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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aomg隊的制作人淘汰,day day和aomg放在一起,只能說是毫無私心加上彼此確實是真愛了。 等等,aomg的四個人已經(jīng)淘汰了一個,接下來應該是…… “這是在準備什么呢?”問好之后,鄭智雍就直接問了。 “diss戰(zhàn)”,gray說,“對方是zion.t和gill那一隊”。 果然,鄭智雍想,diss戰(zhàn)無非是挑對方的毛病開嘲諷,他自己在這方面態(tài)度嚴謹,不意味著他不清楚通用的套路。one在2015年值得diss的地方還真不多,可到了2016年,“不多”就變成了“不少”。比如說最早版本的one是參與了的,但他被淘汰后出正式版,他的位置就歸了paloalto,還有之后就離開原組合去了yg,結(jié)果參加第五季之前在yg什么活動都沒有…… 這么一想,samuel不尷尬才是奇怪的事情。不管他對one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名字在以這種形式出現(xiàn)都足夠讓人心情復雜了。 “你來找宰范有事情嗎?” simon d的問題打斷了鄭智雍的浮想聯(lián)翩:“是的,中國那邊的節(jié)目要重新填詞?!?/br> “時間不緊張的話,完了能不能過來幫個忙”,simon d撐著腦袋說,慵懶的釜山腔里這回是貨真價實的倦意,“要diss戰(zhàn)了,來模擬一下對手”。 “讓我去diss?”鄭智雍的視線從bewhy、one和g2的臉上一一掃過,臉上分明寫著“我沒什么好說的”。 simon d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讓你作為thinker去diss,對面會用什么,你想象一下?!?/br> “模擬戰(zhàn)?” “對,不要考慮那些話是不是違背了你的原則,我們這是在練習,對吧?表現(xiàn)得兇一點,壓迫感強一點?!?/br> “這就是你沒找loco哥的原因?”鄭智雍笑著問。 “沒辦法,我對你的那幾次公開交鋒印象太深刻了?!眘imon d打起精神,說。 鄭智雍平時表現(xiàn)得沒有攻擊性,是他不想,而非不會。 “我總覺得你印象深刻的是我和你的斗嘴,哥”,提議聽上去還挺靠譜,鄭智雍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動,“希望今天的填詞能順利一點,你們要不先找對面的毛???” simon d:“沒讓我先上真是謝謝你了?!?/br> “不客氣?!?/br> 鄭智雍飄然而去,和樸宰范一起糾結(jié)英文填詞問題。不像,從頭到尾全都要填,它面世比較久,樸宰范又對英文歌有野心,在歌詞的英文化方面,他已經(jīng)做了不少的工作,鄭智雍所做的主要是完善和潤色,畢竟中國觀眾的口味和王越金的情況都要考慮,在這一點上,樸宰范遠不比鄭智雍靈活。 “如果想要推廣,想有好的反響,多少要迎合一下聽眾,如果想做自己喜歡的,就要做好反響冷淡的準備”,鄭智雍說,“這一次是與人合作,所以哥委屈一下?” “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唱啊。”樸宰范說。 “……有點”,鄭智雍嘆氣道,“那邊流行的音樂我給哥放過——” “和我的取向完全不一樣?!?/br> “不至于‘完全’”,鄭智雍一邊在紙上列可以放在最后押韻的單詞,一邊說,“不過在這個節(jié)目里,我更建議哥唱r;amp;b,下一輪要不要選中文r;amp;b試試看?兩邊用不同的唱法”。 “那就談吧”,樸宰范說,“智雍,對我的不變通,你是不是特別沒辦法?” “我也有固執(zhí)的地方,可能比哥要好些?” 然而又寫下一個單詞后,鄭智雍忽然扶額哀嘆了一聲:“可是比我固執(zhí)的有哥一個就夠了啊?!?/br> “還有別人?”樸宰范說。 “嗯?!睆堎t勝讓他頭疼的程度比樸宰范強多了,如果交換立場,鄭智雍不敢說他在2pm能一直和睦直到頂峰或者兵役,但如果鄭智雍在beast,該應付的時候能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的鄭智雍,是混不到張賢勝那份上的。 前段時間為了處處小心,后來又去了中國一趟,也不知道現(xiàn)在張賢勝怎么樣了。這個哥什么也不說,但鄭智雍不能裝不知道。還有cube……也不知道兩派之間的權(quán)力斗爭現(xiàn)在斗到了什么程度,鄭智雍不敢保證自己能一直置身事外。 就算這一年來春風得意,煩心的事也是自始至終都沒斷絕過啊。 不過在絕大多數(shù)人眼里,事業(yè)上的春風得意已經(jīng)足夠了,鄭智雍的煩心顧慮更像是一種庸人自擾,能為親近的人考慮那么多的情況還是不多見的。 畢竟那么多人事業(yè)上都不順著呢。 鄭智雍和樸宰范談完了填詞,出來給aomg當diss戰(zhàn)的模擬對手,首先就從one身上下刀,就是從“事業(yè)”方面戳人痛處的: “丟掉了龜船的席位,實力是你無法游過的海。 yg不是救命稻草,because you are doomed to die。 賜予你最強力的one punch,我的punch line?!?/br> ,yg,one punch全齊了,鄭智雍還不是悶頭說rap,他發(fā)揮了曾經(jīng)學習過的演技和舞臺表現(xiàn),盯著one的那雙眼睛里滿是輕蔑和不屑,one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浮上了一抹蒼白,拿著話筒的手抬到一半,就頓住了。 “忘詞了?”gray問。 one點頭,沒有說話。 “看來提前練習是有必要的?!眘imon d說。 “可能吧”,鄭智雍把他當?shù)谰呤沟脑捦卜畔?,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樣子,“西出口應該不會有我這么多的表情演技,他可能會做一些有壓迫性的動作,用詞與我也有一些不同,不過會說的點應該就是這些了”。 “thinker不會說這些?”旁邊圍觀的g2問。 “我也做過后面回想起來不那么明智的事,現(xiàn)在還后悔著呢,在罵別人之前,先要把自己譴責一遍”,想起cube還有當年的那個約定,又是一陣心塞,“one punch的事……如果沒有當事人的同意我就說了,以后再來aomg,我恐怕要躲著punch那孩子”。 “說違背本心的話沒有影響你逼真的表情,我們thinker還是很會演戲的”,simon d說,“不過,你的英文是不是用得太多了?剛才用英文寫歌詞的后遺癥吧”。 “可能吧……我的錯?!编嵵怯赫f,這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