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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在一旁開口道,“正巧我與兄長要前往方州一處,二位便一同如何?”白虎所說的機(jī)緣,又不限制人數(shù),若是舒力等人都能帶,為何不能帶上這二兄妹? 機(jī)緣么,又不是她家開的,為什么不能與親近之人分享呢?自己吃rou,總也要叫別人喝口湯吧? 墨沉舟向來在這方面不是吃獨(dú)食的人,便也大方無比。 當(dāng)然,這也是看墨云影順眼。方才這二人的小動作墨沉舟早看在眼里,便對墨云影生出幾分好感。雖然,若是一開始墨云影開口求助,看在墨天寶的份兒上墨沉舟也不會拒絕,不過像如今的這種機(jī)緣,郡主殿下就要考慮考慮了。 墨天寶不知那金仙遺跡之事,便眨巴著眼睛求墨沉舟解惑。待得一切說清,墨云影便有些猶豫道,“這是不是有些拖累重華了?”這可不是小事呢。 墨沉舟卻只搖首道,“不過是趕著了,說這話豈不是見外。況且,”她微微一頓道,“到時情況不知,我等生死皆是自負(fù),也未必就是好事?!?/br> “只是這等機(jī)緣,若不是重華,誰能想到我們呢?”墨云影苦笑了一聲,到底不再拒絕。 若是能夠因此機(jī)緣進(jìn)階仙階,那么她便可以選擇在國都繼續(xù)修煉,不需憂慮何時會被聯(lián)姻,只要能有這半分的希望,便是因為這死了,她也是愿意的。 胖子也在一旁飛快地點(diǎn)頭,之后拍著胸脯對墨沉舟道,“重華meimei,你以后是咱的親meimei!以后只要你有句話,刀里來火里去,哥哥指定沒有二話!說罷,”他豪爽地?fù)]著金光閃閃的手說道,“有什么是咱們能給你做的?” 還真有。 墨沉舟咳了一聲,不客氣道,“聽說,當(dāng)年兄長的那架巨車,是你的?”她雙目閃亮道,“還有么?”那玩意兒不錯,又拉風(fēng)又值錢,郡主殿下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卻也需要有范兒不是? 胖子的臉色一僵,十分之想把方才的話給吞回去,然而到底忍住了心中的小心疼,自懷中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小的畫舫狀寶船來,放到墨沉舟的手中之后,便眼巴巴地看著這寶船道,“親meimei喲,這可是哥哥手里最好的一件寶貝了,你,你可要細(xì)心點(diǎn)兒用啊?!闭媸呛蒙奶郏@寶貝兒到正方兄的手上可是還沒幾天呢,就這樣送人了。 這畫舫看似不大,然而其上雕工精致華美,外側(cè)卷云紋做波濤之狀,又有異香撲鼻而來,自畫舫中,還隱隱傳來仙樂之聲,隱隱還能見得那輕紗漫卷之間,各色樂器自行撥動。雖然皆是極小無比,卻分毫畢現(xiàn)。感覺到這畫舫之上的仙靈之氣,墨沉舟便知道這是一件奇寶。 對被放了一把血的正方兄感謝了一下,墨沉舟這才將自殿外飛來的一道劍光抓入手中,之后便冷笑道,“看看,這還有人,盯著咱們這點(diǎn)兒家當(dāng)呢?!眲e看舒力看似挺正義一青年,干起逼供的事情來,連天仙也抗不住。這不,這人已然吐口,卻是又是那什么墨天波要他在方州生事,好叫國都申斥墨天波與墨沉舟,再動動手,換個人接這好處呢。 對這孜孜不倦想要挖自己墻角的墨天波,墨沉舟真是神交已久了,忖思了片刻,便對墨天寶道,“一會兒告訴舒力,將方才那狗腿子給我剁了,給墨天波送回去。再叫人給他傳個信,”她冷笑著一捶桌道,“叫他放老實點(diǎn)!再敢打我方州的主意,別怪我殺到國都去,要他的狗命!”真當(dāng)郡主殿下是吃素的?一而再再而三,是不是以為她懶得動,便可以興風(fēng)作浪? 