,為什么人人都當(dāng)這賜婚是委屈了她,都篤定她不滿意這樁婚事。她愿意同路征做夫妻的,而且,路征很好很好啊。 ——當(dāng)然,這中間原因很多。一來街上傳言,周暄心中另有其人。二則,眾人以為皇帝賜婚只為了推行新令,周暄是政治的犧牲品。三則,她和路征在旁人眼中,就是換親,沒有姑娘想頂著這樣的名頭嫁人。 周暄想了想,輕聲卻堅(jiān)定地道:“爺爺,我說真的,我愿意同路征做夫妻。我和他,我和他,是兩情相悅……” 她聲音越說越低,幾不可聞,紅暈布滿了她的臉頰,連耳根子都是燙的。 忠勇侯聽著瞪大了眼睛,他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們……” 周暄心中羞意更盛。這種事情,原本是不必對人言,也不能對人言的。若非祖父他們總覺得委屈了她,她也不會(huì)說出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 不過,真說出來了,也覺得沒什么。爺爺不是外人,不會(huì)外傳。而且,她想,她和路征兩情相悅,也不是丟人的事情。 “你們,兩情相悅?”后面的四個(gè)字,忠勇侯說的艱難苦澀,又帶著茫然若失。 他這一生,有妻有子,可是從來沒有嘗過兩情相悅的滋味。他本來想著,宋愈對暄兒有情,宋愈也是好的。時(shí)間久了,這兩人能成為夫妻,就好了。 他沒想到,跟孫女兩情相悅的是竟然是路征。他對路征的印象不深。無非就是孫媳的娘家弟弟,因?yàn)榘萘藗€(gè)好師父,青云直上。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真能比得上靠真才實(shí)學(xué)當(dāng)上探花的宋愈嗎? 而且,宋愈還對暄兒一往情深。 可是,他心里清楚,兩情相悅,實(shí)在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有很多人一生都難遇上真正兩情相悅的人。 也許暄兒是幸運(yùn)的。盡管比起宋愈,忠勇侯不大喜歡路征,可是這一刻,他并不打算對這婚事再說半個(gè)“不”字。 他覺得好沒用,路是要暄兒自己走的。她覺得好才是好的。這道理他懂,可他內(nèi)心深處總是想讓孫女嫁最好的。 就這樣吧。 忠勇侯這次沒有多留孫女,他略囑托了幾句,就揮手讓周暄離開了。 剛走出書房,周暄就看到了好似等待已久的雙胞胎姐妹。 周暄扶額,心說,又來了。 她每回來忠勇侯府,這雙胞胎總不忘找她麻煩。 然而這一回似乎與之前略有不同。周一弦看著她,臉上滿是憐憫同情,看得周暄一愣一愣的。 周一柱倒是沒什么好臉色,只說:“要恭喜大jiejie了,皇上賜婚,好大的面子呢?!?/br> 周暄“嗯”了一聲,心說,這兩姐妹定是被母親看得嚴(yán),太無聊了,才會(huì)特意來堵她。 周一弦瞧了meimei一眼,輕聲喝止:“一柱!” “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錯(cuò)?!敝芤恢袔追治钟袔追值靡?,“我就說那傳言是假的,哈哈,果然……” 周暄垂眸,一言不發(fā)。 周一柱在府里見了宋愈幾次后,就對其念念不忘了。但是祖父卻一直想要周暄嫁給宋愈,她極為不滿。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