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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1個聯(lián)系人:李澤言。林悠然點了一下他的名字,里面的信息可謂是非常全了:工作號碼、私人號碼、家庭座機、工作座機、電子郵箱、生日、住址等等等等,全部都填的一清二楚。 “總裁大人,你要知道你這些信息,多少人想.要一個都要不到啊……”林悠然扭頭沖著他傻笑,“何況還這么全……” “是不是成了你最大的社會資源?” 他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林悠然想著既然總裁大人不收錢.財,那就先拍拍馬屁:“你是我認識的最大的腕兒。以后還要總裁大人多多關(guān)照啊?!?/br> 李澤言以前不喜歡別人溜須拍馬,今天聽著女孩明顯夸張的話語,他居然還有點享受。想解釋這么做的原因,在嘴邊繞了一圈,也沒說出口。其實,他只是想當她遇到的危險的時候,不管通過哪種途徑,都能第一個聯(lián)系到自己。但他并不想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了,人生那么短,即使能掌控時間的自己,也覺得時間流逝的無情。他只希望,在有限的人生里,用盡全力保護好她。 補辦好電話號碼后,李澤言果然遵守諾言,回家后做了她最喜歡的焦糖布丁。林悠然看他板著臉抖開了那件粉色圍裙,一臉英勇就義的樣子套了上去,但是由于第一次穿,后面的繩結(jié)系了幾次都沒有系上。林悠然放下手里的策劃案,跑過去幫他系好了后面的帶子:“好啦!不過真可惜,只能看你穿這最后一次了?!?/br> 女孩子悶悶不樂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李澤言轉(zhuǎn)過身皺著眉問她:“什么意思?” “今天是一個月的最后一天了。”林悠然掏出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 李澤言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波動,但他很快轉(zhuǎn)過身,開始準備做布?。骸澳愠鋈サ戎??!?/br> “知道啦?!毕氲竭@是最后一次吃布丁了,林悠然決定一會兒要放開了吃。畢竟以后能和李澤言見面頂多是一個月一次的當面匯報,就別提能吃到他親手做的布丁了。抱著滿腔的遺憾,她上了二樓,一點點的打包行李。才來了一個月,好像這幢房子里到處都是兩人的回憶。每晚都在一起工作和學(xué)習(xí)的書房,彈過鋼琴和教過跳舞的舞蹈室,偶爾會串門的隔壁房間……有時半夜被噩夢驚醒,李澤言都會從隔壁房間過來陪著她,直到她睡著了才會離開。怎么想著想著,關(guān)于李澤言的回憶那么多,自己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復(fù)雜了。 李澤言打著雞蛋,第一次漫不經(jīng)心的下廚。原來一個月的時間過得這么快,他暗暗想著,早知道就不說一個月了…… 由于補辦電話卡耽誤了一會兒,午飯兩人是隨便在外面找家餐館應(yīng)付的,所以李澤言花了些心思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林悠然下樓時,他正在往高腳杯里倒蘇特恩甜白葡萄酒,見到女孩穿著軟綿綿的家居服快步向他跑過來的時候,他微微笑了:“我們還從來沒在一起喝過酒吧?” 林悠然倒是想起了之前李澤言說過的話:“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不要喝酒了。”她拉開凳子坐下:“這次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酒量!” “不自量力。”男人把酒遞給她,奇怪的是,她杯子的酒只有他的一半,林悠然覺得是他小瞧了她,準備拿過酒杯給自己加成一樣的,結(jié)果被男人按住了手:“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強。” 被李澤言一句話說得心都軟了的林悠然乖乖坐了下來,看著男人像變魔術(shù)一樣從廚房一盤盤端出今天的晚餐。相對中國菜來說,李澤言似乎更擅長做西餐。今晚準備的法餐,他手把手一步步的教著女孩用餐禮儀,介紹著每道菜的名稱和原材料產(chǎn)地和搭配,甚至還鬼使神差的喂了她一口煎好的牛排。 這頓晚餐吃得很漫長,林悠然只覺得李澤言異常的有耐心,他一如既往的紳士,卻又多了些溫柔和寵溺。她迷迷糊糊灌下了李澤言給她倒的一小杯白葡萄酒,透過酒杯,她仿佛看到他在笑。但放下酒杯,坐在自己面前用餐的,還是那個優(yōu)雅又不茍言笑的紳士。 見到女孩臉上又泛起疑似醉酒的紅暈,李澤言放下刀叉,握住了她的手腕:“吃飽了嗎?” “嗯嗯!李澤言你怎么什么都會呢……連做飯都這么好吃,嘿嘿……” 女孩子沒有掙脫他握住的手,李澤言才發(fā)現(xiàn)她可能是有點醉了,他起身準備把她送回房間休息:“你喝醉了,先回房休息?!?/br> 林悠然這時才想起今天必須要做的大事:“我才沒有呢,待會兒我還要帶上行李打車回家……” 男人握著她手腕的手突然加重了幾分力道:“你說什么?”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按照約定,一個月到了我就要回家了呀。”林悠然想讓他松開自己被握痛的手,卻被男人用力扯到了他的懷里。也許是因為準備晚餐的原因,他的身上還留著布丁的甜香,一撲進他懷里,這種味道就盈滿了鼻腔。與這種甜膩的香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男人帶著微怒的聲音:“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做我的學(xué)生了。恭喜你,出師了。” 在林悠然想著該怎么回復(fù)他的時候,李澤言繼續(xù)說:“時間太短,有些東西我還沒有教到。所以……”他低頭看向懷里的女孩清亮的眼睛,認真的說:“明天開始,做我女朋友吧?!?/br> 林悠然原本因為喝酒暈乎乎的腦子突然像煙花炸開了一樣,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聽到了什么,但還是難以置信的愣了一會兒。 見她沒有回復(fù),李澤言心底竟然有些沒底,他碰了碰女孩guntang的臉:“怎么,嚇傻啦?” “嗯……是有點?!绷钟迫还钠鹩職獍涯X袋埋進了他懷里,不敢抬頭看他,“你可別是想忽悠我給你做跟班啊……” 李澤言伸手推開餐桌上的餐盤,一把將她抱到了餐桌上,讓女孩不得不跟他對視,他慢慢的靠近她,給了她一個吻。林悠然顯然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正想躲避的時候被男人占了主動權(quán)。這次的親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漫長,李澤言好像是在用這個吻告訴她,他真正的心意。林悠然像離了線的風(fēng)箏緊緊的攀附在風(fēng)中的一顆大樹上,靠他的力量才能勉強支撐住。而對于李澤言來說,這個吻的確是預(yù)謀已久,沒有任何人打擾的環(huán)境下,他抱著微醺的小姑娘,說著最羞人的情話,做著最想對她做的事,時間也停在了這個瞬間。 結(jié)束完這個漫長的親吻,李澤言仍然保持著平靜的呼吸,看向雙手抱著他、喘著氣的女孩:“現(xiàn)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被幸福感充滿到爆炸的林悠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后被男人橫抱起,上了二樓。她主動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有點甜蜜,又有點驚慌,然后聽到李澤言啞聲說:“今晚就搬家吧。” “咦?” “搬到我的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