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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的保證有什么可信度,不過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一切都服務(wù)于氛圍和綜藝效果。 俯臥撐就俯臥撐。 穿著鮮艷紅色外套的zico出于形式地問了兩句以“確認(rèn)”,就趴下來做“上——下——上——下”的運動,其間手機還掉出口袋,與地板進行了一番親密的接觸。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氣氛提起來了,接下來應(yīng)該是愉快地相互認(rèn)識。 中方的藝人里面,年齡最大也最有名氣的是薛友,他早年專心創(chuàng)作奈何國內(nèi)音樂市場每況愈下根本打不開局面,后來學(xué)習(xí)新技能多了“段子手”這一職業(yè),認(rèn)知度才突飛猛進,連音樂都比以前更受歡迎。此時他主動地出來控場:“來這里之前我們都知道一起錄節(jié)目的是誰了對吧?互相之間的了解怎么樣,對彼此有什么印象?” 薛友的話經(jīng)過翻譯中轉(zhuǎn)后,四名韓國歌手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然后由zico回答這個問題:“我們的了解主要來自于……” 這時敲門聲響起,薛友看了眼工作人員,說“請進”,門便被打開了。 zico:“——他。” 中方四人組:“???” 穿著靛藍(lán)色休閑西服的鄭智雍往前走了兩步,房間里四個大沙發(fā)每邊兩個彼此相對,一邊是韓國歌手一邊是中國歌手,鄭智雍剛好走到這個長方形的邊緣,泰然自若地向前做了一個三十度的鞠躬,笑道:“我叫thinker,也可以叫我的本名鄭智雍,主持人之一,請多關(guān)照?!?/br> 他用的是中文,標(biāo)準(zhǔn)的。 中國四人組立即理解了zico的話,他說的是“來自于他”,韓國歌手們對中方的了解,全部來自于這個中文說得非常流利的韓國人。 那是好事,直接讓鄭智雍說就行了,還少了翻譯那一道。薛友往前蹭了蹭,身體也往前傾,顯得興致勃勃:“能說一下嗎,你怎么和他們介紹我們的?” “這位,這位,這位,這位,和勝允一樣”,鄭智雍一口氣將中方四人組全都點了名,然后拍了拍姜勝允的肩膀,“選秀節(jié)目出來的”。 “你知道的不少”,胡冬略感驚訝,“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唱電影主題曲火的”。 “,這個我也說了?!编嵵怯赫f。 四個人面面相覷,事情的發(fā)展看上去沒什么異樣,可是他們忽然不約而同地有了一種會被翻黑歷史的不祥預(yù)感。 ——這個韓國人到底知道多少? 最后是最不在意黑歷史的薛友繼續(xù)問——反正他已經(jīng)紅了:“胡冬是,你提到我的時候說的是什么?不會是吧?!?/br> “說了”,鄭智雍點頭道,“還有,和段子”。 薛友幾乎要在腦門上浮出兩個大大的“我去”:“……我承認(rèn)了,你知道的真不少。” 王越金和于天相比之下比較乏善可陳,鄭智雍自然不會繼續(xù)在攝像機前挨個介紹,他直接跳到了總結(jié)部分:“中國的歌謠界競爭不像韓國那么激烈,但是音樂的發(fā)展在停滯期,市場不大,專心地做音樂是很不容易的?!?/br> 他這番話隱晦地捧了下胡冬、王越金和于天,卻讓薛友隱晦地有種中槍感,不過也不算強烈就是了,專心做音樂不容易,他“曲線救國”也沒什么不對的。 “你……”相比之下,薛友更驚訝于鄭智雍的直截了當(dāng),“你一直都這么直接的嗎?” 薛友對鄭智雍不是一無所知,網(wǎng)絡(luò)時代即使有墻,搜索一下鄭智雍干過的事跡也不是很困難,何況鄭智雍在中國的人氣還沒有起來,信息就沒怎么受到污染,他要搜“宇宙韓國論”,找到真實新聞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現(xiàn)在看來,亮相才一年就在韓國搞出了那么多新聞,這種事果然是眼前的人做的,以前中韓合作,兩邊都是互相吹捧,鄭智雍的話相比之下,算得上相當(dāng)直接了。 不習(xí)慣啊。 “差不多”,鄭智雍理直氣壯地回答,“就當(dāng)做是我的設(shè)定吧”。 他雙手一攤,微笑賣萌。 第一期的錄制任務(wù)比較重,他們完成了“互相認(rèn)識”,還要在粉絲入場前完成彩排。雖然別人上臺的時候其他人可以在下面看,但那與鄭智雍暫時沒有關(guān)系,因為張元也到了,他們兩個作為主持人,要在后臺先練著。 其他人無所謂,不過中韓之間語言不通,除了有過出國讀書經(jīng)驗因此英語有點底子的薛友于天和樸宰范用英語說上兩句,基本上還是同胞之間在聊。特別是中方四人組,他們的年齡和活動時間各不相同,彼此之間并不像韓國人一樣熟悉,一邊聊著韓國人一邊互相認(rèn)識,還算是不錯的接觸形式。 “鄭智雍看起來還挺和善”,樸宰范和他帶來的aomg的小伙伴一起在臺上蹦蹦跳跳的時候,薛友對他的三個同僚說,“我以為他會很兇呢”。 “唱的歌都是很嚴(yán)肅的,哲學(xué),社會”,王越金說,“韓國唱什么的人都有啊”。 大家或多或少都在做功課,四個人中知名度最低的于天當(dāng)然不例外:“上個月還出了一首談?wù)摼坪篑{車的,在韓國很火,我們這邊是看過mv的人多一點吧?!?/br> “公益廣告拍成那個樣子就有意思了”,薛友說,“還有之前和撞他的人的兒子見面,就因為看過視頻,我剛才看鄭智雍一直怪怪的,唉,你怎么了?”他問王越金。 王越金滿臉都是尷尬:“比賽同一屆的人當(dāng)年喝酒開車……結(jié)果更嚴(yán)重?!彼袁F(xiàn)在想起來,感受有點復(fù)雜。 “我想起來了”,王越金參加的那屆選秀里某位名次只比他低一名的人酒后駕駛撞人致死,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胡冬和于天都沒有出道,只有薛友隱隱約約地記了起來,“為此不是還進去了嗎?出來以后怎么樣了?” 王越金搖搖頭:“不知道,我們也不太熟?!?/br> 大家都不知道,明顯是過得不怎么樣了。“害人害己就是這樣了。”薛友不敢太明確地批判,只能如此感嘆道。 如果沒有出事,就算當(dāng)年不紅,也未必不能像自己一樣拼出一個回春啊。 中國的歌手們在談?wù)撝嵵怯海诤笈_排演主持用詞間隙的鄭智雍也在想著他們四個。韓國方面的歌單鄭智雍早就知道,中方的卻是到這里以后才知道的。 第一集 唱的全都是成名曲,鄭智雍基本上都給小伙伴們放過了,所以……你們的現(xiàn)場不要太差,不然韓國這邊的人有了偏見又沒藏好,那多尷尬啊。 鄭智雍不知道自己心里“平均現(xiàn)場唱功日本最強,韓國次之,中國再次之”的印象算不算偏見的一種。 他還是很希望雙方能夠勢均力敵的,那才是交流嘛。 第26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