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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蘇蕊的脖子拖到自己的面上,反手就是幾個耳光,將這蘇蕊打得是嘴角崩裂,這才冷聲道,“你敢對本公不恭?!” 這突然的變故,別說蘇蕊懵了,便是那鼎星山莊的仙人,也看著眼前這突然翻臉的女仙說不出話來,只覺得方才的禮貌盡化作了猙獰,還聽這女仙陰聲道,“早在上回,我便提醒過你,再敢與我?guī)熜终f話,本公要你的命!” 好么,這得是多大的嫉妒心,才能叫這位喊打喊殺的?大家都不約而同地不看秦臻的方向,誰知道這看起來就極為兇橫的女仙,究竟會不會真的下殺手呢?便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一人強笑道,“道友有話好好說?!?/br> “你敢打我?!”卻不知不想好好說的人中,還有被打的那個,便聽蘇蕊怨毒地說道,“你竟敢這么囂張!待得天君來了,我必要殺你!”還要禁制她的元神,天天叫她看著自己與她心上的這人恩愛! “那你便先去死好了?!蹦林坌闹谢饸庖簧ⅲ愕?,“被那種東西沾染上,誰知道你到了什么程度?”就算她如今感覺不到那黑氣的存在,可是卻也不代表蘇蕊無辜。 “什么沾染?”蘇蕊一愣。 “還在裝傻呢?!蹦林郾阍谔K蕊微微張大的目光中冷聲笑道,“你身上的東西,你自己不知道?”不與蘇蕊計較,是她方才便發(fā)現(xiàn),竟然無法搜魂,每次靈力到了蘇蕊的神海,便會被一股強大的禁制沖擊出來,顯然是有上位仙人護住了她的神海。 之后也不再與蘇蕊廢話,只目中閃過幾分殺機,將手向著蘇蕊的方向探去,卻在此時,聞得一聲疾呼道,“道友且停手?!币惶ь^,便見那鼎星山莊的中年仙人苦哈哈地說道,“聽起來,這位道友還是天君的下屬?若是有什么誤會,還是能罷便罷吧?!边@話實在是為墨沉舟考慮,那元英天君向來護短,雖然也行事頗有底線,不過一旦招惹,也是不死不休。 又有大天帝為靠山,饒是這女仙的身后跟著一位大羅金仙,他也并不看好。 “找的就是他!”墨沉舟冷笑一聲,將蘇蕊一把扼斷了頭,將神魂燒的是完全消散,這才沉聲道,“以邪法吸取了那么多同道的靈氣,這樣的仙人,闔該受死!”若是真的有什么感情也就罷了,這蘇蕊一心只想吸取仙人的靈氣,又見她在船上下令殺她時頗為熟練,墨沉舟便知道這等事她只怕是常干,若不是要找著元英天君的訊息,她也不會忍了那蘇蕊一路。 卻見這蘇蕊身隕的一霎,此地便突然靈風大做,空間崩碎,便聽得一聲冷哼之后,竟有一名清雋青年浮現(xiàn)出了聲音,冷聲道,“是誰,敢殺我下屬?”他一身氣度高華,有幾分目下無塵之感,卻在看清了眼前臉色陰沉的美貌青年的瞬間一滯,喃喃道,“小乖?” 他只叫了這一聲,便見那廣流仙君似乎想到當年的時光,想到傾心信任的這人在最后殺了他最重要的師姐師兄,已經(jīng)雙目赤紅,厲嘯一聲,便是一道靈光向著那青年當頭打來!而墨沉舟,已在此時冷然拔劍,一道巨大的劍芒在空中匯聚,便在眾仙臉色大變之中,向著那青年當頭劈下!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師兄,你還想繼續(xù)犯戒么?