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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沒有在美國宣傳,而billboard統(tǒng)計時是要看歌曲在電臺媒體的播放量的,就算美國韓語電臺不少,韓國人在媒體行業(yè)相比其他非英語國家的人是有優(yōu)勢的,能取得如今的成績依然相當難得。安碩俊為了讓鄭智雍積極些,還主動地告訴他之后“thinker”在娛樂圈的地位會提一提,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所體現(xiàn)了。張元是中國人而且對娛樂圈沒那么關心,此時站出來更多是應付局面,sbs對鄭智雍的照顧難免就有點“征服了韓國還有可能征服美國的耳朵們的制作人要是被隨便地對待我們的臉往哪里擱”的意味。 “thinker能作為歌手參與就好了。” 中國的負責人會說一點韓語,水平不怎么樣,聽起來非常生硬,但沒人會在意這個。“我作為歌手參與就太犯規(guī)了”,鄭智雍先用韓語說了一遍,然后示意翻譯稍安勿躁,小聲地用中文又說了一遍,最后繼續(xù)用中文補充,“語言水平的差異”。 參加的四個韓國歌手:zico曾經(jīng)在中國留學,但是時間很短,如今中文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只是能聽懂一些的水準,說rap他那點水平是絕對不夠的。樸宰范倒是學過一點,不過只是初學者的水平,比zico還不如。姜勝允的情況鄭智雍不太了解,聽zico說他比較有語言天分,又不用說rap,還是可以指望一下的。宋閔浩就不行了,作為一個rapper,寫英文歌詞居然嚴重依賴搜索引擎,根本不能期待他的外語。 “確實很犯規(guī)。”對方由衷地認證道。 之前只聽說鄭智雍做過外語教師,如今見到真人,這自然流暢的語言切換,這清晰悅耳的發(fā)音,在節(jié)目里簡直是個bug。 “作為一個輔助者,我的價值可能要更大些,以前沒有擔任過主持人,也不能保證在鏡頭前一定會有很好的藝能層面的發(fā)揮,但至少能夠保證的是充當溝通的橋梁,勉強不辜負得到的信任,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局面,當然,每個人都想做得更好”,鄭智雍說到這里,轉而對張元說,“以后還請多加指教”。 “彼此彼此”,鄭智雍的話是用中文說的,張元也用中文回答,“我以前是做新聞播音的,對娛樂節(jié)目也不是很有經(jīng)驗”。 “這就是臺本派上用場的時候?!编嵵怯赫f。 于是賓主盡歡。鄭智雍給公眾的形象是自認為正確合理的事情就一點也不讓步,此時謙恭有禮,自然不會有人挑三揀四。趁著氣氛不錯,鄭智雍又趁機說了一些他對節(jié)目的想法,比如自己作為一個能起到翻譯功能的內行人士,會盡力解決語言不通和文化差異帶來的溝通問題之類的,作為一個小時候經(jīng)常出國長大了學語言專業(yè)的藝人,他是一直向往和平友好的交流的,此外他和樸宰范、zico都是好友,和宋閔浩也很熟,自然希望他們能夠在節(jié)目中有所收獲。 以后還要繼續(xù)打交道,鄭智雍可不希望別人由于第一印象把他當成一個禮貌恭謹?shù)募一铮驗檫@種第一印象早晚會崩,到時候會有更多的麻煩。 “又是非同一般的成就感,是不是?”cj的人開了個玩笑。鄭智雍與李希成見面的vapp直播回放到現(xiàn)在基本上是每個會用智能手機的韓國人都看過,他駁斥李希成時表示公開提及殘疾事實的原因是為了對現(xiàn)實有所改變,描述他的態(tài)度的“那真的是非同一般的……成就感”給人的印象深刻,在韓國幾乎成了人人都明白的梗。 鄭智雍低頭以示禮貌,臉上的笑容從里到外都透著野心和躍躍欲試。 “你這是打算躲到中國去?” 龍俊亨的手指緊貼著冰涼的玻璃杯,工作室的燈光被鄭智雍調到了明亮的那一檔,卻襯得他的臉色更加晦暗。 可是黑燈瞎火也不是談事情的氛圍,鄭智雍想了想,還是先把龍俊亨手中的冰水撤了,換上了熱牛奶,才去把燈光調暗了些。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到兩年前他去龍俊亨的工作室的場景,兩年之后變成了龍俊亨到鄭智雍的工作室造訪,不過這不是最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是他們平時已經(jīng)不怎么聯(lián)系了,這次見面是有事情要談,鄭智雍和龍俊亨都清楚這一點。 “你都是用牛奶來招待的?” “自己也喝”,鄭智雍說,“把人腸胃或者其他地方喝出問題耽誤事的話,我擔不起責任,哥如果不喜歡牛奶的味道或者乳糖不耐受,我這里還有咖啡、茶和果汁”。鄭智雍工作室里安了冰箱且長期是滿的,完全可以供他想宅的時候宅到天荒地老。等到“出差”的時候,比如他去中國錄,就可以酌情暫緩添置東西。 “不用了,我只是在想當時我用啤酒招待你是不是不大合適?!饼埧『嗾f。 “沒有,我不容易醉,更不容易胖?!?/br> 經(jīng)常被diss體型問題的龍俊亨:…… 小插曲過去了,他們言歸正傳。鄭智雍坐在電腦桌前的轉椅上,面對著龍俊亨:“四月在新聞里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太多了,繼續(xù)在韓國活動不太合適,能和宰范哥一起工作也挺好的?!?/br> “對于我們來說,在韓國的活動永遠不嫌多”,龍俊亨說,“斗俊參與了婚禮祝歌特輯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br> “之前錄見面的場景,他和李準哥、鄭容和一起去了,等到準備好,要唱的時候,公司給他安排了其他的行程?!?/br> 第一次聽到這件事的鄭智雍無話可說,cube做出任何事情他現(xiàn)在都不會覺得意外了。能去沒有去,說出去是多奇怪的事啊。 “賢勝退隊,緊接著讓我出單曲,寫成‘回歸’的通稿,接著是斗俊。過去我們覺得只要忍一下,避免起沖突,就可以一直相安無事下去?,F(xiàn)在發(fā)現(xiàn)……那是不可能的?!?/br> “才發(fā)現(xiàn)?” 鄭智雍話里的諷刺意味被龍俊亨捕捉到了,他心頭一緊,愕然地看著鄭智雍。因為過去的接觸一直覺得鄭智雍溫良無害的龍俊亨,因鄭智雍此刻流露出的尖銳而感到如芒在背。 “對不起”,鄭智雍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他低下頭,抬起右手捂住臉,向龍俊亨道歉,“我過去也想得太簡單了,現(xiàn)在想起來……很無力”。 這樣的事情鄭智雍也不好說太多,他能做的事情有限,其他人不一樣,如果beast留下的五個人旗幟鮮明地反對張賢勝的離開,cube想弄走張賢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他們本來就不支持六人一體,約定的是服兵役時好聚好散,如今提前了兩年,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必要為此和cube公開撕破臉。 鄭智雍無意譴責,更無意于說出來讓龍俊亨難堪,但是他的態(tài)度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