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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tablo喝了口大麥茶,同時深深地看了鄭智雍一眼:“總覺得你要diss人。” “沒有被針對的話,我不會diss某個人。”——鄭智雍的原則之一。 “某個?”olltii再次智商上線,敏銳地察覺到了鄭智雍話里的問題。 “要diss的話,diss一群才有意思,文明一點說,我針對的是特定的現(xiàn)象。” “這種方向做得好也不錯”,tablo嘆了口氣,說,“但是容易得罪人”。 說是聚會,酒桌上大家談論的話題,卻越來越往嚴肅的方向靠攏。在座的基本都是hip-hop的真愛粉,也大多在娛樂圈中摸爬滾打過,不會有“我這么牛卻沒人喜歡一定是你們不懂得欣賞”這種中二想法,談到和hip-hop未來在韓國的發(fā)展,說出來的話改成rap詞足夠拼成一場大型的hip-hop演出。 “freestyle要發(fā)展,需要文化的支持,hip-hop在保守的社會環(huán)境下,很難發(fā)揚光大,除非它被當做臨界點下排解壓力的渠道,隨后又迎來大環(huán)境的變革。”鄭智雍依然是那副平淡的樣子,無害的外殼下罩著隱隱約約的尖銳。 “你知道這個,那你知不知道,討厭你的人那么多,不僅僅是因為你的作風另類”,olltii說,“hip-hop明明是一種叛逆的音樂,靈魂在于自由,你呢,把克制做到了極限,沒有臟話,沒有性,也沒有基本的欲望,要是你這樣的人多幾個,大家習慣了那種‘文明’的hip-hop,真正的hip-hop,反而沒人能接受了”。 “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我曾看過一個中國作家在他寫的文章中打過一個比方。黑漆漆的房間,如果有人說要開個窗戶,別人會說為什么要開窗晚上可以點蠟燭,如果整天喊著要把屋頂拆了,他們會說,還是開窗戶吧?!编嵵怯旱恼Z氣于平淡之中,有種微妙的諷刺。 “沒有真正的激進做襯托,保守會將正當訴求視為激進。” tablo對鄭智雍的話進行了很精準的概括,就是沒有那么通俗易懂,至少樸宰范這個韓僑出身聽著就非常費勁,還勞動tablo用英語又說了一遍。 “你應該和tablo哥一隊。”最后他怨念滿滿地對鄭智雍說。 “不是還有團隊任務嗎,我還要考慮隊友的風格”,鄭智雍說,“還有,哥就這么不想我進aomg隊?” 樸宰范捂臉,simond則笑得幸災樂禍:“這感覺就和我被thinker催著出作品的時候一樣?!?/br> “我可沒逼哥,只是闡述了事實?!编嵵怯赫f。 盡管在音樂理念上與鄭智雍相去甚遠,對于鄭智雍的思路,樸宰范也不是完全不贊同:“只集中于diss和swag的話,hip-hop要繼續(xù)發(fā)展很難,智雍的歌詞內容沒什么好說的,但他是把hip-hop作為一種發(fā)聲渠道,hip-hop精神是沒有的?!?/br> “還是環(huán)境。”西出口說,他是玩freestyle的,對于氛圍的要求比在場其他人高多了。 在場的人太多,看法也各不相同,雖然聊的是深刻的話題,但也沒有說到非常深入的地方。西出口和樸宰范卻一見如故,一邊喝酒一邊用英語聊了一個多小時hip-hop在韓國的未來發(fā)展。simond還走遠幾步用手機拍了照錄了視頻,甚至在錄視頻的時候給樸宰范配音:“西出口……我……非常愛你……” “是有點像約會,對吧?”tablo對和他肩并著肩在邊上圍觀的鄭智雍說,鄭智雍聞言看了他一眼,把凳子往旁邊拖了拖,tablo頓時笑噴,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到。 相比多少有些街頭氣的樸宰范和西出口,鄭智雍和tablo湊在一起的視覺效果就是十足的“文明人”氛圍。鄭智雍是高麗大學日語系畢業(yè),tablo則是美國斯坦福大學英語文學專業(yè)的碩士,學歷都不低,兩個人的修養(yǎng)和看待問題的層次,也是很相近的,同屬于接受過良好教育但不甘于循規(guī)蹈矩的類型,以前是見得太少,這次在酒桌上多說了幾句話,他們迅速地發(fā)現(xiàn)了氣場相合的事實,然后就湊到了一塊。 “你想在節(jié)目里延續(xù)你在地下的路線?社會話題不是那么好碰的?!眛ablo說。他曾經因為莫須有的、對學歷的質疑而被網(wǎng)民險些逼入絕境,對于韓國的網(wǎng)絡暴力有著很深的認識。 “不一定要在一開始就碰爭議很大的話題,也不一定要說得很直白,總歸要試一試的。” “沒有更溫和、或者穩(wěn)妥的議題了?” “不那么刺激的東西,我更喜歡寫成主流歌曲,傳播還廣?!?/br> tablo又一次差點被嗆到:“我要搜一下你寫的流行歌曲!” 這個走向是鄭智雍沒有料到的,他迅速地在腦中過了一遍他已經發(fā)行的那堆歌:和都是傳遞情緒的,是mbalq的事,是表達態(tài)度,改成hip-hop歌曲其實毫無壓力,jazz版只是重新編曲,詞曲都不是他寫的,還有和…… “與晚婚風潮?”tablo不知看到了什么,一字一頓地讀道。 “?。俊?/br> 鄭智雍去參加的時候,張賢勝在,獨自完成了的舞臺,也結束了第一周的打歌。 一番苦練后張賢勝的舞臺完成得很不錯,歌舞不必多說,rap部分雖沒有鄭智雍那種游刃有余的勾人心魄,聽上去相比一般的idol rapper也不逞多讓。不過這種程度還只能讓被問到的人說一句“做得不錯”,不足以像鄭智雍那樣帶來話題。 沒有新的話題刺激,的成績卻仍然很好看。二三十代乃至部分四十代的、對愛情仍存期待的女性,這個受眾群竟然驚人地大,并對展現(xiàn)出了相當強烈的愛。仍然緊緊追隨在和的后面,下載量上差距并不大,有的時段甚至出現(xiàn)了反超的情況。只要不出“逆行”那種級別的意外,在年榜的排名,與相差不會超過二十,也就是說,年榜前五十,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年榜前二十,都是有希望去沖擊的。 這是個非常神奇的成績,如果說開始記者們還只把這種歌當做一首因為順耳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