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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總該滿意了吧。”陸川負手,老神在在得說道。 童希有點恍惚,她說,“這擱里,您下句話就該說隨便刷,密碼是你的生日?!彼f完這話,末了還嘿嘿地笑了兩聲。 “美得你。”陸川嗤笑,“這是我的副卡,你用這個卡給nono買東西,密碼是卡號后六位?!?/br> 他頓了頓又說,“你每隔一天給我視頻,我要看nono?!?/br> 童希眼珠子一轉,故意調(diào)侃他,“您是放心不下我吧?哎呀,關心自己的學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彼€大著膽子墊著腳夠著手去拍他的肩膀。 陸川冷哼一聲,斜睨著她搭在他肩頭的手,說道,“喝多了就回去睡覺?!?/br> 童希嘟噥,“實話還不讓人說了?!?/br> 他瞪她,童希脖子一縮訕笑道,“我回去了,陸老師早點休息,身體要緊?!?/br> 她拿了鑰匙揣進兜里就去玄關穿鞋,留給陸川一個背影,溜之大吉。 如果要童??偨Y她的寒假,概括起來就是六個字,早請示,午匯報。她每隔一天就要給陸川直播一下nono的近況。 陸川和她視頻的背景常常是兩副高大的書架,上面林林總總的放了不少書。 除夕這天,春晚剛開始,童希還是不忘囑托地給陸川視頻匯報工作。 這回陸川的背景倒是多了些煙火氣,不再是沉悶的書柜,他好像坐在客廳一樣的地方,仔細聽還能聽見春晚主持人的報幕。 童希莞爾調(diào)侃他,“陸老師還會看春晚呢?” 陸川穿著件棉麻的格子襯衣,戴著一副金邊的圓框眼鏡,這打扮讓他有幾分學生氣。 他矜持地頷首應了。 正當童希絮絮叨叨地跟他匯報的時候,陸川那頭的屏幕里擠進來一個人。那人頭發(fā)花白,眉眼與陸川有幾分相似。 “小子,這姑娘誰呀?” 陸川拔了耳機,對童希說道,“喊人,我爺爺?!?/br> “誒?!”她一驚,又彎了眉眼,“爺爺新年好?!?/br> “哎哎哎,新年好新年好?!标懘ū魂憼敔敂D得往后撤了撤,把主屏幕都貢獻給陸老。 童希一時間找不到話頭,只得對著鏡頭傻笑。 陸川撥開了企圖搶鏡的陸老站起身來,“行了,您看電視吧?!?/br> 童??粗聊换蝿樱懘弥謾C準備去書房。 陸老喊著嗓子在陸川身后追問,“你跟這丫頭什么關系?陸小子,你給我說說。哎,我跟你說話呢!” 童希聽著陸老這話,她嗅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信息。 她調(diào)侃他,“陸老師經(jīng)常被關心感情生活嘛?!?/br> 陸川面色一肅,他瞪著她,“這不是你cao心的。” 童希抿著嘴偷笑,滿不在乎地道,“看出來了還不讓說。” 陸川拿她沒辦法,“嘿,你這小姑娘怎么回事?” 她揚了揚眉,問他,“一會兒陸老師準備怎么跟老人家解釋?” 陸川看著她,神色間滿是不懷好意。他用著他一貫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子說道,“怎么解釋?我的追求者唄?!?/br> 童希柳眉一豎,“陸老師,您這可是人民教師!不興造謠!” 陸川滿不在乎,“開了年就不是了。” 童希一愣,“準備辭了?” 陸川點頭,“年前都遞了辭呈了,年后就批下來了?!?/br> 童希鬧不明白,“這好好的辭了做什么?” 陸川瞧著他,面上笑似非笑,“那點工資不夠請你吃飯?!?/br> 童希知道他這是拿她上回調(diào)侃他的工資說事。 她禮尚往來地調(diào)侃, “那陸老師回來得給我工錢,我照顧nono不能算給老師的義務勞動了。” 陸川聽了這話倒樂了,“我不給你卡了嗎?” 童希乜了他一眼,怪聲怪氣道,“說的像是給我花的似的?!?/br> “嘿!”陸川剛一瞪眼準備說她。 她倒是個機靈地,立刻瞇著眼笑得一臉諂媚,“陸老師,新年快樂。”給他拜起年來,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陸川從煙盒子了抖落了一根煙叼在嘴里,跳躍的火光映著他的臉半明半暗。他吸了口煙,煙霧繚繞地,他笑罵道,“就屬你是機靈鬼?!?/br> 一開學,就果真如陸川所言,在學校里童希再也沒見到過她。她還借下樓給他還鑰匙的功夫向他求證,陸川看她似不信還把學校官網(wǎng)上的公告給她看。 這下坐實了辭職的事,童希卻愣了神。欺壓她許久的大魔王突然招呼也不打一聲地就走了,她還頗有些不習慣。 不過,學校里少了來自陸川的欺壓,童希的小日子過得倒有幾分如魚得水。課業(yè)的事忙完了,她就呼朋喚友地到處耍。 不是天氣好的時候去草坪上支了個小臺子打麻將,就是偶爾得閑跟著莫岐他們?nèi)タ幢荣悺?/br> 肆意的日子一晃眼就過了,轉眼就是初夏,童希那幫高中同學鬧著要聚會。 高三的日子像在昨天,他們被壓迫的緊了,一個個進入大學之后就像放飛了自我,幾個人鬧著要去蹦迪。 童希一聽要去那么個熱鬧地界,她換了件紅白相間地吊帶格子裙,是水紅色正襯她的膚色。她蹬了雙一字帶的黑色高跟涼鞋,拎了包就匆匆趕往聚會的地方。 聚會的時間定的是八點,等童希到了約定的地方,卡座里已經(jīng)三三兩兩地來了不少人了。 都是許久不見的同學,她放了包,剛一落坐她旁邊的女同學湊在她旁邊邀她去跳舞,童希欣然應允。 舞池里熱鬧的很,人挨人,童希和那個女同學像魚進了海,兩個人臉挨臉地扭動著身子好不快活。 她們倆一進舞池,在二樓正倚著欄桿喝酒的男人動作一頓。他回身把酒杯擱在茶幾上,和他的朋友們招呼也沒打一聲,就下樓了。 這廂,童希正和女同學跳舞跳得開心,卻不曾想身后有個人不壞好意地和她倆越挨越近。有兩個男人幾乎貼在她們的背后,其中有個大膽的還借故聳動身子,用他的下/身去貼她。 童希感覺到身后那團rou,心里直泛惡心。她正準備尋個空擋拉著她同學脫身的時候,身邊卻不知從哪斜刺了個頎長的身影。 那人拿手一推對方的肩膀,眼神凌厲滿含警告。那二人看有幫手來了,就不敢造次灰溜溜地走了。 那人拉過童希的手腕就把她往舞池外面帶,她同學見狀不放心地跟上。 舞池里燈光晃得眼暈,童??床磺逅哪槨5瘸隽宋璩?,她借著周圍微弱的燈影一瞧。 “哥?!你怎么來了?”童希尷尬地摸了摸鼻梁。 來的這人是她舅舅的兒子,她的親表哥,虞白。過年的時候兩家人還走動過,不想在這里他們倆又碰面了。 跟在他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