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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授受不是這么用的……”內(nèi)心卻隱隱有絲喜意。她也覺得他們與旁人不同是不是? 周暄一笑,只哦了一聲,也不再提及此事。 而路征心情平復(fù)后,內(nèi)心卻有了其他考量,他們這邊互動,會不會有人對她說不好聽的話,或者對她有什么不好的傳言?這可要不得??磥硭院笞鍪碌眯⌒男?。 ——以前的他心無雜念,內(nèi)心也坦坦蕩蕩,雖然與周暄來往甚密,卻不會想到這方面。如今他自己有了異樣的心思,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多想了一層,內(nèi)心一片柔軟。 又兩日,路征下朝,途中竟遇上了宋愈。宋愈很熱情地邀請路征到家中小坐。路征跟宋愈不算熟,年齡相仿,又同朝為官,宋愈曾邀請他飲酒小坐很多次,兩人看上去還算融洽。他對一肚子錦繡文章的宋愈也沒什么惡感。宋愈相邀,他拒絕了兩句,沒能成功,就跟著前去了。多交個朋友不是壞事,更何況,宋愈也算是青年才俊了。 父親與林樾蓉定親后,宋愈雖然對自己說,上輩子就是這樣,這是命中注定更改不得的。但是看著父親越發(fā)顯得神采奕奕的面孔,他心里著實不大舒服,既自憐自嘆,又自我安慰,這是早就注定的,本該如此。他的妻子應(yīng)該是周暄,她才是他該珍惜一生的人。 周暄生辰,他記得她屬兔,特意雕了玉兔,想借忠勇侯之手送給周暄。然而數(shù)日后,忠勇侯竟然很遺憾地將玉兔還給了他,說是周暄不愿接受他人饋贈。 忠勇侯幫不了他,他也沒有法子。周暄是閨閣少女,他沒有很多能見她的機會。眼見得路征常常出入周家,他尋思著,或許接近路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路征是舟山先生的弟子,學(xué)識廣博,宋愈擅長詩詞,就從詩詞入手,與路征來往。他卻不知曉,路征記憶力雖好,卻不擅長做詩填詞,所幸路征鑒賞能力還可以,能說的頭頭是道。 這日宋愈邀請路征回家后,請路征到自己的書房,品評詩詞。他指了指書架上的書道:“這些都是我舊年所讀,不知路兄最喜歡誰的詩集?” 路征只笑了一笑,也不答言。 宋愈正要追問,忽有下人來報,說是侯爺有事要他過去一趟。父親召喚,宋愈不敢怠慢。他應(yīng)了一聲,沖路征拱了拱手,歉然一笑,說道:“路兄,抱歉,家父有事傳喚。小弟去去就回?!?/br> 路征見狀欲提出告辭,卻被宋愈阻攔。宋愈說道:“小弟很快回來,路兄少待片刻就好?!庇种噶酥笗苌系臅?,隨口說道:“不如路兄先看著詩詞,咱們回來再議。” 言畢,匆忙離去。 路征覺著尷尬,又不好即刻就離開。說起來,書房也算重地了,也不知有沒有什么機密文件或是什么的。若真有什么,他面上也不好看。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宋愈回來。路征覺得無聊,決定聽從宋愈的建議,打算拿本詩集看看。他也不多選擇,就在最顯眼的地方,取了一本最熟悉的書——。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他背的很熟了,然而打開第一頁,他卻看到紙張上赫然寫著:“**年三月初四,綏陽長公主府,令儀落水,需阻之?!边@一頁的頁尾,又有另外兩個小字:“已成?!?/br> 第43章 我喜歡她 “三月初四,綏陽長公主府,令儀落水,需阻之……” 路征挑了挑眉,心中訝異非常。很明顯這不是,也不像是披著皮的日記。這句話的語氣古怪,顯然是在記錄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提前知道了將來要發(fā)生什么事,記下來,想要屆時再去阻止一般。 ——這是宋愈的字跡,跟他拿著請路征鑒賞的自己寫的詩的字體如出一轍。按說宋愈是當(dāng)朝探花,滿腹經(jīng)綸,不至于連基本的時態(tài)都掌握不好。 而且,令儀不是周暄的小字么?宋愈是如何知曉的?不對,去年,周暄只怕還不曾有字。這里的“令儀”未必是周暄。那么,還有別人叫令儀不成? 至于周暄,路征記得清楚,去年的三月初四,周暄從綏陽長公主府回家,途中馬車壞掉,他還送了她一程。 她那日并沒有落水。——可是,焉知這不是被人阻止后的結(jié)果?那天周暄是因為不小心污了衣衫,提前回還的。 路征知道,他該立即合上書本,放回原處?!吘惯@是他人*,不是他該看的。然而“令儀落水,需阻之”這幾個字引誘著他,默默地翻開了下一頁。 下一頁,仍是類似的句式,去年某月某日,在某地會有何事發(fā)生,需如何如何。下角又有小字,已成。 路征心頭疑云更重,莫非這是一本預(yù)言書?或者是宋愈故意放在了此地,想迷惑于他? 不對,宋愈怎會猜到他會隨手抽這一本書呢?這概率也太小了些。 路征想不明白,迅速向后翻去,每一頁均是這般句式,下角的小字并不相同,有已成,有未能成。所記錄之事,有家國大事,有宋家小事,另有兩個名字多次出現(xiàn),一是令儀,一是阿蓉。 他記憶力極佳,一目十行,很快翻過數(shù)十頁。越看越驚,及至看到“姻緣締結(jié),由此日起,需求親于周家”時,他更是眼皮突突直跳,心中慌亂不安。還是這一頁下邊的小字“未能成”,讓他稍感安慰。 這個時候,好奇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強烈的道德感先放置一邊。他干脆直接翻到了后面,一看時間,卻是數(shù)年后的某月某日,“痛失吾妻令儀,今世重來,必珍之重之……” 路征知覺眼前一黑,他揉了揉額角,又往回翻看。若這書本記錄為真,那么宋愈將會在明年迎娶“令儀”,之后傷其甚深,及至其香消玉殞。 路征深吸了口氣,從書本里的其他記錄來看,這個“令儀”八成指的是周暄。無他,書本中多次出現(xiàn)了忠勇侯、周家……除了周暄,不可能是別人。 但是這跟現(xiàn)實并不符合,宋愈有沒有向周家求親,他并不知曉??墒撬斡壳斑€沒有訂婚,卻是真的。 ——不對,那一頁上寫著,未能成。也許宋愈真的想了,并且試了,只是沒成功而已。 路征默不作聲將放回原處,細(xì)細(xì)思索方才看到的內(nèi)容。若按那書本的說法,皇帝會駕崩于四年后,以后繼位的會是二皇子,而大皇子和皇后朱氏會暴病而亡。大皇子妃侯氏會生下一子后自盡,其子由二皇子撫養(yǎng)。興國公府田家依然風(fēng)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