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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就能摸到頭頂?shù)哪欠N”。 “身高長得晚還是我的錯了?”鄭智雍委屈地“抗議”道,不過接下來便開始順著利特說話了,“前輩比我大九歲,成年以后可能要好一點,小的時候年齡差距還是很重要的”。 利特:“對,成年人之間年齡差距大一點也沒以前那么嚴重了,是不是這樣,勝寬?” 夫勝寬一臉迷茫:“那個……我未成年?!?/br> 利特一怔,而鄭智雍立即鼓掌:“果然是藝能擔當。” 利特:“你也可以往藝能方向發(fā)展,活學活用。 “我還在學習,在這方面我沒有太大的野心,能完成已經(jīng)交付到我手上的工作就已經(jīng)滿足了?!编嵵怯赫f。 “在我的印象里,你在S.M.從來沒有說過rap,也沒有寫詞作曲,后來知道thinker就是鄭智雍,感覺非常的不真實。”利特說,類似的話其實在去年播出的時候金希澈和李泰民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但只是一遍而已,他此時再重復(fù)還不至于讓人覺得煩。 “我當時也想不到會成為今天的樣子,生活中總是會有很多變數(shù),我現(xiàn)在看著勝寬和DK會想他們到我的年齡、或者到前輩的年齡又會是什么樣”,鄭智雍在此時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多了幾分感嘆之意,“還是順利地一直走下去吧”。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說rap的?” “2010年,和我開始嘗試創(chuàng)作時間差不多。那年夏天偶然遇到了樸宰范哥,過去做練習生的時候我們是認識的,因為主要特長都是舞蹈,還都是跳得比較好的那一類,后來再見到,有點感慨吧?!?/br> 故事剛剛出現(xiàn)一點跑題的征兆,鄭智雍就給出了一個短暫的停頓,然后略顯生硬地言歸正傳:“因為我的需要,和宰范哥對我的同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很親,宰范哥對hip-hop本來就很有興趣,那時他認識了dok2,也能夠決定自己做什么了,在那個方向上投入了很多精力,我當時的問題主要是我過去的目標已經(jīng)無法達成,翻譯之類的工作我只當它是謀生手段,不是真的喜歡,生活怎么說……沒有目標?宰范哥建議我多嘗試一下,也許能發(fā)現(xiàn)喜歡的東西?!?/br> “比如他正在做的hip-hop?”利特很自然地推理道。 “是”,鄭智雍說,“最開始的時候迎面砸過來一大堆□□官和在我看來很無聊的自我夸耀,我差點和宰范哥翻臉”。 所謂翻臉當然只是玩笑話,利特并不在意,饒有興致地問道:“后來呢?” “后來發(fā)現(xiàn)雖然存在一些我不喜歡的現(xiàn)象,hip-hop仍然是一種難得的、坦率的音樂體裁,后來我又發(fā)現(xiàn)我在說rap方面、音樂創(chuàng)作方面都有不錯的天賦,好處就多過了壞處,不喜歡的東西,我可以自己不那樣做。” “我記得樸宰范有一首歌叫。”利特笑著說。 那差不多是樸宰范最有名的一首歌,也是內(nèi)容相當之“黃”的一首,何止樸宰范,小黃歌幾乎是AOMG的一個標簽了。 鄭智雍表示他也不想這樣,他也很絕望:“這就是我和從來沒有和宰范哥有音樂上的合作的原因,我們對音樂的想法完全不一樣,不過……我們本來就有很多不同的地方?!?/br> “我對hip-hop的了解不多,但還是覺得你很不一樣?!?/br> “我剛開始在地下活動的時候,就很清楚地感受到了?!?/br> “那是什么時候?” “2012年?!?/br> “有很多人不認可嗎?” “我的rap實力還是被認可的,但是我的風格,很多人都覺得很奇怪,還有我的目的,我對hip-hop中的很多常見元素都懷有抵觸,偏偏成為了rapper。” “我很好奇一件事”,利特說,“當時活動著的rapper里面,不帶感情因素,誰是第一個表示,喜歡你的rap的?” “verbal jint哥”,鄭智雍不假思索地說,“他在音樂體裁方面是比較開放和博愛的,對后輩也很照顧,擔心我被冷淡反應(yīng)打擊到了失去信心,還主動找我交流了想法,其實我開始做音樂不是非常迫切地一定要取得什么樣的成績,不過對于哥還是非常感謝”,他笑容滿面,柔聲說道。 “那現(xiàn)在呢?” “前輩說的是什么?” “現(xiàn)在對音樂的態(tài)度是什么樣的?” “希望能有好的反響,我表達的東西能被理解和接受,或者帶給人安慰和鼓勵,但創(chuàng)作的首要目標是一種自我實現(xiàn),這是我所堅持的?!?/br> “就像、和?!崩卣f。 “也不全是那樣”,面前一個前輩是super junior的,兩個后輩是seventeen的,身在以舞臺效果著稱的大型組合,音樂性難免要薄弱些,鄭智雍的創(chuàng)作態(tài)度在無形中可能會貶損了其他人,而鄭智雍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內(nèi)容算不上特別,我最開始寫這首歌只是想試一下那種有一點中世紀的風格”。 …… 畢竟是電臺節(jié)目不是媒體專訪,鄭智雍交出了一些“背后的故事”,利特也適可而止,轉(zhuǎn)向一些更貼近生活的話題,比如利特、夫勝寬、DK都不習慣苦味對咖啡非常不感冒,鄭智雍也抖出了他對化妝、香水這些東西的喜愛。 “你一個月大概在這上面花多少?”利特好奇地問。 鄭智雍報了一個數(shù)字,三個人都嚇到了,仍然是利特代為發(fā)言:“這算‘很喜歡’?”你花得也太少了! “我化妝是有目的性的,當我想展現(xiàn)某種形象的時候,會用妝容來幫助我,所以我大部分時間是素顏,一旦化妝的話就會比較重,香水我主要買試用裝,覺得很滿意才會整瓶地購買”,鄭智雍解釋道,“我不能說自己有多節(jié)儉,不喜歡浪費是一定的”。 “最近有什么喜歡的品牌嗎?” 鄭智雍沉默了一下。 “有什么為難的?”利特問。 “想等代言談好了再給答案?!编嵵怯河挠牡卣f。 對面的三個人都哭笑不得,“有代言找到哥了?”夫勝寬問。 “曾經(jīng)”,鄭智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