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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身后立著的沉默的青年,再次震驚道,“這不是前些時候,南沉的……” “她的愛慕者?!卑诐衫^續(xù)誠實(shí)地說道。 它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助妖為樂的好神獸。 圍觀魏無傷的一干大妖,同時擦汗,這一次看向魏無傷的眼神兒就復(fù)雜了。 也沒有什么出奇的來著,怎么左一個小伙伴兒右一個愛慕者的呢?靠山這樣大,是不是太叫人心里嫉妒了? “她家狗崽的哥……”白澤的爪子,筆直地指向了一側(cè)抱臂冷笑的水麒,換來了一個惡狠狠的目光。 “這個就一般般了?!贝蠹叶妓闪艘豢跉狻?/br> 與赤水南沉這樣的怪物想必,“區(qū)區(qū)”一個準(zhǔn)圣,大家見到后的心情都很平靜。 “一般般”的水麒大人在心里默默地罵娘,覺得這就是一群傻蛋! “她家還有兩條護(hù)山神獸,它們的爹娘是羅天火云?!卑诐烧V劬^續(xù)爆料。 “行了?!贝蠹矣珠_始貧血,拒絕再聽下去了,其中一人便詫異道,“這小姑娘身側(cè),竟然匯聚了這么多的強(qiáng)悍仙人?!边@也是妖帝的資本,不然大家都誰聽你的呢? 神獸大人從善如流,不說了。 反正其實(shí)它也說不出什么來了。 “她的心性?”其中一人覺得魏無傷其實(shí)也還算不錯,對于白澤的提議有了點(diǎn)兒想法,便試探地問道。 “休養(yǎng)生息,全力征戰(zhàn)?!卑诐上肓讼?,歪著頭說道。 “這個還不錯?!毖暹€是喜愛爭斗的種族,若是不敢戰(zhàn)斗的妖帝,大妖們也會覺得沒有血性。 “還算有點(diǎn)兒腦子?!?/br> “你的提議,我們應(yīng)了?!边@人便摸了摸白澤的頭,溫和地說道,“我會提議,她與九鴆,一同為候選者?!币姲诐蓾M意之后,踢踢踏踏地跑到了綠水的身邊,趴下來張嘴等待投喂,這幾名大妖再次深深地看了看魏無傷,身形緩緩地變得…… “看看看,看什么看!”赤水少年早就受不了這群家伙了,此時罵罵咧咧地說道。 “你太平點(diǎn)兒,少打雞罵狗的!”火焰大王忍不了這家伙了,頓時咆哮道。 “不要命令我!”赤水少年又與火焰大王掐在了一起。 就見這空地上,一對兒少年男女掐在一起各種翻滾,被震驚了的大妖們對視了一眼,這一次飛快地消失,一點(diǎn)兒都沒磨蹭,實(shí)在是覺得太過傷眼。 丟了大臉的水麒就見著這兩個智商在水平線之下的家伙在面前滾來滾去,甩袖往那宮殿而去。 據(jù)說這是燭龍的殿宇不是?水麒大爺很應(yīng)該尋一個最好的房間來安置自己與弟弟。 心中想著弟弟的水麒,就見殿宇之中,一只正趴在紫眸青年懷中吧嗒著嘴兒的狗崽子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深深地覺得自己的弟弟被拐走,水麒看向天蝎的目光怨毒無比,如果目光能殺人,天蝎無疑已經(jīng)投胎幾萬遍了。 眼見天蝎跟小毛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狗哥滄桑地,落寞地走了,并深深地祝福著幸福著的弟弟與它的小伙伴兒…… 才怪! 水麒在心里瘋狂詛咒天蝎,然而面上去帶著陰沉沉的笑容,對著這兩個微微頷首,向著里頭走去,心中不知在盤算什么。 外頭,魏無傷也詫異了。 “我做妖帝?”魏無傷指了指自己。 “是他們說的?!卑诐擅娌桓纳卣f道。 “沒有什么好處啊。”魏無傷覺得這有點(diǎn)兒吃虧的意思了。 妖帝,那就是個靶子來著,日后跟諸天死磕,妖帝必須是第一個被點(diǎn)名兒的存在,一個不好就是尸骨無存的節(jié)奏,想了想那日的貪狼轉(zhuǎn)世的南沉帝君,再想了想據(jù)說與妖族仇深似海的東臨帝君,再想想據(jù)說還有什么三十三天上的大天帝,火焰大王就覺得這條路真是夠坎坷的。 “好處,有。”白澤誠懇地說道。 魏無傷目視之。 “號令北地妖族,君臨北方,很風(fēng)光?!卑诐芍噶酥哥娚街猓J(rèn)真地說道,“就算是這鐘山之上的大妖,只要不是過分的事,都會為你去做?!?/br> “什么是過分的事?” “比如,你不叫我吃飯?!卑诐珊蹨I,看著嘴角抽搐的魏無傷說道,“或是,你看中了誰家的誰誰誰,人家不從,你偏要接到自己的后宮……” “夠了。”魏無傷面露菜色,覺得如果是這樣的過分的事,她敢肯定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不過餓死白澤這個主意,卻還是很叫她心中一動的。 這家伙這么能吃,簡直就太不環(huán)保了,很該人道毀滅一下。 白澤在她發(fā)著綠光的眼神里,怯怯地躲到了綠水的身后。 魏無傷嗤笑了一聲,卻不再理睬白澤,只專注在了自己的洞府之中。這燭龍的洞府開放,不知是聽說了什么,鐘山上的大妖竟然都沒有異議,魏無傷戒備數(shù)日,便自行閉關(guān)穩(wěn)固境界,不知過了多久,就聽到鐘山下方,傳來了一道道的鈴音,微小的音律落在她的耳間,就叫她張開了雙眼,向著下方看去。 神識放開,一面水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水鏡搖晃了片刻,卻見鐘山的一處極為恢弘寬闊的大殿之中,十?dāng)?shù)的大妖懸浮在高空,整個大殿寬闊無邊,一道道的靈光交錯蔓延,那最中央,正有一名黑發(fā)的青年,臉色陰郁地抬頭,向著這幾名大妖看去。 一只雪白的神獸窩在半空的蒲團(tuán)上,脖子上不知被誰掛了一只小小的鈴鐺,喜氣洋洋的,正把頭埋在爪子底下,偷偷地啃吃一截海草,憑著魏無傷那縱橫赤水許多年練就的犀利的目光看去,就知道這海草的出處了。 白澤晃動這銀鈴,只怕是傳音與自己,魏無傷卻并未想過眼下就前往見這些大妖,便只護(hù)住水鏡,默默地看著。 “妖帝的人選,多出一人,是什么意思?”此時那九鴆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他身為準(zhǔn)圣,自然是北地最強(qiáng)橫之人,哪里又出來一個強(qiáng)者來? 若是強(qiáng)者,怎么可能默默無聞?! “多出來一個,就是你二人之中,更和我等心意的那一個,就是妖帝?!北阌幸蝗瞬荒偷卣f道。 騰蛇盤坐高空,滿眼的晦暗。 妖帝另有人選之事,他竟然完全不知道。況瞧其余人并不反對的模樣,他就隱約地曉得,只怕九鴆對于這大妖們來說并不滿意,不然也不會另安排一人。心中惱怒,騰蛇卻不動聲色,只對著九鴆微微搖頭。 九鴆目光一閃,忍住了這口氣,這才森然地問道,“那人如今在何處?” 知道是誰,他立刻就殺了他! “也在鐘山?!本陀幸幻笱卣f道,“不過,你如此的模樣,這心胸可不怎么樣?!毖鄄徽f心胸開闊,也不能攔路者死吧?如果真是這么個貨色,鐘山上這些老前輩,誰能睡得著呢?誰會不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