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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勤奮的thinker,你遇到什么麻煩了?” aomg的幾大干將里,simond的眼力算是最好的一個,樸宰范偶像出身但人情世故上真的一般,gray和loco都是悶頭搞自己的,而82年生的“老人”simond入行多年交游廣闊,還曾經(jīng)仗著顏值高頻繁地上綜藝節(jié)目刷知名度,鄭智雍想搞創(chuàng)作的時候一般會跑aomg來,這么一來二去也足夠熟悉了,現(xiàn)在就算鄭智雍不會把“我很煩”擺在明面,他也會從鄭智雍那張無念無想的臉上讀出背后的故事。 “我?”鄭智雍仰頭望天,“我在思考能不能和哥你交換一下勤奮程度”。 第13章 13.邀約 cube的事情鄭智雍不打算對simond他們講,大家雖然不是一個圈的,嚴(yán)格意義上也都是藝人,這樣背著說別人不大好,要是鄭智雍想錯了,那就更尷尬了。 所以,想關(guān)心一下弟弟的simond,不得不接受又被鄭智雍嘲諷了的悲慘現(xiàn)世。 “你要是肯寫一些不那么標(biāo)新立異的hip-hop,也許……”simond話說到一半,忽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話中的漏洞,再看鄭智雍似笑非笑的臉,一陣心塞,“好吧,重要的是我要多寫歌詞”。在地下做rapper,最重要的歌詞必須原創(chuàng),不原創(chuàng)簡直沒法混。 gray已經(jīng)要笑死了:“哥,你過來以后真的是熱鬧了很多,以前thinker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他和ut的diss戰(zhàn)吵得多熱鬧?!眘imond哼哼。 “那是因為gray哥和loco哥太乖了”,鄭智雍話鋒一轉(zhuǎn),又回到了“正事”上,“而且一直很勤奮”。 simond:你有完沒完了! 正在三個人插科打諢放嘴炮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訪客來到了aomg。 安孝真。 “今天演出完回來,在路上碰見loco哥了”,安孝真解釋他過來的原因,“我有與thinker繼續(xù)合作的想法,loco哥說先私下和thinker談比較好,我就過來了”。 “你不會還想讓你們公司和我談吧?!编嵵怯赫f。 他今天過來沒看到loond說loco出去演出去了,沒想到竟然碰上了安孝真。 不過也不奇怪,首爾就那么大,藝人們的活動范圍還要更小一點,鄭智雍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常年在江南區(qū)活動卻一次沒有被老相識們逮到,真的是一個奇跡。 “有點不放心”,那么小的一個公司,人是否專業(yè)暫且不論,安孝真對后來跳槽到的所屬社歸屬感也十分有限,信任更談不上了,能自己上的話還是自己動手為好,“就是擔(dān)心這邊談好了,公司那邊過不去”,她和鄭智雍不算熟,又有意交好,要是公司放了鄭智雍的鴿子,她這邊就尷尬了。 “他們不想要第二首?”simond插嘴。 exid的這段時間熱度越來越高,街上已經(jīng)有很多家店把它當(dāng)背景音樂在放了。在音源榜上的名次初看不起眼,但考慮到這首歌面世三個月、最開始的時候沒兩天排名就掉到了一百開外、而近一個月以來都保持著排名穩(wěn)中有升的勢頭這些事實,人們只能感慨:“逆行”的奇跡,仍然在繼續(xù)。 話說回來,的音源漲得那么慢,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它是一首舞曲。2014年舞曲的音源有多爛有目共睹,無數(shù)人氣團體的主打歌音源購買量都不忍直視,粉絲基本沒有的exid要更多地倚靠對舞曲越來越不感冒的大眾,想有好成績就更難了。何況單看質(zhì)量,也不算什么本質(zhì)好歌,它能火起來,網(wǎng)上那個引得萬千宅男舔屏的成員hani的個人飯拍功不可沒。 與一起獲得關(guān)注的、口碑過硬的抒情曲,音源成績就非常好看。鄭智雍在mq那里打工的時候,的音源就結(jié)束了穩(wěn)中有升,進入“高歌猛進”階段,就在它攀升到第四名、準(zhǔn)備沖擊前三的時候,因為逃兵役的風(fēng)波五年沒有曝光的mc夢攜著華麗的不像話的合作陣容發(fā)行了一張正規(guī)專輯,在沒有任何活動的情況下屠遍各大音源榜,從上往下看一排的“mc夢”——中間插著一個“l(fā)e;amp;許率智(exid)”分外顯眼。這首歌算是比較正常的,它的反響不像那樣邪門、熱度能維持很久很久,現(xiàn)在看來是撐不過mc夢了,不過盡管如此,樸宰范他們幫鄭智雍算了一下,等音源年榜出來的時候,應(yīng)該可以排進前一百。 不過的紅火,暫時還沒有給鄭智雍的生活帶來很大的變化。每年都有那么多歌出來,一兩首的成功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就算是在業(yè)內(nèi),鄭智雍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制作領(lǐng)域的新人。大眾那邊更不用說,幕后人員只有成了勇敢的兄弟那樣的熱門歌曲制造機,他們才會投放一點關(guān)注。 “當(dāng)然想,他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exid會成為第二個crayon pop,一首,然后就沒了?!卑残⒄嬲f。 “但你們要真想用抒情曲刷音源成績,不一定要找我”,逆行令exid一炮而紅,下一次回歸必須要小心謹(jǐn)慎,exid的基礎(chǔ)太薄弱,作品跟不上立馬就打回原形,安孝真想用成本低、看上去也不那么大動干戈的抒情曲維持熱度,在鄭智雍看來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不過有些話他必須要說清楚,“能紅還是沾了的光”。沒火的時候,的成績也慘得很。 這件事安孝真也思考過:“一首歌要紅,倚仗的無非是質(zhì)量、平臺和運氣,平臺方面,沒有誰寫抒情曲特別有名,選哪個作曲家影響不大,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質(zhì)量了。” “這樣嗎?”鄭智雍站起來,走到飲水機那里,給安孝真接了杯水,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恐怕有點困難”,他說。 “又遇到難題了?” 鄭智雍沿著走廊,走到窗前站定:“simond他們說的?” “嗯,我通電話的時候聽他們講的”,樸宰范的聲音還帶著一些倦意,應(yīng)該是前一天睡得太晚,“你不會一直業(yè)余下去吧”。 “不知道”,鄭智雍的答案萬年不變,在音樂創(chuàng)作這個問題上,他的心態(tài)一直搖擺不定,如果有什么決心的話,那就是“看著辦”,“他們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麻煩了?” “恐怕還沒有,他們知道的又不多”,樸宰范無奈地說,“我過去不認(rèn)為有人能一面堅強一面軟弱,直到碰見了鄭智雍”。 隔著電話都能想象到樸宰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