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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為它想的這么周到,一時就揉著眼睛感動道,“最喜歡沉舟了?!鄙钌畹匾晃鼩猓瑢⒀矍暗膔ou都吸到了肚子里,小海獸回味了一下,貼著墨沉舟的臉蹭了蹭,便對著在龍臉上扭出了討好笑容的黑龍咆哮道,“以后學著點!” “知道啦?!焙邶堎r笑,默默地記下了墨沉舟方才的步驟。 眼見得黑龍迅速縮小,化作了小小的一條與海藍一同爬到了自己的肩膀,墨沉舟便反身飛到了上空,握住了秦臻的手后,一把將頭上小呼嚕打得好生歡快的小烏龜抓了下來,問道,“怎么走?”兩只小烏龜睡眼朦朧,兩只小爪子一同往一個方向指去,同時道,“直走?!?/br> 這兩個家伙,方才打成那樣兒竟然還能睡著。墨沉舟默默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敬仰之情,便叫秦臻解開了禁制,一同飛去。身后正在爭執(zhí)“太陽比較帥呆還是月亮比較酷斃”的兩個家伙終于反應了過來,急忙跟了上去。 卻不見身后的一處海域,突然升起了一道虛影,便見得水麒向著那幾人看去,目中若有所思。 烏龜們的這一句直走,可算是把天君大人和她的小伙伴兒們給坑慘了。 上位仙人的遁術幾乎是眨眼十萬里,可是就是這樣,連著半個月都在海面上飄,墨沉舟連個小島都沒有見著。一問烏龜,除了直走兩個字,就什么都沒有了。連墨沉舟都覺得,玄武妖圣這是看她不順眼在耍她玩兒吧? 好歹給個島歇口氣兒不是? “咱們,要飛到世界的盡頭,海的那一邊山的那一邊么?”這里頭宋風最菜,此時雙目無神地問道。 以后哪個家伙敢跟他說“直走”這兩個字,仙君大人抽死他! “這里,有些不對勁兒啊?!彼夼R星君明顯就是階位高些了,此時便皺眉問道,“這里,方才我們走過吧?” “這您都能看得出來?”見果然墨沉舟也目中凝重,宋風就驚訝了。 這海面兒,莫非還能看出些不同來?不都是水么? “這個……方才吧,我一不小心,往里丟了點兒東西?!彼夼R星君就心虛一笑。 “丟了什么?”看宿臨星君目光飄移,墨沉舟便忍不住問道。她方才看到的景象,似乎這幾個家伙沒看著啊。 想到方才一閃而過的那一只小小的青色鳳凰,墨沉舟便皺起了眉頭。 那鳳凰的虛影雖然轉瞬即逝,可是看它扭頭看過來的樣子,似乎是要她跟上? “直走?!币灰娝夼R星君這么心虛,墨沉舟就知道這其實一肚子壞水兒的家伙一定沒干好事兒,見他似乎不想說,便冷冷地說道。 宋風的手是真的動了動,不過突然又想到這說出了直走二字的是他頭上壓迫著的大山,只好默默地忍了,一邊飛一邊四處看著。便見得似乎是因為眾人方才稍停,此地的氣息竟然帶了幾分的扭曲,不由心中一動,跟著墨沉舟不敢離她半丈方圓。 這地兒他才發(fā)現(xiàn),竟然連點生命跡象都沒有啊,哪怕是深海,可是也有點兒邪乎了吧? 正在心中忐忑之時,他的目中便是一閃,之后叫他心中駭然的,竟然是墨沉舟的身影消失不見! 明明還飛在自己的前方,可是墨沉舟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秦臻還保持著方才與她雙手交握的模樣,此時卻看著身邊突然的空虛怔怔的。因著墨沉舟陡然不見,兩只小烏龜與黑龍海藍也掉了下來,此時正四處看著,尋找著墨沉舟的蹤跡。 “別找了,被凰天璽引入結界了?!毙∪@一回帶著小龜飛到了秦臻的肩膀上,打著哈欠說道,“那玩意兒除了自己認定之人,誰都進不去它的結界。看起來兄長這回說對了,墨沉舟真是與凰天璽有緣?!?/br> “這么排斥我等?”宋風好奇問道。 小三的小綠豆眼鄙夷地看了宋風一眼,施恩一般地說道,“你得感激墨沉舟,這是因為她,凰天璽沒有攻擊你。換個人試試?全都把你們干掉?!?/br> 宋風:“呵呵……”原來這年頭兒,什么寶貝它都不是好拿的哇。 認了命,宋風正要叫秦臻再凍出點兒冰山什么的來給大家休息一下,便聽到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咆哮!一轉頭,便見得一名中年,此時深陷在一個漆黑的光圈之中,滿身的血水,面上憤怒不休。 “哇哈哈!”宿臨星君叉腰狂笑道,“黑狗血的味道怎么樣?!”他向著那中年一指道,“水麒!就憑你,也敢跟蹤本星君,活膩味了你!”他大聲道,“方才當做看不見你,就是叫你好好地洗個澡!”這黑狗血,可是被他預備著潑一個壞蛋而特意煉出來的,一沾身,準圣也得頂著這滿身的狗血味兒好好地過上幾個月! “你跟著我們做什么?!”小龜突然一睜眼叫道,“你這個壞蛋!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它一抬頭對著秦臻叫道,“從前,他還想抓走我吃掉!” 秦臻才不管烏龜當年的苦難史呢,此時卻將長劍一握,冷聲道,“凰天璽?” 水麒抹著臉上狗血的手一頓,見眾人目中了然,便冷笑道,“沒有想到,玄武那個家伙,真把凰天璽的所在告訴了你們!”他憤怒道,“既然連個陌生人他都愿意相告,為何不告訴同為海族的我?!”他厲聲道,“莫非我還沒有資格得到凰天璽?” “大概是,嫌你太喜歡臨陣脫逃了吧?”卻在此時,便聞得虛空之中,一道略微疲憊的女聲緩緩說道。 “沉舟?”宋風詫異地看著自虛空之中,踉蹌而去的紅衣女仙,詫異道,“這么快你就出來了?”這效率,不愧是貪狼轉世啊。 “再不出來,本王就真的要死在里頭了。”墨沉舟苦笑了一聲,之后往著水麒的方向看去,冷聲道,“水麒,念你修行不易,且想要得到凰天璽另有緣故,今日本王放你一馬!只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再糾葛當年舊事!” “是凰天璽告訴你的?”水麒的面上,突然露出了怨毒之色,冷聲道,“原來凰天璽監(jiān)查南方諸天,不是傳說。我的事情,它是全數(shù)看見了?”他冷聲道,“既然這樣,你便曉得我要尋找凰天璽是為了什么!若是你愿意將它交換給我,我水麒,愿為你驅策!” 玄武以為他是為了成為南方仙帝,他也是與人這般說,可是這一切,卻都是為了…… “那孩子的事情,便是借用凰天璽也無法做到?!蹦林墼谒枘樕贤蛔冎械f道,“水火不容,一只麒麟的身上交融兩道頂階血脈,本就容易夭折。更何況當年它還遭受重創(chuàng),激發(fā)了返祖之血,它如今的rou身,已然無法繼續(xù)承受,哪怕是你用自己的精血壓制它血脈中的其它力量,也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br> “那是我唯一的弟弟?!甭牭竭@里,水麒的面上扭曲,冷聲問道,“你的親人成了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