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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澈眼睛,這家公司永遠都不會列入他考慮的投資范圍。 “您說的情況屬實,”林悠然暗道不妙,只能見招拆招了,“所以,我們更需要華銳的投資!” 李澤言看著林悠然一臉你不給投資我就活不下去的表情,繃著臉:“投資給你也行,有個條件,等我想想再聯(lián)系你?!?/br> 林悠然以為傳說中冷冰冰的華銳總裁是尊難搞的大佛,聽到李澤言的回復(fù),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回答:“什么都可以!” “好的,我說了算?!?/br> 有點神奇的,林悠然看到對面的男人笑了。剛剛皺著的眉因為笑容舒展開來,但笑容淡淡的,看不出是笑她,還是笑給她看。 到了最后,林悠然感覺自己是飄出總裁辦公室的。沒想到,說好的再聯(lián)系,現(xiàn)場就定了她需要做他一個月的跟班。冷冰冰的總裁對她冷冰冰的說:“你們公司目前的狀況,需要一個有能力的領(lǐng)導(dǎo)者才能走出困境。為了防止我的投資打水漂,從明天開始跟著我學(xué)習(xí)一個月,最終是否決定投資,取決你自己的表現(xiàn)?!彼路鹂闯隽怂齼?nèi)心的不安:“至于這一個月內(nèi)你們公司的運轉(zhuǎn),我會派人負責(zé)?!?/br> 這位總裁,看人的眼神都跟解剖刀似的,仿佛心底的小九九都被挖出來了。林悠然想:難道他也是evolver,說不定還會讀心術(shù)…… 在她出神的下一秒,李澤言的短信已經(jīng)發(fā)到了手機上:“把號碼存著,今晚會有人來接你。李澤言” 于是,笨蛋制作人小姐和傲嬌總裁的故事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李總打call?。?! ☆、來我家吧 其實在林悠然22歲的人生里,一直都是母胎solo,從來沒有跟陌生男性有過多的私人接觸。所以在糊里糊涂答應(yīng)了李澤言有點荒唐的條件后,林悠然不自覺的想歪了。作為一名從業(yè)不久的媒體工作者,她充分利用了自己有限的想象力:總裁大人說好的跟著他學(xué)習(xí)一個月,居然是從“今晚”開始…… 捂著通紅的臉,林悠然擠上了公交。工作日的下午,還不到下班點,公交上的人不算多。車上的電視里播放著最近媒體對華銳總裁的相關(guān)報道,在顯示分辨率超低的屏幕里,李澤言還是穿著黑色的西服,一絲不茍的打著灰色領(lǐng)帶,不茍言笑。然而就在剛才,這個張嘴就喜歡懟人的總裁就活生生在自己面前,林悠然覺得不太真實,給還在公司的安娜發(fā)了消息:“安娜姐,我剛從華銳回來。他們愿意給我們機會,但是我需要通過一個月的考核期,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公司就麻煩你了?!?/br> 很快安娜的回復(fù)就來了:“放心!下個月節(jié)目的制作資金華銳已經(jīng)全部打到我們賬戶上了,十分鐘前還有一位業(yè)內(nèi)有名的制作人打電話到公司說會指導(dǎo)我們工作一個月的時間。嘿嘿,難道是你使了美人計,已經(jīng)一招把華銳總裁拿下了?!” 這會兒林悠然才理解了原來“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這個意思,其實在去華銳前,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如果再爭取不到資金,可能會帶著公司嘗試新的轉(zhuǎn)型或者轉(zhuǎn)做別的小制作節(jié)目。但李澤言的幾句話,就突然讓公司暫時走上了正軌,果然他剛剛不是開玩笑。 到家后,林悠然想了很久,寫寫刪刪,給李澤言發(fā)了消息:“謝謝總裁大人。我會好好努力的!” “嗯,不謝?!蹦沁叺幕貜?fù)倒是很快,一句廢話都沒有。 感謝傳達到了,表態(tài)也表了。林悠然松了口氣,脫掉了外套,放松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林悠然習(xí)慣性的摸了下手機,屏幕上顯示有2個“李澤言”未接來電。她一邊暗道不妙一邊回撥了電話:“喂,您好……” “距離我跟你打的第一個電話已經(jīng)有16分零34秒,因為你的不準時,今晚的晚飯也會推遲16分零34秒?!?/br> “哈?”怎么沒有人告訴她今晚有晚飯?林悠然開著免提,查看了短信。果然,一個小時前,魏謙發(fā)消息通知她晚上7點在戀語大酒店有個飯局。 “發(fā)現(xiàn)自己遲到了,就快點下樓,我在樓下?!?/br> 沒顧上想為什么李澤言會知道自己住在這里,林悠然隨手抓了抓劉海,穿好衣服就跑下了樓。果然,李澤言在樓下。他好像換了件襯衣,沒有打領(lǐng)帶,白色襯衣的袖口卷起,露出肌rou漂亮的小臂??吹剿聵?,給她打開了副駕駛門,便繞到一邊啟動了車。 坐在李澤言旁邊,林悠然不太敢側(cè)頭看他,主要是因為自己睡覺遲到了很心虛。眼神的余光中,看到了李澤言的右手。指甲修剪得干干凈凈,手掌很寬厚,手臂鼓鼓的,比記憶里爸爸的手臂更強壯一些…… 林悠然突然有點想戳一下他的手臂,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手已經(jīng)鬼使神差的碰到了他的手臂。 “嗯?”李澤言被女孩子手指的觸碰嚇了一跳。之前看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散發(fā)著一個小時內(nèi)都不敢說話的氣場,突然間手臂上傳來一股溫?zé)幔弥t燈間隙回過頭,就看到她紅著臉可憐兮兮的抓著他的右手臂。女孩子的手軟軟的,仿佛通過一個接觸,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好像拉近了很多。在林悠然想把手抽回的時候,李澤言淡淡的開了口:“原來你坐車有抓著司機手臂的習(xí)慣。” 林悠然的臉更紅了:難道剛剛鬼上身,怎么自己就抓上了總裁的手臂!這跟小時候父親教導(dǎo)不能摸老虎屁股的道理不是一樣的嗎?她諂笑著收回手:“您誤會了,我……我只是想……”想了半天,根本都說出理由。手心卻殘留著剛剛的手感:與他本人冷漠的性格相反的溫?zé)狍w溫,長期運動保持的結(jié)實肌rou,成年男性的強烈氣息…… “笨蛋,”李澤言聽著她手足無措的回答,心里覺得好笑:“作為一個月為我干活的報酬,可以借你抓著。還有,不用稱呼‘您’。” 難、難、難道總裁大人是嫌棄自己把他叫老了?林悠然小聲的答了句“好的”,有點慫的往車門的方向縮了縮。以后跟總裁單獨相處,還是保持安靜好了,話越多越錯,萬一他老人家一個不爽,說好的投資就拜拜了。 李澤言以為自己說了句挺和藹可親的話,等著女孩子柔軟的手再輕輕的搭上來。結(jié)果一直到了酒店門口,也沒等到。 進了包間,林悠然才知道為什么李澤言要叫她來。在場的全部都是戀語市或者周邊市的影視制作大佬,李澤言顯然是臨時帶她加入這個局的,因為他們姍姍來遲進場時,在場的人都叫不出她的名字。 “路上堵車來遲了,抱歉,”李澤言帶著林悠然坐下,“這是悠悠夏日草影視公司的負責(zé)人林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