咩哈哈~~~ ☆、血仇 這節(jié)奏不對?。?/br> 鼎星山莊的幾名仙人,此時真是有苦說不出。誰能想到,這剛剛遇上的兩撥人,竟然會是對頭呢?不過敢與元英天君二話不說喊打喊殺的,估計也不是能小看的貨色,一時便覺得這一回真是苦逼,這顯然是要將山莊拆一拆的節(jié)奏啊! 不敢阻攔這幾位,那最當頭的仙人,見那元英天君已然面沉似水,雙手在空中飛快跳動,結(jié)出了一張巨大的金色靈網(wǎng)將那劍芒與靈力盡數(shù)攔下,而此時,那自稱宿臨的大羅金仙竟是手上奇光閃耀,眾仙頭頂已然開始有一種星辰巨力當頭而下,便再也沒啥好說的,只抱頭鼠竄地向著那山莊的深處奔逃。 “爾等敢對天君不敬!”一聲怒斥,便見得空間破裂之處,又有一名青年沖了出來,駭然地看了那頭上還在匯聚靈力,顯然是要將元英天君擊殺的星辰之力,便喝道,“哪里來的狂徒!還不速速退去!不然,便要將……”接下來的話,便淹沒在了見到廣流仙君的一瞬間,之后,便猶豫地向著元英天君看去。 卻見元英天君目中森冷,只見得那星辰光芒在頭上閃動片刻,便有一道巨大的星辰自天河之中墜下,雷霆萬鈞地向著元英天君的頭上呼嘯而下??谥欣浜咭宦?,元英天君手中連彈,將那靈網(wǎng)往著頭上一拋,只冷聲道,“宿臨,你敢以下犯上!” 此時眾人的頭上,便有一股似要毀滅天地般的沖擊傳來,那兩道攻擊相撞的瞬間,連天穹都幾乎是碎裂。宿臨星君冷笑一聲,面上再無嬉笑。而那元英天君竟是口中悶哼一聲,溢出了鮮血。見那腳下的山峰河流盡數(shù)消失,墨沉舟微微皺眉,腳下一跺,一道寶光沖天而起,化作了一道帶著孔雀虛影的五色靈氣,將腳下山峰盡數(shù)護住,五色靈氣在四處沖蕩,化解了大部分的沖擊。 而緊隨其后,那山莊的護山大陣便開啟,雖頻頻動蕩,到底沒有被靈氣擊碎。 見了此處,墨沉舟方才心中一松。她向來快意恩仇,可是也沒有任意毀壞無辜之人安身之所以及性命的地步,這說殺就殺,本就是他們不大合乎禮節(jié),見宿臨星君轉(zhuǎn)頭看她,墨沉舟便微微頷首,之后指著那青年冷笑道,“拓跋弘,你在本公面前裝什么蒜?”她又仰頭對著那元英天君冷道,“元英天君?好大的氣魄!既如此,咱們便再找一處如何?若是本公今日逃了,我就是你養(yǎng)的!” 哪怕這人已然是大羅金仙又如何?廣流仙君與她相交莫逆,便是豁出命來,她也不會在友人需要的時候后退一步! 宿臨星君亦在一旁冷笑道,“元英,你腦子有病吧?南庭是南庭,你中庭的仙人,在我的面前裝什么老大!還以下犯上?你當自己是什么東西!”他唾道,“想打我南庭的主意,你真是做夢去吧!”真以為南方仙帝那么好當?真是想當然。 “宿臨,記住你今日的話!”元英天君聞得這等不馴之言,面上閃過幾分殺機,冷道,“待得來日,本君要與你好好清算!”然而之后,竟是微微斂目,再看向廣流仙君之時,便是一片森冷道,“廣流,你想殺我?!”仿佛那聲小乖從來不曾出現(xiàn),他譏諷道,“別忘了,你與我的那血契!” “真是個廢物,竟然到了如今還這般虛弱!”斂著目中的擔憂不叫眼前這人看見,元英天君便冷笑道,“莫非,你也是為了那天嬰果而來?本君勸你算了?!彼裘嫉?,“若是東臨也就罷了,可若就你與宿臨,想要得到天嬰果,那也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