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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敲門按門鈴,還一直叫著她的名字,說有多喜歡她想帶她回家去,然后好好的養(yǎng)她,當時周奇宋藍都不在身邊,又是夜晚快十一點的時候,她嚇得都不敢睡覺,她將家里所有的窗戶都牢牢鎖住,燈也全部打開,她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縮成一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盯著手機看,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響聲都能立馬嚇著她,害怕有人突然就闖進來,精神差點崩潰,最后等周奇帶警察過來把私生飯帶走,她才從恍惚中走出來,后來周奇就給她找了現(xiàn)在住的公寓。 方非爾正想打電話向駱斯衍求救,李景言的來電便跳了出來,她掛掉,又打過來,第三次她索性就接了。 “有話快說?!?/br> “非爾你停一下車,我有話想問你,”李景言說,“我在你后面?!?/br> 方非爾大半天才反應過來,沒忍住爆了句粗話,“cao,李景言你他媽腦子有病吧?” 方非爾踩住剎車,把車停在路邊,后面那輛也跟著車尾跟前兒一米停了,路燈挺亮,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李景言你丫的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你跟蹤我干嘛!”方非爾氣急,方才被嚇得不輕。 李景言走到方非爾面前,倆眼睛珠子死死盯住方非爾,像要把方非爾吸進去一樣,他捏住方非爾的肩膀,咬著后槽牙問:“照片上那男的是我哥對不對?你是不是喜歡我哥了?你說啊非爾!” 方非爾被他捏得有些疼,本來就冒火,就用手打掉他的手說:“沒錯,我一直都喜歡駱斯衍,這樣的回答行了吧,讓開,我還趕時間?!?/br> “不準去!”李景言突然大著膽子把方非爾拉回來。 要換作平常,李景言凡事都順著方非爾,方非爾說一他就不敢說二,把方非爾當小祖宗一樣供著,從不敢像剛才這樣,他怕方非爾一火大就真的不理人了,今天果真膽肥。 “你想干嘛?給我趕緊松手?!狈椒菭柨恐囬T用眼睛睨了李景言一眼,手腕被他握得緊緊的。 李景言的神情波動很大,有怒意有憤懣還有點不甘,兩道眉都擰在了一塊兒,他對方非爾說:“非爾,你再好好考慮一下行不行?聽我爸說我哥他馬上就要回部隊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特種部隊,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進去就相當于半條命沒了,比當特警還危險,你跟我哥在一起,那你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 “他更危險的時候我都見過,喜歡一個人要是連他的職業(yè)都承受不了,那還談什么喜歡,他沒了半條命,就用我的補給他,他是我的英雄?!狈椒菭柍读顺妒滞?。 李景言定定地看著方非爾,忽然就抬起手撐住方非爾的雙肩,低頭下來要親她。 “找死?”方非爾冷言,瞪他一眼。 李景言還沒說上話,一輛黑色越野便急速駛了過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诶罹把缘能嚺赃?,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他背著沒關掉的車燈,披著光芒而來,黑色沖鋒衣的拉鏈拉到頂,寬松適當?shù)暮谏讞l雙杠休閑褲勾勒出男人修長的身材,如松柏而立,面容逐漸被清晰地勾勒出來,一雙罩在白色燈光下冷峻的眉眼,薄唇微抿,嗓音很涼。 “手松開?!?/br> 駱斯衍拉開李景言。 方非爾看著駱斯衍沒動,李景言瞧了瞧面前的兩人,眼睛里都是怒意,他氣沖沖地回自個兒車里,開車走了。 “不追去看看你的寶貝堂弟?他估計受的刺激挺大,回頭跟你決裂怎么辦?”方非爾說。 “怎么不躲?”駱斯衍問方非爾,明顯對李景言跑掉這事兒沒多大在意。 方非爾輕輕嘆了聲,隨意一道:“他力氣大,躲不開?!?/br> “躲不開?”駱斯衍嘴角微嘲,“之前不還拿我教你的那些招式對付我么?怎么,現(xiàn)在倒忘記使了?” 方非爾聳聳肩,“還不是怕你又說我欺負李景言,你那么寶貝他,我可不想再挨你訓?!?/br> 哎這臭丫頭,感情還是他的錯了? 駱斯衍神情淡淡,眼底唯剩些無奈,拉開車門要推方非爾進去,“少跟我扯,開車帶路,你說的那家餐廳我找不著?!?/br> “不要,”方非爾嘟嚷著,不進車里,連忙張開手臂就抱住駱斯衍的腰,隨后兩手攀上駱斯衍的脖子圈住,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眉眼彎成月牙兒,“緊張呀,初吻給你?!?/br> 見駱斯衍不推拒,她又甜甜地笑著湊上去貼住駱斯衍的唇,此前沒跟誰接過吻,沒什么經(jīng)驗,拍過的電影幾乎都沒有什么吻戲,有也會刪掉或者借個位,她不想跟除了駱斯衍以外的男人接吻,都沒跟駱斯衍這般親密過,她不甘心。 這一晃眼就不甘心了三年。 有時候真想問問他這些年有沒有想起過她,但依他的性子非常有可能不會如實回答,于是就罷了,現(xiàn)在都21世紀了,誰他媽還興整回憶過去這一套,矯情不能當飯吃,重要的是當下。 此刻,她毫無章法的在駱斯衍唇上亂啄一通,駱斯衍一動不動地站著也沒什么表示,她繼續(xù)胡亂作為,一會兒親駱斯衍的嘴角,一會兒又吮住駱斯衍的唇瓣輕輕地吸,這樣親了半天,她瞧見駱斯衍散漫地低垂著眼眸,似乎在嘲笑她生澀的吻技,她立馬有些氣惱又頹喪,咬了咬駱斯衍的唇就放開了。 沒舍得太用力咬。 “親夠了?”駱斯衍問她。 她點頭,方才踮腳踮得厲害了些,有點累,也不抱駱斯衍了,就靠著車歇會兒。 眼尾微微上翹,駱斯衍又問方非爾:“之前沒談過男朋友?” 方非爾不假思索就回答了:“沒啊?!?/br> “怪不得吻技不行。”駱斯衍饒是一笑。 方非爾抿抿唇,也笑起來,伸手把他拉到頂?shù)囊路溚葡聛硪稽c,將衣領折好,“你不也一樣,因為之前沒怎么碰過女人,所以都不知道如何回應我,我說的對吧,駱隊長?” 駱斯衍捏住她的下巴,聲線有些啞,“我如果碰你,怕你哭?!?/br> “那試試嘍,看我會不會哭?!狈椒菭柾难劬?,曖昧地沖他挑眉,唇角微揚。 —— 最終還是沒試成,駱斯衍看出這丫頭在為昨天嚇唬她的事跟他杠上了,他怎么會讓小丫頭得逞,拉小丫頭去吃了頓牛排,再腦子有點抽風一起去喝咖啡,回家的時候,兩人的精神比他媽早起嘰嘰喳喳的鳥兒還要飽滿,再者又無聊,兩個人就窩在各自床上打電話,大部分時間里都是方非爾在說話,說她高考,讀大學,在劇組拍戲遇到的搞笑的事,也說她的朋友圈,反正就把她所有的情況都說給駱斯衍聽了。 末了,方非爾又加了句:“你別跟人說我和趙靜約的事哦,公司給我跟她整了個人設,塑料姐妹花,幸好同臺機會少,不然我肯定能拿奧斯卡影后?!?/br> “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