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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小蘇恒一直安靜地陪著她,可大概是路途奔波勞累,再加上在外面等了很久的緣故,他忍不住打起瞌睡。 夏澄看到他反復(fù)不停地低下頭,又抬起頭,不得不出聲提醒他說:“你先去睡,不用陪我了?!?/br> 小蘇恒昏昏沉沉,并沒弄懂她話里的意思,“我不累,你不需要擔(dān)心我,我想在這里多陪你一會兒,別趕我走?!?/br> 夏澄臉頰發(fā)燙地說:“我沒叫你走,我是叫你上床去睡覺?!?/br> 小蘇恒腦子一蒙,傻了老半天,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他精神大振,趕緊打開行李箱,拿出睡衣,“我身體很臟,先去洗澡?!?/br> 夏澄假裝沒聽見他說得話,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寫筆記。 小蘇恒回來以后,乖巧地鉆進(jìn)棉被里。 他雖然閉上眼楮,但在這種非常時期,還有辦法睡得著的男人,就不配稱作是男人。 他很緊張,夏澄也是,她忙完功課,靜悄悄地去浴室里洗澡。 可出來后,她卻拿出備用的毯子,準(zhǔn)備在地上打地鋪。 小蘇恒倏地睜開眼睛,拉住她的手,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夏澄一大跳。 “你還沒睡?” “睡不著?!彼麚蠐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我是男人,怎么能讓你睡地板?!?/br> “無所謂,我就算站著也能睡著。” “不行?!彼麍?jiān)持,“不說別的,我是客人,哪有主人睡地上,客人睡床的道理?!?/br> 夏澄只好跟小蘇恒交換位置,棉被里還有他的余溫,她有種間接被他擁抱的錯覺。 她不敢讓自己心有雜念,正準(zhǔn)備閉上眼楮睡覺,可眼尾的余光一飄到旁邊,就看見小蘇恒傻不楞燈,一直盯著她看。 夏澄感嘆地想,她好像養(yǎng)了一只二哈,可憐巴巴地等待她有所表示。 如果可以的話,她會丟給他一根喜歡的狗骨頭,讓他開心地玩,但她實(shí)在不想犧牲自己,去扮演那根狗骨頭。 好不容易她才能有機(jī)會,到國外的醫(yī)院觀摩,這一放縱下去,她明天能不能起得了床還是未知數(shù)。 夏澄想了想,把手遞給他,“最大限度,讓你握著我的手睡,別再得寸進(jìn)尺了?!?/br> “好。”小蘇恒被她正經(jīng)的表情逗笑了。 夏澄很快就睡著了,他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回棉被里。 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很久,最后也不知怎么睡著的。 老蘇恒一直在暗中看著他們,這次他選擇不再現(xiàn)身干預(yù),他默默地想著,把夏澄交到小蘇恒手里,或許會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一大清早,夏澄起床盥洗,小蘇恒聽到細(xì)微的聲響,便跟著醒來。 她幫他煎了蛋,烤好吐司。 “你等我,中午我應(yīng)該可以回來?!?/br> “你去忙,我又不是沒自己一個人生活過?!?/br> 夏澄點(diǎn)點(diǎn)頭,這句話倒是絲毫不假,小蘇恒在大學(xué)時期,可沒有她在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他。 她前腳剛離開沒多久,小蘇恒便吩咐助理過來,他還沒傻到?jīng)]給自己留后路,至少臨行前,他還記得帶上兩個幫手。 他們早替他安排好住宿的酒店,可昨晚那種情況,如果夏澄沒開口留他,他就算死皮賴臉,也得拜托她,好心地收留他一晚。 兩名助理各開一部車來到宿舍,小蘇恒取走其中一把車鑰匙。 “你們不用跟我一起待在這,先去辦事處等我的消息?!毙√K恒說,“還有在這里的所有見面行程,全部改挪到一個星期后,其余的文件資料,你們寄到我的信箱,我有時間再看。” 他出國一趟,也不能只是為了要追回夏澄,他當(dāng)老板,無論何時何地,都得忙著處理公司的事。 等到他們離開后,小蘇恒又回到夏澄的房里,他環(huán)顧四周,順手替她整理了房間,還把她洗衣籃里的衣服,拿去地下室的洗衣房洗。 第95章 放手 等待的過程中,小蘇恒碰見一名黑人女士,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閑聊。 她稱贊說:“我以為你們中國男人很大男人主義, 不會動手做家事?!?/br> 小蘇恒搖頭, 借機(jī)替廣大的男性同胞洗刷污名, “那是我們之中極少數(shù)的一部分,現(xiàn)在講求男女平等, 大家都有義務(wù)分擔(dān)家理的工作?!?/br> 這些話自然是有夸大的成分,但他說起來, 臉不紅氣不喘,頗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黑人婦女不疑有他,面帶微笑說:“那就是我的偏見, 很抱歉, 我已經(jīng)對你們中國男人改觀了。” 小蘇恒帶著烘干的衣服回房,折好放進(jìn)衣櫥后, 他繼續(xù)東忙西忙, 時間很快就到中午。 夏澄回來的時候, 看見門口停著一輛SUV。 說也奇怪, 她有種直覺,這輛車子是小蘇恒的。 這棟公寓里的住戶,大部分是來交流的醫(yī)生或外賓, 很少有人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還特地去弄臺車來開。 此外, 小蘇恒行事低調(diào),人很實(shí)際, 開跑車到處招搖,不是他的風(fēng)格,他最喜歡開SUV,所以車子肯定是他的沒錯。 夏澄有時會覺得,他軟弱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專門用來討好她,可一個人愿意花費(fèi)力氣做這些無聊的事,到底是對她的一種重視。 有些人連裝也不裝,明擺著讓她自己決定,要不要跳進(jìn)眼前毫不掩飾的陷阱里。 等到她摔得傷痕累累時,對方便能大言不慚地說:“我從沒騙過你,一切是你心甘情愿,與我何干?” 小蘇恒不會那么做,他連路前方出現(xiàn)一小塊石頭,也會悄悄地幫她搬開。 夏澄剛剛從包里拿出鑰匙,小蘇恒已經(jīng)打開大門迎接她。 “你回來了。”他臉上都是笑意。 “對不起,讓你等我這么久?!?/br> 小蘇恒牽起她的手,“你不要跟我道歉,若非我突然跑過來,你也不用忙著招呼我。” 夏澄回房放東西,看見干凈整齊的房間,還有空了的洗衣籃,她感動地說:“不好意思,讓你花了一整個早上,幫我做家事?!?/br> 小蘇恒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反而輕輕地將她拉過來,揉揉她的臉,“暖活一點(diǎn)了嗎?” 夏澄不做聲,她仰著頭看他,千言萬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夜里跟白天的親密還是有點(diǎn)不一樣,她比較沒法放得開。 小蘇恒低下頭,手在她的唇角碰了碰,“你說該怎么辦?我看到你就想吻你,你愿意讓我吻你嗎?”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