墨正方兄妹只以為墨沉舟是在說氣話,卻只要墨天寶知曉,這便宜meimei素日里很好說話,然而在這方面,卻是從不打誑語,眼看著墨沉舟的雙目之中帶了幾分殺機(jī),墨天寶小心肝跳了半天,又興奮又激動,然而到了最后,卻還是忍不住勸解道,“沉舟,你別動氣,為了那個人渣,不值得的?!?/br> 嗯? 墨沉舟抬頭,心說墨天寶這家伙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叫她聽起來,這是給墨天波求情的節(jié)奏? 莫非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 因為竟日里殺來殺去,竟然殺出來真感情不成? 這是,舍不得? 眼看著墨天寶目中的擔(dān)憂,自覺一片好心喂了狗的郡主殿下,深深地陰暗了。 ☆、緣由 便宜meimei的目光真是好生古怪,天寶兒殿下就覺得一股子涼意自心頭竄起,渾身密密麻麻地生出了雞皮疙瘩。忍不住試探道,“沉舟?”臥槽這種看出了j□j的詭異感覺是怎么一回事? 墨沉舟勉強(qiáng)拉回了發(fā)散的思維,見墨天寶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輕咳了一聲問道,“怎么,你舍不得墨天波?” 墨天寶眼睛都瞪圓了,尖聲叫道,“你為什么這么說?”墨天波那個家伙,是天寶殿下最大的仇人呢,怎么在墨沉舟的嘴里,竟然像是自己口是心非的樣子?天知道,他可是真恨不能將墨天波剁碎了喂狗!然而憤怒了片刻,他便反應(yīng)了過來,目光落在表情多少有些迷惑的墨正方兄妹身上,卻是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沉舟,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同輩弟子之間,是不能對彼此下殺手的?!辈铧c(diǎn)兒忘了,這meimei可是半路找來的,家族中的那么點(diǎn)兒規(guī)矩,她可是一竅不通。 憂慮此時傳音,更叫身旁的兩兄妹生疑,墨天寶便推了墨沉舟一把,在后者一副“你找死?。 钡谋砬槔锕笮Φ?,“是不是閉關(guān)時間太長,你又忘了?我就說,”他側(cè)頭對墨正方道,“我這meimei什么都好,就是在這種事情上不上心。爹他當(dāng)年,也不知道多教教她,如今倒是有些記不住?!蹦鞂毥g盡腦汁地解釋著,真是覺得如今的這么點(diǎn)兒長進(jìn),都用在扒瞎上了。 墨沉舟在墨天寶隱隱的苦逼表情里明智地閉嘴了。此時她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的話,簡直就是太遲鈍了。不過大概墨正方覺得,“可憐的”墨重華與自己等人的成長環(huán)境多少不同,那可是真沒見過什么人來著,有點(diǎn)兒不知道規(guī)矩也不是大事兒,便拍著墨天寶的肩膀道,“咱們兄弟,還用得著說這些?告訴咱meimei也就完了?!?/br> 說罷,墨正方的胖臉便湊到了墨沉舟的面前,刻意地小聲問道,“重華,你是真忘了,還是這家伙根本就沒跟你說起過?”一看就知道,墨天寶一副壞菜了的樣子,一定是他忘記與這個meimei說起過了。 目光在墨沉舟腰間的重華印上逡巡了一眼,墨正方便將苦著臉的墨天寶擠到了一旁,取出了自己的小印對著這父兄都很不給力的meimei解釋道,“說起來,大概是天寶忘了與你說,我等這小印,”他扒拉了一下,便叫墨沉舟看清了其上“柔天”二字后,繼續(xù)道,“是我們的身份象征之外,還是制約?!彼蛄颂蜃旖?,在墨沉舟傾聽的神色中給墨天寶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