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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怎么沒有想到今天?” 程知不看她,只說:“別說了。” 童希非要繼續(xù):“你可真是偽善,和當初一模一樣。怎么,難道今天我也要政治正確地原諒你?” 程知被她這一連串尖銳地反問逼得無處可退,他徒勞的解釋:“我當時沒想到這么多,真的抱歉?!?/br> 童希被他這幅自以為深情的模樣弄得惡心,她指著樓梯間的防火門說:“滾,你現(xiàn)在就滾,你真是讓我惡心?!?/br> 程知還想再說些什么,他一張口,就聽到童希尖銳地叫他滾。 他苦笑一下,無法,只得推開門走了。 他一走,童希就一屁股跌坐在臺階上,她手撐在膝頭,低著頭干嘔。 她一見到程知,那些不堪的記憶就席卷而來。 被人指指點點,有人說程知就是和她在一起之后才轉頭愛男人了,還有人打趣說她下面太松,把程知嚇得去愛男人。 童希不知道這些事,程知有沒有聽說。但,不論有沒有聽說,程知始終保持緘默。 童希低著頭,扯出一個冷笑,呵,現(xiàn)在來道歉,早干嘛去了? 童希扶著墻站起來,拍拍褲管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候,她卻聽到身后有打火石摩擦的聲音,她一回身,站在臺階上的,是陸川。 陸川夾著煙,皺著眉瞇著眼問她:“前男友?就是他?” 童希一見是陸川,立刻塌了肩膀。她登上臺階,一把抱住他,手環(huán)在他的身后,頭埋在他的胸口。 陸川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夾著煙。他把夾著煙的那只手離得遠一些,他問她:“怎么了?” 童希的前額抵在他的胸膛上,陸川說話時候的胸腔會嗡嗡地震動。 她搖了搖頭:“別問?!?/br> 陸川就真的聽她的沒有再多問,維持著一手插兜一手夾煙的姿態(tài)任憑她抱著。 Chapter26 陸川身上有一種混合了煙草氣息的木調香味, 童希的鼻尖貼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每一次呼吸, 都被這樣的香氛緊緊包圍。 吸進肺里, 在心尖尖上留下一點痕跡泛著絲絲的癢。 剛剛正是童希心緒起伏的當口, 她轉身一看見陸川就像在深夜的曠野里突然看到了一簇火把。 她環(huán)住陸川的時候,在心底發(fā)出一聲熨帖地嘆息。 得救了。 但,等童希的思潮褪去,情緒恢復了正常, 她紅著臉盤算這下該怎么收場。 陸川低頭看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尖,他無聲地勾了嘴角:“好了?” 童希身子一僵,她松了手退出了他的懷抱, 伸手撥弄了一下劉海, 紅著臉, 低著頭:“嗯,好了。” 童希環(huán)著陸川的時候, 他就把煙夾在指尖沒有抽,怕熏著她還拿得遠了一些。 她抱了好一會兒,煙身已經燒了長長的一截煙灰。 陸川站在窗邊彈了彈煙灰, 放在唇邊吸了一口, 他問她:“要不,我開了他?” 童希笑了, 她今天才是知道我上面有人是什么感覺。 她墊腳, 伸手拂了拂陸川肩頭不存在的灰塵,彎了眉眼問他:“霸道總裁?” 陸川被逗得嗆了一口煙, 他瞇著眼吐了口煙,看都沒看她一眼:“好歹你也算我的人?!?/br> 童希一愣,沒想到陸川這么按劇本走。 她轉到陸川身側,挽了他的胳膊,仰著頭朝他眨了眨眼:“要不,先給自己人漲個工資?” 陸川乜了她一眼,復又臉轉到一邊看著窗外,高深莫測道:“年輕人,腳踏實地?!?/br> 童希撇嘴,心里罵他小氣鬼。 她松了挽著他的手,在他身前站定,朝他伸手:“給我抽一口。” 陸川含著煙挑眉:“女孩子家家,成天不學好?!?/br> “快點!”童希催促他,“沒看我剛剛受欺負了嗎?”她捧住胸口,“心情不好?!?/br> 陸川嗤笑,但是還是夾著煙翻轉了手掌,把煙蒂那一頭朝著她。 童希挑眉:“不給我點跟新的?” 陸川作勢要收回來:“不抽算了?!?/br> 童希趕忙捉住他的手腕,就著他的手,含了煙蒂吸了一口,吸得急了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陸川失笑,他在窗沿邊把煙頭捻滅:“不會抽,你逞什么能。” 他從兜里掏出手帕紙遞給她。 童希接過,邊抹眼淚邊說:“這么辣,你還成天抽?!?/br> 陸川屈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奇心害死貓?!?/br> 童希捂著額頭,眼睛都紅了,她瞪著他,對他進行無聲地控訴。 人一傷心,一點芝麻大小的事都能觸及到淚腺的開關。 她越想越委屈,之前被前男友惡心了就算了,怎么陸川也上桿子欺負她。 這會兒,她倒是忘了剛剛還抱著人家尋慰藉呢。 童希想著想著眼淚就沁出來了,眼睛大藏不住淚,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陸川被她這一手弄得哭笑不得,他抽出手帕紙給她擦眼淚:“怎么還哭上了?” 童希不要他擦眼淚,從他手里搶過紙巾背過身自己擦。 陸川無語地看著童希的后腦殼,他真想掰開這家伙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 他沒轍,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不哭了。又不是我欺負你的?!?/br> 童希轉過身,看著他老大不開心,抽噎著說道:“剛剛你在上面看那么久,也沒說出來給我解個局?!?/br> 她進樓道的時候煙味還沒散掉,陸川應該在上面站了多時了。 陸川又遞了張紙巾給她:“你們說的信息量這么大,我怎么好貿然現(xiàn)身?!?/br> 他一見她哭就沒轍:“別哭了。一會兒出去了碰見了,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br> 童希擦著鼻涕,淚眼汪汪地說:“就是你欺負我!你剛剛彈得那么痛!”她指著額頭,上面果真有個紅印。 陸川實在沒辦法了,他拉著她的手腕一帶,把她的腦袋按在胸膛上,像哄小孩一樣拍著童希的腦袋:“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不該彈你腦瓜?!?/br> 童希的額頭抵在他的胸口,聽得他這么說,她這才破涕為笑。 她把眼淚全蹭在他的襯衣的胸口上,動了動腦袋讓他送了鉗制,退后一步嬉笑地著看著自己的杰作。 陸川克制住自己再點一根煙欲望,他想喊虞白把他們家的熊孩子領走。 他低頭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襯衣,他掀了眼皮瞧著她:“今天下班別走?!?/br> 童希環(huán)著胸退后一步:“干什么,陸老師你三十好幾了!以大欺小要不得!” 陸川脧了她一眼:“本來是想大小姐去高興高興。”他又垂下眼搖了搖頭,“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童希立刻上前一步捉住他的手腕,諂媚道:“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