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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guān)系,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向迷鹿轉(zhuǎn)過去看,一張空蕩蕩的桌椅,那是一個陽光充足、通風好的位置。光線在那個人的桌面上逐漸拉長…… ——白阮非……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這位神秘的同學,“白阮非”看著應該是個男生的名字,也許這個人在大家眼中只能活在他的名字里吧,而模樣怎么也想不出來…… 但其實,這個人在向迷鹿軍訓的第一天就出現(xiàn)了。他們班軍訓比較遲,刮了幾天風又下幾場雨,又撞上了一場難遇的冷空氣,不過那也是前幾天的事,而現(xiàn)在他們軍訓的這一天,太陽如火焰燃燒,天空藍得沾不上一點灰,云朵像是滅絕了一樣少,幾乎沒有變陰的時候。 倒霉,碰上了絕不會下雨的好天氣。就好像老天爺故意在他們軍訓的那一天,才挑這種天氣,讓所有的紫外線都在此刻升高。 “媽呀!我的防曬霜都要融化了!”此刻迷鹿的室友都穿上了條紋軍服,說話的是趙團團,“軍訓是我這么柔弱的女子要干的嗎?” “別抱怨了,就你還弱呢?前幾天我還看見你用牙撕快遞呢!那畫面太美好,我不敢看……今天你化妝不是挺勤快嗎?都軍訓了你都涂那么厚的粉!”姚樂在旁邊說。 “我那是防曬霜!” “少來!”唐??墒敲缞y博主,別說她有沒有化妝,她連聞一下都知道某人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她眼睛一斜,立即揭穿趙團團的謊言,“你臉上的可是全套的妝,不過嘛,外眼線畫成了內(nèi)眼線,口紅換成裸粉色,粉底換成素顏霜了吧,我家團團真是有好大一股綠茶味!” “哈——”趙團團干脆也直說了,“還說我呢,你們倆不都化了‘偽素顏’妝!不涂口紅就素顏了?你以為我是直男癌???瞎??!” 在場的人除了向迷鹿,多多少少都是化了妝的。趙團團趁有時間,在cao場上拍照,這事交給了最擅長的唐粒,開口:“唐粒,你一定要將老娘拍好看??!不要拍出‘擺拍’的感覺,一定要是‘抓拍’!……我這逆光,半邊的臉打光,一定要有素顏清純感!” “啊,團團,你為什么要吃草???”迷鹿在一旁觀看,只見趙團團口含一朵帶花的草,她回:“小鹿,我這叫文藝!大自然!小清新!” 姚樂在一旁大笑:“跟牛一樣!哈哈哈……” 趙團團終于忍無可忍,之前擺出的憂傷情緒,一下子變成了怒發(fā)沖冠:“姚樂,我□□大爺!cao上天!” 唐粒正好拍下了這一幕,趙團團有史以來最兇最丑的照片,不過也是她本來的樣貌,于是趙團團趕緊要回手機:“別拍別拍!” 照片上她舉止彪悍,咬牙切齒,這種照片得立馬刪掉,傳上網(wǎng)還得了!她可是“文藝女神”!要知道了還不“唰唰”地掉粉取關(guān)! 這些事鬧不了多久,很快教官就來了。是個小麥膚色有肌rou的帥哥,散發(fā)著嚴重的雄性荷爾蒙。 “連教官都帥暈了……嘖嘖……”趙團團捂住胸口,“比那太陽還要熱啊!腹肌有八塊吧?!薄暗悄樀脑?,果然還是許竹的好看!”這是唐粒說的,她還用手肘碰了碰向迷鹿,小聲說,“你不是說你們倆是鄰居嗎?微信有嗎?透露一下!” 沒錯,許竹是長得最精致好看的,穿著軍服特別帥氣,身姿筆直。寬大的雙眼皮,尤其眼窩又大又深,玻璃球一樣剔透的棕色眼睛,甚至覺得這種眼睛有點不真實,太美了。 側(cè)臉看睫毛超長。許竹長得不怎么像她的母親,雖然都很美,奇怪的是竟然有點混血的氣質(zhì),有東方人的柔美,又有西方人的五官。 許爸爸一定也長得很好看,可惜英年早逝,向迷鹿連照片都沒有見過,不止她,就連許竹他本人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許mama閉口不提。這樣他的父親也成了一個謎,只不過這個謎要很久很久后才被他們倆解開,而且解開的方式太過殘忍…… “不要!你自己問!”就是難問才向她打聽啊,“迷鹿,你是不是也沒要成功?”她是故意用激將法的,迷鹿知道,所以她只是皮笑rou不笑! 別說微信了,連電話,甚至“睡”都“睡”過了,雖然那是小時候的事。向迷鹿在許竹面前就是條癩皮狗,再無恥的事都可以做出來!那些死纏爛打的招可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所有女人,或者所有貌美如花的人類,都是“敵方”,她就算是在嚴刑拷打之下,也不交出一點“軍情”。 許竹是她的。一個人的。向迷鹿像是一面鏡子,腦里心里都照出同一個人的臉,她一心一意為他而活。 只是她怎么就忘了,她是人類,凡人之軀,不是機械,痛苦與悲傷照收不誤。 …… …… 要是一般的軍訓也就是學站姿,但向迷鹿他們班不同,這個教官要他們爬山,而且通過抽簽兩人一隊。 爬的是學校最近的山,雖然不高,但山路很陡,還有各種各樣的石頭,很多同學都開始抱怨起來,但是被刀一樣的教官注視著,又不敢說什么。 迷鹿覺得要是和許竹爬山,就算是在大太陽底下,想想也是挺不錯的,可不巧的是許竹跟姚樂是一隊,而她打開紙,里面寫著“6對應9”。 可是別人紛紛都已經(jīng)找好隊友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站在中間。 “那位女同學,你的隊友呢?”教官問著在人群中比較顯眼的向迷鹿,“沒人?” 可是人都已經(jīng)聚齊了,就剩下她了,根本沒有人拿著“9”的紙條,會不會出錯了呢?她說:“我們班不是雙數(shù)的!” “不可能!”教官斬釘截鐵,掃了一眼,“這是上頭寫的,已經(jīng)檢查過了,這個‘9’一定是在我們隊的?!?/br> 他高聲:“編號9的同學請出來!” 一聲又一聲,仍沒有人回應。 向迷鹿低頭,覺得自己一個人為一組也沒關(guān)系,正打算這樣向教官提議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出一道好聽又熟悉的聲音: “我!”一邊走一邊過來的聲音。 “九號的男同學,你叫什么名字?” “白阮非?!?/br> 迷鹿一聽,“白阮非”這個名字不是坐在她后面的哪個人的人嗎?還以為他整個學期都不來了,沒想到才軍訓就可以見到他了。迷鹿心生疑惑,只聽見趙團團按捺不住的欣喜:“哇,帥出天際!小鹿你真幸運!我們班兩大稀有帥哥一前一后坐在你身邊!……你那個可是‘風水寶座’??!” 白阮非根本不想去軍訓,也不想來這個破學校,只不過那老頭實在太無恥,居然用槍來威脅他來!想到這兒,他忍不住露出不悅的表情,正好被轉(zhuǎn)過頭的向迷鹿看到。他們立馬就認出了對方,向迷鹿實在長得太好認了,一米七七的大個子,漂亮的臉蛋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