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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詢問方式?!?/br> 他又叮嚀身前的莫寒,“莫寒,你陪著胭脂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只是別走太遠。我和肖婷再回去問問,完事了電話聯(lián)系?!?/br> 囑咐完,王煥宇和肖婷兩人,再次向柳眉的小辦公室大步走去。 王煥宇將夏美聯(lián)的照片摔在一臉錯愕的柳眉桌前,面冷聲冷道:“柳小姐,你不是不認識鄧海濤,而是不想認識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帶給你終生的痛苦。我們來此的真正目的,就是想了解這位夏美聯(lián)女士的情況,對鄧海濤沒有興趣?!?/br> 柳眉淡白色的臉,轉(zhuǎn)為灰白再變?yōu)榍嗷遥毯蟛怕謴?fù)本色。 她緩慢移步坐回座椅,拿起夏美聯(lián)相片只是呆看。稍后,她又點起一支煙,懶倦的輕聲而語:“我以前不吸煙,和他離婚后心情郁悶無解,才抽煙解悶慢慢上了癮?!?/br> 她的目光看向肖婷,“麻煩你把門關(guān)上?!?/br> 柳眉無神的雙眼,看著肖婷把門關(guān)緊上鎖。心緒糾結(jié)的她,又細看一會美聯(lián)照片,慘然出聲:“她結(jié)婚了嗎?” 肖婷簡短答道:“沒有?!?/br> 柳眉苦然一笑,又問:“鄧海濤呢?結(jié)婚了嗎?” 肖婷迅速回答:“也沒有?!?/br> 柳眉嚙咬了會唇,哀哀而問:“他們倆還在交往嗎?” 肖婷遲疑一下,輕語道:“據(jù)我們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現(xiàn)在他們倆還在交往?!?/br> “果然是這樣呀!” 雙眼紅潤起來的柳眉,言語苦澀,“雖然心里明曉必定如此,但是親耳聽到證實之語,依舊心痛如刀割。這位夏美聯(lián),以前我恨不得親手殺掉她,現(xiàn)在卻不怎么憎恨她了,也恨不起來了?!?/br> 肖婷悄視一眼王煥宇,繼續(xù)問詢:“為什么?” 柳眉揉捏了幾下眉框,微聲道:“為什么?我也說不清楚。只是她和海濤結(jié)識,遠遠早于我與海濤相識。海濤一直非常喜歡她,為她可以說是傾盡全部感情,可是與她始終走不到婚姻地步。海濤為此很長一段時間情緒低落,時常借酒澆愁,我就是在那段時間里相遇并認識海濤的。有天傍晚我走在街上,喝的半醉的他,莫名其妙攔在我面前滿口混話罵我,還來強行抱我。稀里糊涂的相識以后,接替的就是更加混沌茫然的交往。后來見到了夏美聯(lián),才明白原因,原來我身形相貌有些地方挺像她,終歸到底,我在海濤的心目中只是她的影子罷了。 王煥宇接言問道:“你見過夏美聯(lián)?” “見過,不止一次,最初是她主動找到我。我和海濤認識后不久,就模模糊糊感覺到,他身后有別的女人存在??墒俏乙呀?jīng)深深喜歡上了這個丑八怪,就故作不知,自我麻醉,擔(dān)心問出真相,我和海濤的這段情緣,會如同虛幻的煙霧而流散無終。見到夏美聯(lián)的第一眼,我心都涼透了,一瞬間,底氣就完全的喪失無留。這名女子,美絕于世,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種震顫人心的璀璨光芒,凌美絕艷又飄逸出塵,一動一靜無不帶來朦朧美感,一顰一笑皆透出夢幻氣息。我跟她爭海濤,根本沒有一絲希望……” 柳眉凄情萬縷的目光,越過肖婷看著屋頂?shù)哪程帲两趥杏中腋5膼蹥憫浤钪小?/br> 王煥宇連連遞眼色給肖婷。 肖婷略一沉思,謹慎問道:“柳小姐,請問夏美聯(lián)來找你,是為什么事情?” 