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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但眼前這些著裝古怪,行為舉止怪異的人,實在看不出什么本,便想著直接給錢打發(fā)走算了,誰知老婦人竟是不愿離開。 兩方爭執(zhí)之下,一人疾步走近,附于耳邊低聲傳話。 “帶他們過去吧?!蹦贻p長老說著,把一包包藥材也讓旁邊的人一起帶去。 * 此時的云墨染正在芊芊的房中守著,愈加嚴(yán)重的病痛,折磨了她好些日子,各種方法試遍,就是不見起色。 直到上月,云墨染發(fā)覺自己也得了怪病,才明白這都是她有意為之,想要與他同歸于盡。 找到了解毒之法,卻不能找到任何一味藥材,更不知如何施藥。 這一切早就被芊芊算準(zhǔn),她是鐵了心要他活不了。 “表妹,我不會讓你死的?!彼氖?,卻被她的指甲陷入rou中。 她別過頭去,淚眼婆娑。 三人被帶進(jìn)來時,都默默低著頭,云墨崖被蕭成瑜一個斜眼飛去,頭更低了,他必須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你們有辦法可以治好她?”云墨染仔細(xì)打量著面前的三個人皆是,灰頭土臉,身上的衣衫破舊不堪。 “自然是有的,不過……”蕭成瑜抬頭望著云墨染,“我們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是否該吃上一頓飽飯?” 云墨染原本緊張的神情放松下來,立即吩咐了人下去準(zhǔn)備。 蕭成瑜上前為芊芊把脈,片刻后回道:“還是先去冰火泉泡上一天吧。” 云墨染聽罷立即要抱起床上的人兒,卻不想芊芊蜷縮在床角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愿他靠近。 “容老婦吃完飯,帶小姐去吧?!笔挸设まD(zhuǎn)身說道,“不知族長允不允?” 冰火泉事關(guān)全族人秘密,怎可輕易任人進(jìn)出? “你?”云墨染有些遲疑,終究還是答應(yīng)下來。 也因為真的餓了大半天,三人的吃相不會好看,這也與他們此時的形象十分吻合。酒足飯飽之后,天色已暗,三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蕭成瑜自當(dāng)是帶著芊芊去冰火泉。 她走后,其他兩人把房間反鎖,以休息為名,阿美悄悄潛到后山湖底放置□□,云墨崖負(fù)責(zé)解救昔日被關(guān)押迫害的長老們。 * 神情木然的芊芊被放在溫?zé)峤惶娴谋鹑铮挸设た粗凉M身的傷痕,感嘆女子的癡心。 “你不必救我,我不想活下去。” “你必須活著,不然你的云墨崖也會死?!笔挸设]有刻意偽裝了聲音,說出來的話年輕有力。 “你是誰?”芊芊一驚,倒在了一邊的池沿上,警惕地看著她。 “死都不怕,怕我作甚?我來救你的。大不了被我害死,至少不會比呆在這里更痛苦了。”蕭成瑜坐在池上,沒有打算下水的意思。 芊芊放下警惕,苦笑著:“也是,相信你可以見到墨崖表哥嗎?” “姑且一試?!笔挸设ばΦ米屓诵睦镫[隱不安。 “喝一口。”蕭成瑜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玉瓶,扔向她,“比你的手藝如何?” 芊芊猶豫了一下,在蕭成瑜的鼓勵下喝了一口,轉(zhuǎn)而道:“不錯。” “桃花醉釀,云墨染最想不到的一味藥?!笔挸设ばΦ孟裰唤苹暮偂?/br>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芊芊疑惑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來送死,而這種事,我不擅長。” 兩人相視而笑。 “你來的目的?”芊芊問道。 蕭成瑜湊近,邪邪地笑著,讓這老婦人的臉有些怪異。 “拯救該救的?!绷闷疖奋返南掳?,轉(zhuǎn)而起身,“葬送該死的?!?/br> 芊芊一愣,繼而笑著飲盡余下的酒。 夜最深最靜時,整個神醫(yī)族被一聲聲巨大的聲響驚醒。 一邊火光四起,另一邊洪水肆虐,相匯處,一切歸于平靜。 第22章 翻手為云 天色微明,星月熹微,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已經(jīng)開始。 冰火泉一夕間崩毀,熱浪滾滾,寒冰融化,相生相克。無聲無息中,埋葬了許多鮮活的生命。 蕭成瑜站在高處,從半山腰望下去,青山依舊,似乎昨夜只是一場夢幻。 蕭成瑜把芊芊帶到云墨崖面前,盈盈一笑道:“好生照顧她?!?/br> 眼波流轉(zhuǎn),欲語凝噎,最終云墨崖點點頭,拉過表妹的手。 “我毀你故土,滅你族人。救了人,也殺了人,我事先并未告訴你此行目的,但終歸你欠我一條命。你只需要承諾,神醫(yī)族永不與帝都為敵,便可。” 蕭成瑜在云墨崖耳畔喃喃低語。 從焦土中掙扎而出的云墨染,一身狼狽望著他們,蕭成瑜把手中的劍扔給了芊芊。 手起劍落,鮮血淋漓。 “你到底是誰?” “蕭家人?!笔挸设ふf罷,轉(zhuǎn)身時含著熱淚,瀟灑離開。 云墨崖已決意帶著老族長的棺木,退隱世外,另擇圣地,不再沾染這塵世俗物。 待云墨崖等人離去,山谷中隱匿的士兵這時才現(xiàn)了身,列隊兩旁,他們皆是阿丑連夜調(diào)集而來,清理后患之用。 神醫(yī)族和巫族,一直是行事詭秘,雖人數(shù)不多,卻滲透各個角落,著實讓西帝不安,早有鏟除之意。今天的一切,不過是按計劃行事。 神醫(yī)族被滅之時,巫族亦難逃厄運。 巫族三大執(zhí)事長老,已將三人最為得意弟子送往帝都,并把早年安在各國的巫族人員名單全部交與西帝。 蕭成瑜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她一直都知道,無論前世今生,他們始終有緣無份。早點遇見,晚些相遇,都是注定的結(jié)局。 “主人,是否回帝都?”阿美在一旁輕聲問著。 蕭成瑜并不回答,只是伸手扯掉了他那張難看的人.皮面具,笑著說:“太難看了?!?/br> “既然辦完了正事,那就去辦點閑事吧?!?/br> 蕭成瑜斂去眼底的一抹黯然,原本純真無暇的眉眼中更生出幾許歡喜。 “去慶陽城,待上幾日再回?!笔挸设るp眼彎成月牙,很是開心,“甚是想念那里肥美的魚蝦啊。” 離著帝都最近,若有什么事,也好及時回去。 * 又是接連日奔波,日夜兼程,終于到達(dá)慶陽城。 挑來選去,只覺得越發(fā)困倦,就選了個安靜別致的地方,墨水河畔的船塢酒坊。 匆匆吃了些東西,蕭成瑜一覺睡到第二天,醒來早已日上三竿。 第一件事就是吃飯,聽聞對面的酒樓菜肴新奇,一定要去嘗一嘗。 蕭成瑜站在門口,卻見一個男子拉著一個幼孩進(jìn)了對面的酒樓,那身形看起來有幾分熟悉感。 她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花了眼,再次睜眼望去,那人早已不見身蹤影。 不管這些忽然生出的煩憂,蕭成瑜打發(fā)了阿丑和阿美,她獨自去了酒樓。 “你們倆自己去玩吧?每次看著你們倆,吃飯都吃不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