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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教你。” 旁的不說,他對自己的功課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學生時期的他,成績非常好,他會去復讀班,純粹是因為高考時意外落馬,差了幾分就能進他理想中的志愿。 T中為了爭取他來,還開出學雜費全免的優(yōu)惠。 學校對蘇恒的期望,不只是考取到本科而已,以他在高中時的輝煌戰(zhàn)果,校方認為他很有機會拚上全省前幾名。 雖然后來蘇恒沒如愿考取前三甲,但他還是領(lǐng)到T中提供給校內(nèi)高考第一名學生的獎學金。 有這樣的成績,其實他已經(jīng)覺得足夠了,可當時包括他的母親跟學校里大部分的人,都說是夏澄影響到他,所以他才會失常。 夏澄揚了一下嘴角,搖頭說:“你都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別再說要教我的事,你只要離我遠一點,讓我能專心做功課,就是對我最有幫助的事?!?/br> 這話倒是一點不假,她沒有冤枉他。 蘇恒不當學生已經(jīng)非常久了,憑他的記憶應(yīng)付夏澄初中的課業(yè)還算勉強,到高中以后,的確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高一上學期的總成績公布下來,夏澄是學年段第三名,遠遠甩了第四名好幾條街。 越是優(yōu)秀的群體,彼此的差距越是小,一分之差,也許就輸給幾十個人,可夏澄硬是擠進領(lǐng)頭的小群體,拉開自己跟其他人的距離。 然而,她仍舊不滿意,她待在書桌前的時間,比以往還要來得長。 蘇恒既感動又心疼,這個夏澄他是從小看長大的,她有多努力,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夏澄幾乎不出去玩,她將所有的時間拿來讀書,只除了定期會用家中的健身器材做運動。 如果放在以前,他打死也不相信,夏澄能當?shù)昧藢W霸。 他總是在她難過到不得不詢問他時,不耐煩地說:“這事你別管,你什么都不懂。” 其實夏澄怎么可能不懂呢? 那種潛藏在骨子里的輕視,與看不起最傷人,更別說他又做得如此明顯。 夏澄的隱忍只是不想道破,他那欲蓋彌彰的丑陋心思罷了。 廁所的那件事情發(fā)生以后,有好一段時間,徐寧在學校遇見夏澄,都用古怪的眼神盯著她。 直到有一天,夏澄像是故意被徐寧堵到似地,跟著她來到學校一個無人的角落。 秋末的花圃沒有花,只有滿地的泥濘。 天氣很寒冷,她們沒說話,僅僅是呼吸而已,還是吐出團團的霧氣。 徐寧囁嚅了許久,才說:“那件事我應(yīng)該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擔保,你的班主任肯定不會放過我們?!?/br> 夏澄凝視徐寧的臉好一會兒“你長得真像她?!?/br> “???”果然資優(yōu)生的腦袋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徐寧覺得夏澄的思維太發(fā)散,她完全沒辦法跟得上。 “徐寧,你的眼睛跟你mama一樣漂亮,不過你的氣質(zhì)跟她不像?!?/br> “哦?!毙鞂幉粣勐犎颂崞鹩嘘P(guān)她mama的事,她對傅嫚其實沒有太深的感情,她們很久才會見上一面。 因為有些煩悶,徐寧從制服口袋摸出一盒煙,先抽出一根點上,再將煙盒遞給夏澄,她的眼神中帶著一股挑戰(zhàn)的味道。 夏澄取煙、點煙的姿勢很熟練,她慢悠悠地吸一口,問:“徐寧,你覺得人長得好看重要嗎?” 徐寧挑起她那雙濕漉漉的桃花眼,“廢話。” 夏澄捻熄煙,“你不想將來黃板牙,皮膚變差,身上還會有一股焦油味,就別學人抽煙?!?/br> 徐寧嗤笑,“我還以為你跟A班那群矯情的書呆子不一樣,結(jié)果呢?” 夏澄神情有些無奈,“你說矯情就矯情吧,不過我們這群書呆子可比你們拎得清,想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最公平,也最直接快速的方法,就只有現(xiàn)在當學生的階段?!?/br> 徐寧瞪大眼睛,“尼瑪,你說話的口氣怎么這么像我爸。” 夏澄不咸不淡地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乖女兒,叫聲爸來聽聽?!?/br> “……” “我開玩笑的?!毕某闻呐男鞂幍募绨颍吧险n了,我要回教室了,如果你還有沒說完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反正你也知道我家里的號碼?!?/br> 誤會一旦解開,徐寧心里對夏澄倒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就是不知道她會怎么想。 就在夏澄轉(zhuǎn)身離開時,徐寧叫住她,“喂,以后有我罩著你,誰如果敢找你的麻煩,你來跟我說,我找人去修理他?!?/br> 夏澄隨意舉起手,朝徐寧比個“謝啦”的手勢,臉上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高一K班的陳紹俞因為夏澄跟徐寧越走越近,倒是不敢再打這兩個女孩的主意。 畢竟她們一個是師長眼中的重點栽培學生,另一個則已經(jīng)混出一點名堂。 為了明哲保身,他果斷地放棄放長線去釣這兩條大白鯊。 學校這個大洋里總有其他單純的小魚,他犯不著給自己找麻煩。 夏澄的生活重歸平靜,她照舊沉浸在書海里,專心地當她的好學生。 可就在下學期接近尾聲的時候,蘇恒意外發(fā)現(xiàn),他未來生意場上認識的朋友-陸致遠。 嚴格來說,這時的他們還不認識對方。 蘇恒會注意到陸致遠的存在,全是因為他對夏澄有了不正常的舉動。 雖然陸致遠做得很隱諱,但蘇恒好歹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人,哪會不曉得一個高中小屁孩,心里在對夏澄打什么鬼主意。 因為夏澄是班長,她從學校離開的時間通常比較晚。 當她跟余月華走出教室,經(jīng)過籃球場,那里遠遠地傳來一陣興奮呼喊的聲音。 夏澄沒去注意,她一向只專心走自己該走的路,所以她根本沒注意到吵鬧聲在此時突然安靜下來。 一顆籃球呈拋物線,越過大半個球場,“碰”地一聲,落在她腳邊不遠的位置,接著還猛地彈跳起來,砸到她的右小腿。 夏澄逆著陽光,別過臉去,那里有個身長突出人群一截的男孩,朝她喊,“同學,幫個忙,把球丟回來!” 蘇恒不屑地笑了笑,太鱉腳的把妹招數(shù),明明是故意的,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余月華彎下腰撿球,夏澄就在旁邊看著,她不是不想動,只是余月華快得讓她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動作才會慢半拍。 男孩已經(jīng)排開人墻,走到她們兩個面前,輕輕地說:“謝謝。” 他的呼吸還未平復下來,能淡定地說話確實不容易,可蘇恒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