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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反過來找我爹的麻煩!” 祝錦這話說的又快又急,將江哲數(shù)落了一個痛快。 江哲被祝錦罵地滿頭霧水,臉色也難看起來,皺著眉頭道:“我根本不知道你爹是誰,你不要血口噴人?!?/br> 江哲并不知道祝錦的身份,周圍的那些學子就更不清楚了,他們聽了祝錦的話,還詫異地看向江哲——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位姑娘的父親,到底是誰? 他們正疑惑著,鄭浩卻是終于跑了過來:“小小小……小妹!你沒事吧?” 鄭浩看到那輛馬車載著自己的meimei飛奔而去,都要急瘋了,連忙追了上去,但他只有兩條腿,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跑得也不如馬車快,以至于這會兒才追上來。 追上來的時候,他還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喘地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那些學子不認識祝錦,卻是認識鄭浩的,更知道鄭家人忘恩負義,得了江哲父親的幫助,將女兒許配給江家之后,卻又出爾反爾退了親的事情。 這鄭浩叫眼前的女子為小妹……這女子,莫非就是鄭浩那個曾經(jīng)跟江哲訂過親的meimei? 她嘴里的說詞,怎么跟江哲說的截然不同? “你是鄭秀秀?”江哲看向祝錦,有些吃驚。 江哲之前,是從未見過鄭秀秀的,但他見過鄭廣平和鄭浩,而這兩人的模樣,瞧著也就一般。 他一直以為鄭秀秀長得不怎么樣,沒想到她竟是這樣一個大美女…… 這般相貌,將來倒是可以留在身邊,讓她伺候自己。 江哲得知祝錦身份之后很驚訝,在場的其他人也一樣,他們近來時常提起鄭秀秀,每次提起,還都是有點鄙夷的,沒想到鄭秀秀原來這般美麗。 不過,雖然人美,心腸卻不好,認識到面前的人就是鄭秀秀,在場的人看著祝錦的表情都變了。 “江哲,你還有臉叫我?”祝錦盯著江哲:“你就不覺得心虛嗎?” “我有何好心虛的?你之前說的那些,全是胡編亂造的!”江哲很肯定地表示。 如今的這個江哲,已經(jīng)不是原先的江哲了。 原先的那個江哲從小待在家里苦讀,從未受過苦,那日在鄭廣平的住處跪了一個時辰之后,又是羞愧又是疲憊,直接就病倒了。 不僅病倒了,他甚至還病死了……醒過來的江哲,便已經(jīng)不是原先那個了。 現(xiàn)在的江哲,是一個現(xiàn)代人,他車禍死亡之后穿越古代,不僅記得很多現(xiàn)代學過的詩詞,還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 他依靠這些考上了秀才,又考上了舉人,還用詩詞揚名,最終成了一個大才子。 他是有著原先的江哲的記憶的,記得很多事情,而那些記憶里,最為恥辱的,便是對鄭廣平下跪的事情…… 他恨極了鄭廣平。 因為原先的江哲因此而死,現(xiàn)在的江哲還發(fā)誓一定要讓鄭家血債血償。 不過,他記得給鄭廣平下跪的恥辱,卻并不知道鄭廣平曾經(jīng)對他們一家的幫助。 江李氏覺得江哲只要讀書就行,其他的一樣不用管……原先的江哲連家里的經(jīng)濟情況都不知道,又哪可能知道鄭廣平對他們母子的資助? 原先的江哲不知道,現(xiàn)在的江哲,就更不知道了。 “胡編亂造?我爹的銀子,有幾次是當面給的,卻也有幾次是差人送去的,幫我爹送銀子的人有名有姓,肯定查的到,你去你們村子問問,應該也能問出什么!”祝錦道:“倒是你口口聲聲說我爹受了你爹的恩惠,你有本事拿出證據(jù)來!” 祝錦實在有些咄咄逼人,江哲在最初的時候?qū)λ暮酶性谒@樣的逼問里消散一空,這時候也冷笑道:“你爹家中貧困,要不是我爹,哪能上京趕考?” “真是笑話,我爹就算家貧,哪有舉人還沒錢上京趕考的?”祝錦立刻反駁。 考上舉人之后,若是不想再考,是能直接當官的! 有了這樣的身份,哪可能缺錢?她爹當初考中舉人之后,立刻就有幾個商人捧著錢上門,想要資助他了! 她爹擔心跟商人牽扯太深,最后會被逼著坐不能做的事情,影響前程,不愿意接受資助,卻收了幾個有錢的學生,然后便湊夠了上京的路費。 江哲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他娘不愛跟他說這些,他很多事情,其實并不清楚。 “我爹前前后后,給了你娘七八百兩銀子,這可是我家節(jié)衣縮食省出來的,為了省錢,我有時一年都沒一件新衣裳,你倒好,錢拿了,還反咬一口,”祝錦又道,“真是一只白眼狼!” 祝錦說得信誓旦旦的,有些跟江哲關(guān)系一般的人,這會兒看著江哲的表情,就有些不對了。 “鄭姑娘這衣裳,確實很舊了……”有個書生還道。 祝錦今天穿的,確實是舊衣服,最近家里境況不好,鄭秀秀不想穿那些顏色鮮亮的,就挑了一件去年的舊衣穿。 “鄭姑娘,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爹嫌貧愛富……” “嫌貧愛富?我爹真要嫌貧愛富,哪可能等到你都長大了,才退親?”祝錦道:“明明是你拿著我爹給的錢,整日里花眠柳宿,我爹氣急之下,才會退親的!” 祝錦之前說的是真話,但到了這時候,她卻是存心栽贓了。 而她這話,又讓在場的人被震了震。 竟然……是因為這樣? 還有,一個女子,竟然直接說出“花眠柳宿”這種話來……這鄭氏實在有些過了! “小妹……”鄭浩也有些茫然。 他爹退婚確實不是因為嫌貧愛富,但那是因為江哲沒出息,怎么現(xiàn)在,竟然成了這么一回事? “我被退了兩次親,反正不指望能嫁出去了,今天就在這里說幾句實話!”祝錦冷冷地瞥了江哲一眼:“這江哲家中已有妻子,到了京城,卻還是跟許多女子曖昧不清,今日才見我第一面,便說出‘云想衣裳花想容’這樣的話來,他在女色上是什么樣子的,大家不用多想應該也明白!” 江哲在女色上是什么樣子的……在場的人還真明白。 大家伙兒看江哲的表情,已經(jīng)變成古怪了,而江哲,卻想要撕爛了祝錦的嘴——這個女人,壓根就是在胡說八道! 退親之前,這身體還是只童子雞! “但凡疼惜女兒的,誰舍得把女兒嫁給這樣的男人?我爹怕我嫁過去受委屈,方才提出退親,事后更是給了銀子做補償,他倒好,不僅對著我爹長跪不起,逼迫我爹嫁女,現(xiàn)在還對我家不依不饒!” “鄭小姐,你莫要胡說,江公子不是這樣的人!”季云杰想也不想就道,看江哲的詩文,就知道他必然是個品性高潔之人,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真當他的詩,是他自己做的?”祝錦又道:“他這一生,從未上過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