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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們聯(lián)系了幾個記者,新聞的影響不算大,飯圈在傳,你的這首歌現(xiàn)在也算飯圈名曲了。” “cube出的新聞里有專訪嗎?” “沒有,怎么?” “在飯圈有名的話,出一個專訪對圈粉更有利點,4minute回歸還有半個月,那時候再出熱度已經(jīng)過去了”,鄭智雍說,“女藝人的話,還是國民度高會更有利點,不過既然成了飯圈名曲,就往這個方向利用啊”。 “你的歌看樣子名次還掉不下去,已經(jīng)在十名那里堅持了一個半月了,再堅持半個月,4minute回歸的時候出新聞也來得及。” “也是?!?/br> 與全智允的合作,鄭智雍可以問心無愧地說他盡力了,的反響其實也不算壞,不是全年齡層耳熟能詳?shù)拇鬅崆?,卻又不少對這首歌特別特別喜歡的人,在粉絲中間也有名,這是很好的結(jié)果。機會有了,能不能抓住是全智允的事情,不是鄭智雍能管的。 cube每況愈下,已經(jīng)不能說是一個好的后臺,這時要出頭實力因素更加重要,全智允長相一般,女rapper混得遠(yuǎn)不如男人好,而全智允在女rapper中也算不上強,鄭智雍其實不樂觀。不過有l(wèi)ed apple和mq的事在前,鄭智雍已經(jīng)可以接受他的合作對象在后面迎來不好的結(jié)果,只要不是他的朋友,那就沒有關(guān)系。 他想到一個月前張賢勝對他的告誡,當(dāng)時鄭智雍表現(xiàn)得很抵觸,可是到了后來,他還是在按張賢勝說過的話在做。 這是他必須走的路。 完成了對熱量的攝入,鄭智雍和方基赫出了店門準(zhǔn)備往回走,不過剛出門,鄭智雍遇見了一個認(rèn)識的人。 “vernon xi?” 混血的特色太明顯了,即使vernon在冬天用了帽子口罩這些看上去并不違和的偽裝,鄭智雍依然一眼就把他認(rèn)了出來。再看他手里提的一大堆東西,明顯是練習(xí)間隙下來采購的。 vernon見到鄭智雍以后明顯很意外,比鄭智雍小了六歲的他先低頭問了好,才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哥來這里有事情嗎?” “這里?”鄭智雍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然后恍然大悟,“pledis,驛三洞614號,我差點忘記了”。 他在路邊隨便找的那家店,在驛三洞的617號。 “偶然路過?!彼f,方基赫這時已經(jīng)走到前面了,不旁聽鄭智雍的私人談話,這一點方基赫倒做得不錯。 想多了這種事其實稍微有點尷尬,但vernon看上去不怎么在意,只是笑了笑:“我多想了?!?/br> “這一帶沒什么可玩的地方,又在pledis門口,我也會多想的”,鄭智雍鋪了一個臺階,然后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記得你們歌謠大戰(zhàn)結(jié)束以后就去拍團(tuán)綜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在歌謠大戰(zhàn)的時候鄭智雍就和seventeen見過面也說過話了,雖然聊得不深也不多,他還記得seventeen在結(jié)束歌謠大戰(zhàn)的行程后要離開首爾拍團(tuán)綜的事。是mbc的綜藝節(jié)目,idol想錄制圈粉用團(tuán)綜的話,它和同是mbc、只不過比較年輕的是最好的選擇,seventeen出道半年能有這樣的機會,除了他們發(fā)展得確實不錯,也只能感嘆pledis終于像話了一回。 “剛回來,都在練習(xí)室找感覺?!?/br> “不做特別舞臺了?”seventeen這團(tuán)很愛改編,鄭智雍這兩個月下來不知道看了幾個版本的。 如果他的腿沒有受傷,現(xiàn)在會不會把一腔創(chuàng)作熱情都傾注到編舞方向呢?他還遐想了一下。 “不做了,原版的”,vernon說,忽然,他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種名為“不好意思”的表情,“哥,有件事想拜托你幫個忙”。 “說?!边@種事因人而異,也因事而異,鄭智雍要先聽一下再做決定。 “我們拍完團(tuán)綜回來以后,我的隊友接了一個任務(wù),在首爾歌謠大賞上給做feat?!?/br> 鄭智雍:……“我雖然唱過幻聽,可是這方面的經(jīng)驗是很難共享的。”他在cube都沒有教過人rap。 “我不是這個意思”,vernon認(rèn)真地解釋道,“他現(xiàn)在太緊張了,前輩如果能去點評一下可能會有好的效果”。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話雖如此,刀沒砍下來的時候是最折磨人的,何況只有兩天的時間來練金鐘罩、哦不,練rap。 鄭智雍再次無語。 好吧,他也自作多情了一回。 最后他答應(yīng)了vernon的邀請,打電話讓方基赫先回去?!皃ledis一日游的機會不多”,他在電話里說,“我去看看”。 “的feat最后是pledis接下了?”已經(jīng)坐在車?yán)锏姆交章牭洁嵵怯赫f的來龍去脈,也有點好笑,他昨天才拒絕了讓鄭智雍去feat的提議,還和他說“總會有人去的”,“那我先回去了,你拒絕了feat的事,不要說出來”。 “那是當(dāng)然的?!比思医诡^爛額,我說“哎呀其實他們最先找的是我我覺得不劃算就拒了”,這不找死嗎? 鄭智雍掛斷電話,走向了不遠(yuǎn)處等著的vernon:“人選是怎么定的?我覺得如果是你上的話,至少不會有緊張這個問題?!?/br> 那時候vernon的處境多糟糕啊,沒有出道,沒有在地下活動和其他rapper打嘴仗的經(jīng)驗,又被幾十個人集體當(dāng)成了軟柿子,就這樣一對一和鄭智雍對戰(zhàn),vernon的緊張也只是“有點”的水平,完全在可以理解得范圍內(nèi)。后來鄭智雍再見到vernon,也感覺不到給他帶來了什么心理陰影。當(dāng)然,有可能是鄭智雍感覺不到。 “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我rap不行了,有說rap的機會還是給別人比較好?!眝ernon大大方方地說。 這倒是實話,鄭智雍看了vernon一眼,想起他后來看到的經(jīng)過剪輯播出后的版本來。不得不承認(rèn),在第四季里成為“沒實力的idol rapper”的典型后,vernon想作為rapper取得什么成就已經(jīng)希望渺茫,又是更偏白種人的長相不能走演戲路線,pledis沒必要給他砸feat之類的資源。 他這一眼卻讓vernon會錯了意,略帶尷尬地補充說明:“我們的hip-hop team都是idol rapper……那位朋友的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