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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們無法達成共識……那就這樣吧,回去我會解釋的,河旻浩君?!?/br> 回去我就向你爸解釋,三觀不合,我不想帶你。 “唉,你們沒有一起回來”,看到鄭智雍一個人回來以后,西出口有點驚訝地說,現(xiàn)場光線昏暗,他沒有注意到鄭智雍陰沉的臉色,“剛才楊宏元在他們的群里問了一句,dickids有人在這邊,來了以后年輕人就跑一邊說話了,你不是看到了嗎?” “看到了,還偶然聽到了一些東西”,鄭智雍沒有坐下來,他低著頭,額前的劉海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和他們好像有一些根本的觀念差異”。 如果樸宰范在場,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鄭智雍是被觸到了底線,gray、simon d和西出□□心程度沒有那么深,張賢勝是因為熟悉的時間短這方面了解還不多,論敏銳就差了幾分。即便如此,看出鄭智雍情緒的不對卻沒有那么困難。 “是什么事情?”西出口關切地問。 他和楊宏元的緣分始于cypher環(huán)節(jié)那經(jīng)典的讓話筒,后面共同出演了第五季,在公演場也見過面,但平時并不聚在一起玩。西出口的感情更接近“當初我欣賞的晚輩后來做得越來越棒了”的欣慰,一見鄭智雍和楊宏元之間似乎有點不愉快,他立即關心地詢問道。 “這不方便由我來說”,鄭智雍搖了搖頭,說,“我只是先向你們請求諒解,他們回來以后,我恐怕沒辦法好好對話”。 “比verbal jint的事還嚴重?”simon d問。西出口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又轉過來看著鄭智雍。 “不好說”,鄭智雍想了幾秒,說,“另外,他們還沒來得及給我留下正面的東西”。 人總是有私心的,鄭智雍也不例外,verbal jint犯了錯,鄭智雍不會為他辯解,但過去verbal jint給予的那些關照依然會發(fā)揮作用,鄭智雍的態(tài)度肯定與對待差點讓自己坐酒駕車的zico經(jīng)紀人、把自己撞殘的李東吉有所不同。 同樣的道理,楊宏元和河旻浩如果與他更熟悉一點,讓鄭智雍看到人性中好的一面,鄭智雍的態(tài)度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近似于一棍子打死,但是他們沒有那么熟,鄭智雍就不打算去勸說或者發(fā)掘人性中善的一面了。 于是只能如此不歡而散。鄭智雍過去沒少搞diss戰(zhàn),雖然不是到處嘴炮見誰得罪誰的人,遇到真的無法容忍的事情,大家都是地下出身的rapper,沒人能夠要求鄭智雍像在職場上那樣虛與委蛇。在地下做hip-hop要的就是真性情,既然在原則問題上不合拍,演戲又有什么意思。 一直在喝飲料的鄭智雍從simon d那里拿了一罐啤酒,坐下來仰頭一飲而盡。 “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張賢勝問。 鄭智雍瞇著眼睛,酒精帶來的熱意升到了腦袋,軟化了一開始失望和憤怒所帶來的疼痛,同時也讓思維遲鈍了幾分:“我可能會做一些調查,其他的,還是該做什么做什么吧。” “你最近要忙的事情多,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忘了mv,我想看十九禁”,simon d說,“賢勝君你把他押回去,別讓他再喝酒”。 鄭智雍哭笑不得:“就一罐啤酒,哥?!?/br> “你平時不怎么喝”,之后,gray和simon d站在同一陣營的頻率似乎變高了,“你還記得宰范當初的樣子嗎?” 鄭智雍和樸宰范剛変熟是在六年前,那時樸宰范十分注重保養(yǎng),積極鍛煉,覺不抽煙,酒也很少喝,酒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一喝多了難免吐得昏天黑地,鄭智雍看到過好幾回,算是一路見證了樸宰范酒量的提升——六年過去,樸宰范燒酒啤酒紅酒都能喝不少,已經(jīng)是個合格的酒桶了。 “好吧?!编嵵怯合肫饦阍追懂敵醢盐付家鲁鰜淼臉幼?,一時沒有力氣和gray干架。 他偃旗息鼓了,simon d卻腦洞大開:“宰范剛到地下活動大家一起聚餐的時候勸他喝酒的人,不會被thinker記黑名單吧。” 想想李希成鬧出來的風波和后來的,鄭智雍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喜歡勸酒者的。 鄭智雍無語地看著他:“宰范哥要是真的不愿意,有人能逼他嗎?我一開始就問過了?!?/br> 從被前經(jīng)紀公司除名的偶像組合成員到大熱hip-hop廠牌的領導者,樸宰范可不是靠妥協(xié)和討好走到今天的,如果他擅長這些,一開始他就不會離開jyp。 “那我就放心了?!眘imon d作捧心狀,開玩笑說。回來以后顯得格外安靜的楊宏元悄悄地看了鄭智雍一眼,仍然沒有說話。 “那我先走了。”鄭智雍說。 “我也要走了?!编嵵怯赫酒饋碇?,河旻浩緊接著站起告辭。 “你們在外面說完,還是上車說?!苯裉鞆堎t勝開車過來,如果不是河旻浩對鄭智雍有話要說,他是打算送鄭智雍回去的。他的車技也許沒那么好,但一個開不了車的名人出行,坐朋友的車總比計程車或者地下鐵要方便。 “麻煩哥稍等一下”,鄭智雍轉過頭看著河旻浩,“我們快一點說完,可以嗎?” 時間已是深夜,鄭智雍與河旻浩站在街邊,到不是十分悶熱。至于人的心情,那就要另說了。 “我不明白”,河旻浩說,“我還是喊你前輩吧,thinker前輩,我之前的話可能不太恭敬,但是我……我一直很尊敬你的勇氣,我不明白為什么你會覺得,我的想法錯到了不能容忍的程度”。 河旻浩的這番話有點出乎意料,卻也不算太使人意外。根據(jù)短短的幾小時里鄭智雍對他粗淺的了解,河旻浩是一個有進取心、不愿被束縛、喜歡質疑和挑戰(zhàn)的人,“恭敬”這個詞放在他身上似乎不大合適,不過,既然他是這樣的一個人,對鄭智雍感興趣甚至欣賞,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從個人情感上講,他不喜歡河旻浩追尋個人的自由時卻對周圍人欠缺尊重的態(tài)度,但是有那么幾分淵源在,他之前也答應要帶河旻浩一陣子,就算鄭智雍已經(jīng)打了退堂鼓,他也做不到在河旻浩問起的時候還一點解釋也不給。 “你只是尊敬我的勇氣,但是你說話做事的時候,不會為我考慮,別人也一樣”,鄭智雍說,“你想的是‘我要做這件事,我要做成它’,旻浩君,你做的事會造成什么后果,別人會怎么想,這些你真得想過嗎?” “不是所有人都有一樣的想法,你自己遇到霸凌會不計后果地打回去,有一些人會因為膽小或者其他的顧慮忍耐,他們明明不算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