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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瑟忽然一愣,然后遲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 蕭成瑜暗暗高興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若是能把琉伽救出去也不錯。 第45章 關(guān)進(jìn)地牢 雖說是地牢,但是也和冰國的房子一樣,點(diǎn)了許多的蠟燭,總之不是昏暗潮濕,而是明亮干燥通風(fēng)。 玄瑟帶著蕭成瑜在牢房里起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對她說道:“選一間吧。” 蕭成瑜心中納悶,琉伽不在這里? “就這些了?我還沒看到中意的?!笔挸设まD(zhuǎn)著眼珠子,不知道打著什么鬼主意。 玄瑟傲慢地仰著脖子,頭也扭到另一邊說道:“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冰國人民自由幸福的很,要那么多牢房做什么!” 不管他是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蕭成瑜決意問個清楚:“那琉伽呢?你不是說在這里嗎?” 玄瑟眼神一變,額間的冰月似乎泛著寒光,離得近便能感受到他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懷疑:“這就是你的目的?” 蕭成瑜的氣焰忽然間就弱了下去,是自己太心急了些,她腆著臉說道:“哪里跟哪里?我可是被國師大人掠走的,又被逼著送到這里,之后惹怒了公主,被你救了,這么多巧合,我還能事先想得出來?” 話說得很在理,可是經(jīng)不起細(xì)琢磨,稍微多想一下就覺得不對。 “這和你的目的沒什么關(guān)系。”玄瑟的口氣很冷漠,似乎在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說話,前一刻還覺得他們是很親近的關(guān)系,這時候反而覺得是敵人。 果然帝,王,都是虎狼之類,不能好好相處。 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她也只好和盤托出,有什么好怕的,一個王,一個國師,都口口聲聲說自己被人冤枉似的,那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好人! 蕭成瑜摸了摸自己快要笑僵的臉,站直了身子,理直氣壯地說道:“受人之托,要救人一命。既然王您并不想害自己的王兄,何必關(guān)著他呢?” 說罷,蕭成瑜就那么看著玄瑟,認(rèn)真地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 玄瑟的一只手動了動,猶豫了片刻才開了口道:“你知道事情不是你說的這樣簡單,王兄一旦離開這里,整個冰國就會動亂不堪。你既然來自帝都,那我要問一問,那里的西帝是否想著要牢牢控制著我們冰國?” 這話說的就是懷疑她的身份了,不過,誰都會想到,從帝都而來,又偏偏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人,自然不可能單純地只是來看風(fēng)景,這北境之地也不是適合什么風(fēng)花雪月的好地方。 “那王可曾記得,冰國不止一個緋裕公主?”蕭成瑜從來沒像此刻這樣感激自己娶了冰國的公主。 紫色的眼眸動了動,似乎蒙了層霧氣,大概是想到了遙遠(yuǎn)的回憶。 “我們兄妹幾個,唯有她最聽父王的話?!彼卣f著,“是傾寒,讓你來的?也是,她與王兄感情最深?!?/br> “是寒妃娘娘派我來的?!笔挸设け犞壅f著瞎話,誰能派得動她這個大人物? 玄瑟的眼神溫和了許多,他開口問道:“這幾年,meimei,過得可好?” 蕭成瑜見他這般模樣,十分不介意傷口上再撒把鹽,聲音低了下去:“吃得山珍海味,用得精致別樣,住得清雅安靜,但是她不習(xí)慣。皇上待她很好,但是后宮女人太多,也不能天天見著面?!?/br> 聽得這話,玄瑟果然頻頻嘆息,血rou親緣在這冰國還是十分重要的,他們皆是只能娶一個妻子,所以家人之間更為親密。 “傾寒可曾提及我們?你在帝都又是什么身份?” 蕭成瑜心中細(xì)細(xì)思量該如何接話,因?yàn)樗烙袝r候言多必失。 只是她還沒想好就被玄瑟推進(jìn)了一個牢房里,迅速關(guān)了門,上了鎖。 “你在這里好好呆著吧?!彼叩臅r候甚至都沒有再多看蕭成瑜一眼。 蕭成瑜一愣,看著她越走越遠(yuǎn),剛才還聊得投機(jī),怎么一下就變了臉?王室之人的貴族脾氣! “我姓蕭!”蕭成瑜朝著玄瑟的背影喊道。 空空的牢房里,回蕩著她嘹亮的聲音。 果然,那一頭快要走到牢房門口的人停住了腳步。 第46章 無法逃脫 玄瑟從牢門口一步步走回來,走到蕭成瑜面前,站在牢門外說道:“那你是?” 蕭成瑜心中打定了主意,這個玄瑟,很吃感情牌這一套。 雖然蕭成瑜長這么大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更沒有嘗到過親情的溫暖滋味,但是她深知其中的門道。 “我是十一公主,父皇生了一堆公主,皇子都夭折了,就一個長大成人,也就是西帝。我們公主可沒有你們那么好命,名字都不為外人所知,只是長公主,二公主,三公主的叫,阿瑜也不是我的名字?!笔挸设に普嫠萍俚卣f了一堆,自己都差點(diǎn)相信了。 玄瑟認(rèn)真地看著她,又把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開口道:“你既然是公主,我們冰國上下都會以禮相待。 ” “不不不,不用?!笔挸设u著手,“蕭家的公主都是用來和親鞏固江山的,沒什么自由,我這次是瞞著我那位皇上弟弟出來的?!?/br> 蕭成瑜心里更清楚,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著西帝的主意呢,若是知道有位jiejie在這里,還不把她撕碎了! “看來,你還是呆在這里比較安全,待我查明真相就還你自由?!毙€是不大相信她。 蕭成瑜心中大喜,給你一個月時間,也未必能夠從帝得到確切消息再返回,而那時候她早已辦妥一切。 “我還是要見一見琉伽。”蕭成瑜堅持著,甚至還發(fā)著牢sao:“畢竟把我關(guān)在這里也不知道要關(guān)到幾時,也得有個人說話吧,一個人太無聊,和其他犯人恐怕又不安全,還可能無話可說。好歹王子和公主還能找到共同話題” 玄瑟無奈,最終妥協(xié)讓步。 沒想到,這個地牢還有地下二層,剛才的都是假象,這里才是真正的牢房。 黑暗潮濕,甚至有股霉味。 玄瑟在前面帶路,蕭成瑜跟在他身后。 這里只關(guān)了一個人,大王子,琉伽。 為了緩解這種緊張詭異的氣氛,蕭成瑜說道:“你們是不是還有很多這樣的牢房,把所有的犯人都藏了起來?然后聲稱舉國上下沒有犯罪的人?”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腳步來,蕭成瑜差點(diǎn)撞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推了他一把,猛地抬起頭看著他笑道:“怎么了?” “想不想和他關(guān)在家里起?”他低下頭,原本溫柔動聽的聲音在這里顯得陰氣森森的,讓人覺得冷徹心扉。 蕭成瑜低下頭,她原本是這樣想著,現(xiàn)在忽然退縮了,不由得搖搖頭。 走到最里面的一間牢房,他們停下來,玄瑟揚(yáng)著下巴示意蕭成瑜到了。 只見雜亂的干草堆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