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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家族都會教導自己的兒女琴棋書畫騎馬射箭,更遑論她是大理寺卿的嫡女。 “教……教過,我害怕,學了幾日就不愿學了?!?/br> “無妨,你到時只要騎馬跟在我身后就行了。”在赫連詢理解為,不太會就是知道騎馬,只是騎術(shù)不精。 雷霹靂欲哭無淚。 六王妃同赫連謐一起跟在太子和太子妃身后看馬,六王妃瞧見赫連詢牽著雷霹靂的手,回想自己之前受的屈辱,心有不甘。她雖然聽聞赫連詢不舉,可她得知雷霹靂大婚那日確實是落了紅的,由此可見赫連詢并非完全不舉,而是房事不濟。 也許真正原因是七王妃太丑,七王爺看著沒心情進行房事吧,她暗暗譏諷,心生一計。 既然七王妃丑陋,讓七王爺無心房事,那她作為嫂嫂的,也得為七弟排憂解難吶。 “王爺,妾身先去更衣?!绷蹂蛄鯛敻嫱耍缓箢I(lǐng)了自己的貼身婢女離開,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對那婢女耳語了幾句,接著從袖中掏出一包藥粉遞給婢女。 婢女快速接過藥粉,將其藏于袖間,朝六王妃福了福身,然后匆匆離去。 某一深宅后院假山。 一護衛(wèi)打扮的大漢扛著一個麻袋偷偷摸摸地鉆進假山,按照麻袋呈現(xiàn)的形狀,隱約可猜出里面裝的是一個人。 假山內(nèi)別有洞天,里面修建了一個地下密室。護衛(wèi)扛著麻袋開啟密室機關(guān),然后繞過曲折幽長的地下通道,終于抵達一石室門口。 他按照慣例,將麻袋扔到石室門口,然后立即離去。 待護衛(wèi)的腳步聲消失在地下通道盡頭,石室的門倏的打開,一股濃密的黑氣從石室里涌出,像是有視覺般直接包裹住麻袋。 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麻袋在黑氣的包裹下漂浮起來,然后呈懸空狀態(tài)進了石室。 石室的門在下一瞬間閉合。 石室內(nèi)空蕩陰森,正中間放的竟然是一口沒有蓋棺的棺材, 麻袋進了石室,直接在黑氣的攜帶下飛到棺材內(nèi)。 黑氣順著麻袋口緩緩往下退,同一時間,麻袋也跟著黑氣往下落,露出麻袋里的人來,是一個美貌的妙齡少女。 “哈……”不知從哪個方位傳來一聲中年男子的笑聲,似是對少女容貌表示滿意。 隨即,黑氣以蟒蛇纏人之態(tài)纏住妙齡少女,不斷旋轉(zhuǎn)。少女身上的衣物隨著黑氣的轉(zhuǎn)動一件件脫落。 就在這時,黑氣驀然收攏,匯聚成一團,然后從少女的紅唇處一路滾下。片刻后,黑氣路過的地方,少女身上浮現(xiàn)一塊塊類似吻*痕樣的紅印。 最后,黑氣在滑過少女小腹后停下,再次變幻形狀,竟幻化成男性陽*具的模樣,鉆入少女的幽密地帶。 昏迷中的少女覺察到不適,蹙起眉頭,下意識弓起身子。 “啊……啊……嗯……啊……” 隨著那團黑氣與女子交歡越來越激烈,黑氣中心隱隱散發(fā)出一絲亮光,而少女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啊……”最后的快感襲來,少女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黑氣退出少女的身體,舒服地舒了口氣。 一個時辰后,先前那個護衛(wèi)再次來到密室門口,少女已經(jīng)被裝入麻袋扔在石室門口。 護衛(wèi)扛起麻袋快步走出,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將麻袋放在地上,解開一看,果然如往常一樣,里面的美貌少女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 尸體仍有余溫,且女子美貌確實動人,此刻又未穿衣裳,身材凹凸有致,一目了然。 護衛(wèi)覺得身子一熱,瞧了眼四周,咬了咬牙,決定這次豁出去了,左右他是要把這個尸體給處理掉的,倒不如在處理前讓自己爽一把。 他快速解開自己的褲腰帶,猴急地壓到女子的身上,開始上下沖刺。 “啊……嗯……好爽……”護衛(wèi)舒服得想大吼出來。 沉浸于欲望中的護衛(wèi)全然沒有發(fā)覺在他身后,一股黑氣從假山里鉆出來,正朝他靠近。 “轟?。 币粋€閃電劃破天空,護衛(wèi)瞧見他身前的地上出現(xiàn)一只大手的影子,驚然轉(zhuǎn)頭,還未來得及看清來者是何人,咔擦一下,他的頭和身體便散落兩處。 黑暗中,神秘中年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熬夜碼字,只有一個心愿,“收藏、營養(yǎng)液、地雷和評論越多越好!”愛我就讓我知道吧,別客氣。 ☆、第 30 章 選好馬后,眾人在各自仆人的伺候下去換騎馬裝。 喬笙拽起柳華陽走到馬廄的一角,她早已命人備了兩匹馬在此等候。 “會騎馬嗎?”她笑著看向柳華陽,事實上她也是這兩年才學會騎馬的,騎術(shù)馬馬虎虎。 柳華陽冷著眸子不做聲,他不愿意與她騎馬郊游,余光瞥見遠處一婢女躡手躡腳地溜進了狩獵場的廚房,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啦?”喬笙自作主張,當即向一旁的侍衛(wèi)使眼色。 侍衛(wèi)們得令,架著柳華陽上了馬背。柳華陽無暇多想。 喬笙莞爾一笑,翻身上馬,“我?guī)闳ヒ粋€地方,駕!” 一人一騎,先后朝狩獵場西南方向駛?cè)ァ?/br> 幾名侍衛(wèi)遠遠跟在身后,既保障公主在他們視線范圍內(nèi),又不會打擾她。 一盞茶時間后,二人騎馬到達一幽靜山谷,層巒疊嶂,山水相依,在一小溪畔,建了一座翠竹搭建的亭子,景色很是怡人。 喬笙松開韁繩,張開雙臂,仰頭閉眸深吸了口氣,“啊——空氣真好?!眰?cè)身詢問柳華陽,“喜歡這里嗎?” “……” 自然是沒有得到回應。 “我給這山谷取了個名字,叫巴黎。你肯定沒聽過巴黎吧,那里是人間天堂,是我以前最向往、最喜歡的地方,眼下我被困在這里,估計我這輩子是沒機會再去一趟了……不說這個了,我們?nèi)ツ峭ぷ永镄菹??!闭f罷,利落下馬,走了幾步回頭發(fā)現(xiàn)柳華陽無動于衷,喬笙返身將他從馬背上拽了下來,硬拖著進了亭子。 亭子內(nèi)顯然是有人提前打掃了的,里面干凈雅致,地上鋪了一條棕色紋花羊毛毯,毛毯中間放了一張木桌,木桌上鋪了一塊白色綢緞,其上備有美酒佳肴,還點了幾根蠟燭,布置風格有些奇特。 喬笙望著亭子內(nèi)的布置很是滿意,這是她專門按照西餐廳的燭光晚餐風格命人準備的,她就不信在自己精心準備的浪漫下,柳華陽不會被自己攻陷。 “你坐這?!眴腆蠈⒘A陽按下坐到毛毯一側(cè),然后隔著木桌坐到了他的對面,接著抬手打了個響指,一陣悠揚的琴聲翩然入耳。 Perfect! “你到底要做什么?”柳華陽終于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