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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是多么輕松愉快,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之前發(fā)信息問了大家喉嚨的情況,我現(xiàn)在再確認(rèn)一遍,唱歌沒問題嗎?” “沒有。”這時卻是盧太鉉先開了口,他從舞團(tuán)朋友的口中聽說了thinker的歌曲應(yīng)援,出于好奇仗著關(guān)系近,加入了排舞之中,然后對這首歌動了心。 組合里的人私下談這件事,覺得張賢勝上已經(jīng)令人大跌眼鏡,之后再有活動更是希望渺茫,不提這個,以他跌穿地心的韓網(wǎng)風(fēng)評,參加演出的可能性比糊了兩年的hotshot還要低。 后面的那些不大好聽,成員之間沒有說得太明白,大致上是鄭智雍不能跳舞,張賢勝風(fēng)評太差,好歌給他們沒什么用,給他們這樣能消化歌曲又沒有人氣的糊團(tuán),還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廢物利用”了。 只是別人能想到的事情,當(dāng)事人恐怕也想得到,至于他們怎么看待,就不是別人能控制的了。 “好的”,鄭智雍臉上浮起一層微笑,轉(zhuǎn)身拿了一疊打印紙,分給六個人,“我看了一些hotshot的舞臺,但就我個人而言,分part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對你們的了解不夠深,更不清楚怎么樣才合適,所以我打印了歌詞,旁邊的小字是歌曲的要求,你們看完以后我會放demo,然后告訴我對part分配的想法,可以嗎?” 鄭智雍話說得溫和,做起事來卻十分干脆利落雷厲風(fēng)行,盧太鉉前幾分鐘還好奇鄭智雍的真實態(tài)度,現(xiàn)在面對著a4紙上的歌詞和旁邊密密麻麻的說明,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了。 這樣的鄭智雍相處起來并不讓人覺得輕松舒適,但他的言行背后透露出的是他為合作而抓緊時間做的工作,只帶來了一種并不咄咄逼人、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緊地卡在脖子上的緊迫感。 名為:別人那么努力,你有何理由放松? 沒有理由放松的hotshot著實被弄得緊張了一陣,差點(diǎn)要立即在制作人面前討論出結(jié)果,后來還是張賢勝問了諸如“誰是主唱”“誰擔(dān)當(dāng)rap”“跳舞誰的位置在前面”之類的低級問題,節(jié)奏才漸漸正常起來。 不,也不算低級,盧太鉉想,hotshot如果跳還用棒球概念,隊里面自己加上主唱河成云海拔都比較接近盆地,站位問題得好好計劃一下。 盧太鉉說了自己的想法,成功地讓坐在旁邊安靜聆聽的鄭智雍笑了出來:“權(quán)宰勝老師,還有賢勝哥,都說太鉉xi編舞能力不錯,你們看著安排吧,不要太糟糕了,小心我開價。” 是“開價”而非“漫天要價”,鄭智雍的話與其說是威脅,還不如說是定心丸。 開了定心丸之后,鄭智雍的話也漸漸多起來。他先是問了盧太鉉目前對于編舞的想法,接著也加入了討論,口頭上講解要求,甚至自己也能唱上幾句來示范,最后他還提醒:“錄音室里可cao作的余地大,和現(xiàn)場不一樣,你們的目標(biāo)既然是公演,多往這方面考慮一下?!背枧苷{(diào)的都能把音準(zhǔn)修到正軌,更不用提其他,以至于優(yōu)秀的錄音室歌手,都不一定是合格的現(xiàn)場歌手。曾經(jīng)與鄭智雍同桌過的、唱的張在仁,早年生病影響了聽力,現(xiàn)場慘不忍睹,但到了錄音室內(nèi),她發(fā)揮音色與感情上面的優(yōu)勢卻絲毫不受影響。 剛見面時的不安感已經(jīng)漸漸地淡去了,即使鄭智雍表現(xiàn)得并不親近,但也沒幾個人能對他這樣的認(rèn)真生出反感來。分part本質(zhì)上也不是什么難事,即使活動不多,hotshot出道兩年,成員之間都知道互相有幾斤幾兩,在組合都要活不下去的時候,也沒人會蠢到在組合內(nèi)部一爭高下。 鄭智雍放伴奏帶讓六個人試了一下,看起來對結(jié)果也很滿意:“很好,明天下午三點(diǎn)在這里見面,正式錄音,可以嗎?” 他的雙手在胸前合十,面帶微笑:“我的時間比較緊張,所以我們可能要辛苦一下了。” 第326章 326.人心 “這是……定下來了?”當(dāng)他們走出了這棟建筑物的大門,hotshot的成員之一尹山的聲音里還有著幾分疑惑與不確定。 不, 應(yīng)該說, 在工作的時候, 他們還顧不上想這些。 “應(yīng)該是的”,盧太鉉說,“連伴奏帶都給我們了”。 隊友們短暫地沉默了一瞬, 連盧太鉉也回想起了剛剛鄭智雍把伴奏交給他們并說“以后用得上”時的樣子。他對hotshot表現(xiàn)得不像是很喜歡的樣子,偏偏看行為又很為他們考慮, 這種詭異感讓盧太鉉一直感覺十分怪異。 他還沒有想明白, 身邊的河成云卻是沒有忍?。骸皌hinker是因為什么答應(yīng)的?社長, 還是舞團(tuán)那邊?” “這好像不重要”,盧太鉉說, “在張賢勝前輩的事以后,不是說thinker已經(jīng)不想和團(tuán)體合作了嗎?” “我聽vixx的ra|vi說過”,他這么一說, 河成云也想了起來,“那件事對thinker的打擊挺大的,他們感情真不錯”。 大家又是一陣唏噓,在圈里人走茶涼是常事, 對于鄭智雍那樣的義氣, 誰都說不出挑刺的話來。 “那時候thinker和vixx在合作?的成績還可以。”崔晙赫說。 “主要是ra|vi寫的, 可能是原因之一吧”, 河成云猜測道, 隨后又覺得有點(diǎn)沒勁, “我怎么也相信那種巧合論了”。 談話一時又陷入了沉默,厚著臉皮要歌是為了生存,但能夠生存多久,誰又能保證呢?每年都有那么多組合出道和解散,上過無線臺的打歌節(jié)目拍過團(tuán)綜什么的,并不能成為保障或者豁免。 “想點(diǎn)好事”,盧太鉉開口道,“thinker原本沒有想過和我們合作,現(xiàn)在這樣,也不好說是不是他的本意,但在合作里面能做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我們也做好我們能做的事吧”。 說到這里,一直盤桓在他心頭的懷疑與不適也如同清晨的霧氣,漸漸地消融在了陽光下。不管這場合作是鄭智雍自己的愿望,還是在其他考量之下做出的妥協(xié),但合作中他能做到的事情都做了,態(tài)度雖不親密,也算得上客氣,至于在進(jìn)度上比較急也很好理解,hotshot是不忙,可是thinker忙啊。 合作者能拋開自己的好惡,做合適的事情,對于hotshot而言,總不是一件壞事。 “我們回去盡快熟悉歌”,崔晙赫說,“明天……一起加油吧”。 大街上不適合做什么打氣的手勢,雖然來來往往的人里面不見得有幾個認(rèn)識hotshot,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