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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堆了多少事啊他能哭一場嗎。 第37章 37.AOMG 鄭智雍運氣不錯,他做好心理建設(shè)跑aomg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的都是自己的熟人,gray、loond,只差了一個樸宰范,問起這件事,simond立即顧左右而言他,還是loco很誠實地給出了答案:“昨天宰范他寫歌詞熬了夜,剛才說困,又回去睡了。” “不要用那鄙視的目光看著我!”simond扭頭研究墻壁,“沒有靈感我寫不出東西來,你不也是這樣嗎鄭智雍?” “啊,是沒有靈感啊?!?/br> simond苦瓜臉:“我進(jìn)來的時候簽的合約都沒規(guī)定要出多少作品……為什么最后要被一個連aomg正式員工都不是的人催?” “偏偏還被壓制住了。”gray一針見血。 simond:“什么壓制住了,我是不和比我小十歲的人一般見識!” “那其他事,你也別和我一般見識?!编嵵怯盒α诵?,意有所指地說。 simond秒懂:“你打算說了?” “嗯”,鄭智雍點頭,又反問道,“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多少,他說最好由你來講。” “我說,你們兩個,別打啞謎”,旁邊gray和loco聽得云里霧里,最后gray先忍不住了,“這什么跟什么?” “我的過去,現(xiàn)在到了該說出來的時候了。”鄭智雍在椅子上坐下來,身體前傾,脊背難得地有些佝僂。 —— “別這樣!一口氣說完,你停在這我容易亂想。” 鄭智雍情緒還沒開始醞釀,loco的一句話就把氣氛全破壞了,他哭笑不得地重新組織語言:“我2003到2007是s.m.的練習(xí)生主攻舞蹈方向出道選拔前出車禍一條腿長一條腿短頹廢了三年然后被宰范哥撈過來然后你們都知道了?!?/br> 一口氣把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說完,鄭智雍先低頭把氣喘勻,完了抬頭一看,simond的表情并不是很意外,臉上明晃晃地寫著“還有呢?”,gray和loco就蒙了:“等會兒你說得太快了我們得消化一下?!?/br> “是你們讓我一口氣說完的?!编嵵怯簾o辜臉。 simond啞然失笑。 三分鐘后,gray和loco一臉了然地盯著鄭智雍的腿。 gray:“原來你受傷是因為車禍?!?/br> loco:“原來你行動不便是因為腿瘸了?!?/br> 鄭智雍深呼吸:“消化完了嗎?” 看來氣氛是沉重不起來了,本來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他怎么感覺這么不是滋味呢? 就算知道他們是想活躍氣氛,鄭智雍此時此刻,還是有一種濃重的、無語的感覺。 simond開口了:“我明白你為什么看上去很偶像了。” “我也明白為什么你和我們混在一起了。”gray說。 “我就算不進(jìn)s.m.也不會和地下一個風(fēng)格好吧”,鄭智雍剛嘀咕了一句,就聽見了gray的話,“啊,為什么?” “我們都是和主流比較接近的,ugly duck、elo他們,基本都只在地下活動?!眊ray說。 simond:“難道不是因為我們都比較帥嗎?” “我要看臉就不該在地下混……你們要不要繼續(xù)聽了?”這樓歪的。 simond稍稍正色:“說吧,正等著呢,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出事了,不能接受現(xiàn)實,直接和在s.m.認(rèn)識的人斷了聯(lián)系,后來知道一個朋友因為我的突然消失而承受了不好的傳言,也沒有做任何事。” “有些事情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不好意思,但是逃避又沒有用處,比如說,我的軟弱”,鄭智雍說,“如果不是遇到宰范哥……我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會很難看”。 這一次,三個人面面相覷的時間,比之前還要長。 “鄭智雍”,最后發(fā)言的是知道事情最早,在三個人里面認(rèn)識鄭智雍也最短的simond,“你前面的話我們沒什么疑問,可是后面的……我沒有辦法認(rèn)證”。 “難道是因為我平時裝得太像了?” “別輕視我們的眼力”,simond思維正亂著,被鄭智雍這么一打岔,頓時沒好氣地說,“再說了,就你那顧慮重重怎么也下不了決心的樣子,有什么好裝的?” “2003到2007”,一直沒說話的loco這時開口了,“你本來是預(yù)備shinee出道的嗎?” 鄭智雍點了點頭,看到loco和gray眼神復(fù)雜地對視,忽然有了種不大妙的預(yù)感:“怎么了?” “前段時間海率哥、就是zion.t跟我們打聽過你?!眑oco說。 “我們問他,他說是幫認(rèn)識的一個偶像問的,那時我們還好奇,你和偶像有什么關(guān)系?!眊ray說。 gray和loco還記得,時間沒有過去太久,最近zion.t和偶像的合作…… shinee,金鐘鉉。 “什么?金鐘鉉去問zion.t?”樸宰范到公司的時候,鄭智雍已經(jīng)先走了,simond他們跟他說了鄭智雍來過的事。鄭智雍之前就說過打算在時機(jī)合適、他自己的勇氣也攢夠了的時候說出以前的事情,樸宰范不意外,可是后面loco說的消息,對他來說就有些驚人了。 “嗯,還用的是‘樸宰范的身邊有沒有一個長得很帥很帥的男人’這種問法。”已經(jīng)從gray和loco嘴里聽到了來龍去脈的simond說。 樸宰范的驚愕頓時變成了哭笑不得:“這種問法……也算準(zhǔn)確?!?/br> “我還沒問你呢,你一開始就知道?” “當(dāng)然了,我和他練習(xí)生時期就認(rèn)識了,不過是10年偶然遇到,才真正開始熟悉起來的。” “那幫忙想想,我總覺得他說的話不太對”,simond把鄭智雍所說的大概地復(fù)述了一遍,“雖然說我有時候也覺得他神經(jīng)太纖細(xì)了不像個男人,可是弱……不至于”,simond想了半天,最后只能用“不至于”來描述自己的感受。 “我是覺得他的想法有問題,又說不上來?!眑oco也很費解。 “他還被過去束縛著?!睒阍追墩f。 有些話他憋在心里很久了,樸宰范本身不是什么能藏得住話的人,可鄭智雍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他也不能跟別人說,把他憋得要命,現(xiàn)在既然有三個小伙伴知道詳情了,他也忍不住將心中的郁悶一吐為快:“智雍他對自己寫歌的能力態(tài)度謹(jǐn)慎是謹(jǐn)慎,還沒到妄自菲薄的程度,最糟糕的是他不相信自己的意志力。” “過得正順風(fēng)順?biāo)臅r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