美聯(lián)呆呆看了會肖婷,微微偏頭道:“她勸我如果真心喜歡海濤的話,就嫁給海濤,與他白頭偕老,為他生兒育女,照顧他一輩子。還說海濤是位情深義重的好男人,她自己配不上他,只會給他帶來厄運。” 肖婷再次瞅瞅王煥宇,小心問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顯,她沒有明說,也沒有多說。但是我一聽就明白了,她身邊肯定不止海濤一個男人。他倆也產(chǎn)生過隔閡,鬧過矛盾,所以……” 柳眉又住口不語,柳眉輕蹙。 王煥宇滿臉驚疑,搭言探問:“難道這樣,就能給鄧海濤帶來厄運?” 柳眉臉色更加蒼白,粉紅雙唇長吸一口煙,“……我想指的是八字不合克夫吧。她確實為撮合我和海濤費了很多功夫,包括故意自毀形象,自我作踐,氣怒海濤。海濤那段時間非常憤恨她,說她欺騙了他,酒后還時常用一些異常難聽的字眼咒罵她,所以后來我就嫁給了海濤。當時為了留住海濤,不顧一切不想一切毅然嫁給了他。現(xiàn)在想來其實是為情蒙蔽,心智全失,就如飛蛾撲火,自投羅網(wǎng)。其實很多跡象表明,海濤心里真愛的只有一個她,遲早會離棄我,我們的婚姻注定是一出凄楚又凄涼的悲劇。果真不到兩年,我們就緣盡情散,慘淡分手。他把絕大部分財產(chǎn)留給了我,自己又去重新闖蕩江湖白手起家。而她,現(xiàn)在的我明白,只能再次接受傷心的他?!?/br> 王煥宇面容肅瑟,“不好意思,我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 柳眉的右手,伸向桌面灰缸彈動指間煙的灰黑色殘灰。她清亮的眸,細看那小小火柱中的金黃煙絲化作一縷扶搖而上的青煙。俄爾的時光流過,她猛然抬頭言語果斷,“隨便問,十多年前的傷心往事,我都說了出來,還有什么問題不能回答!” 王煥宇斂斂神,輕聲地問:“你現(xiàn)在又結(jié)婚了吧?” 柳眉默然懷苦慘笑,稍時方道:“我現(xiàn)在依然是單身,身邊也沒有子女陪伴,與夏美聯(lián)類似。跟海濤離婚幾年后,我又結(jié)過一次婚,可是沒到兩年依然以離婚收場。這種結(jié)局,我自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從此以后,我就將婚姻兩個字從腦海中徹底抹除了。多年后,我想明白了一種道理?!?/br> 肖婷眨巴著眼睛,惘然而問:“什么道理?” 神色幽幽的柳眉,幽幽而語:“世人往往是不珍惜已經(jīng)到手的美好事物,致使終生失去而痛苦余生,殊不知永遠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美好的,永世令人陶醉。海濤癡情苦戀夏美聯(lián)十多年,至今仍追戀夏美聯(lián)眷眷不舍,就是因為他沒有娶到她,或是說夏美聯(lián)從頭到尾就沒打算嫁給他。他倆這種沒有結(jié)局的戀情,我想只有生命走到盡頭時,才會被終結(jié)吧!” 王煥宇肖婷二人聞言,頓時啞然無語。 苦澀枯坐的三人之間,恍若有一道冷邃幽寒無形無色的氣墻,隔斷情感波流。 爾后,王煥宇掏出畫像和莫雨照片,“雖然預(yù)感希望渺茫,但還是請你過目,你見過這兩人嗎?” 當聽到柳眉否定的回答后,他又問道:“鄧海濤和你離婚后經(jīng)營什么為生呢?聽說他交際很廣,朋友也多,只是良莠不齊,谷稗參雜?!?/br> “這點我不知道,很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我跟他在一起時我只管花他的錢,不去問他怎么掙來的錢。不過那時他在賣品牌服裝,掙錢很多。后來分開了,就更加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就是想知道也沒辦法,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