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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胡總,上洋時報記者已經(jīng)等了半個小時了。”秘書用著公事公辦的語氣像自己的老板報告著。 “知道了?!弊谵k公桌前的男人連頭都未抬一下,“我將手中的項目處理好就過去,你向他們表達一下我的歉意,辛苦了?!?/br> “好的?!彼鹜贻p輕帶上門出去。 秘書離開不一會,那扇才合上的門卻被猛地打開了。 發(fā)出的巨大聲響讓一直埋頭工作的男人抬起了頭。 鷹目一般的眼睛看向來者,卻在看清來人后,目光變得柔和。來人正是那戴著口罩的少年。 “你來了。” 問候卻沒有得到回答,少年沉默地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小琛,安然是有一個meimei對嗎?” 胡少琛聽到“安然”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無緣無故,這個名字被提起,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你慢慢說,難道你見到她meimei了?” 少年語帶不確定,閉上眼回想自己剛剛看到的女孩,緩緩答道,“是的,是的……太像了……她們太像了?!?/br> “是嗎?只是像而已嗎?”敞開的大門出現(xiàn)另一個男人,嘴角微笑著,說的話平緩而有力。 在江韓等待得已經(jīng)有些焦躁的時候,待客室的門終于推開,進來的先是剛才接待他們這群人來這里的王秘書,接著進來的年輕男人便是這次的目標了吧? 來人穿著一身合適的西裝,身姿挺拔,干凈整潔。濃黑的眉毛下是一雙含笑的桃花眼,筆挺的鼻梁下是單薄卻上揚的唇,再加上修理的清爽的面龐。來人顯得溫煦,甚至……感覺吊兒郎當?shù)??等等,怎么和傳聞不一樣?不是說胡總總是一本正經(jīng)、不茍言笑的嗎?這人怎么…… “哎呀,各位久等了?!边€不帶江韓思考出個什么來,男人就極有禮貌的對看到他來時就站起來的眾人說著。 江韓露出遲疑的神態(tài),但最為此次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他還是上前,“胡總好,我們是上洋時報的……” “啊,我不是胡總,”還不待他說完,那人就連忙擺手打斷他的話,“我是孫坤未,是胡總的私人助理?!?/br> “哦,孫助理你好,你來這是……?”江韓的態(tài)度沒有因為來人只是助理而有絲毫變化,依舊用十分客氣的詢問著對方。 “呀,我都差點忘了,”孫坤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胡總的事情還沒忙完,估計還會耽誤好一會時間,為了不耽誤大家,讓我過來向諸位道一聲抱歉來著?!?/br> “這樣啊……可以再另外安排時間……” “哦,最近可能他都不便接受采訪了?!睂O坤未又再次打斷江韓的話,“你知道的,胡總一向很忙?!?/br> “那這次訪問的事怎么辦?”江韓有點著急了,這次的訪問不就泡湯了? “啊,對了。他說,若是你們要采訪的話,可以給你們推薦幾個人采訪來著。”孫坤未注意到對方明顯興致缺缺的表情,又說道,“這幾個人可是盛樂集團里一直跟著胡總成長起來的人,若是你們這一趟的目的是想訪問胡總的工作生活的話,也可以詢問這些人哦。當然,這還是貴社的獨家專訪。而且,作為這次爽約的歉意,貴報社還可以獨家刊登胡總的生活照一張,怎么樣?” 江韓的眼睛在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明顯亮了起來,雖然說和最初設(shè)想直面胡總的情況不同,但是目的還是達到了。 “好的。謝謝孫助理了。” “不客氣?!睂O坤未笑著環(huán)視了這一群人,在看到安思然時目光略頓了一下,然后又不著痕跡的移開。 打發(fā)走報社的人,孫坤未回到大廈頂樓。 進門時看到胡少琛正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戶外面出神。而之前那驚慌失措的少年已經(jīng)不在室內(nèi)。 “他回去了?”孫坤未問著男人。 “是的,我讓人先送他回去了。”胡少琛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那人……也走了?” “嗯?!睂O坤未簡短的回答,也走到窗邊站定。 “怎么樣,能確定那個人是安然嗎?” “沒,哪有那么快定下來?”孫坤未點燃一根煙,“這不是才發(fā)現(xiàn)與那個人可能相似的人么,你別急,是與不是等到明天就可以驗證出來了?!?/br> “那最好。”胡少琛舒了口氣,這才看了一眼他,“我的辦公室里可不準吸煙?!?/br> “哎呀,咱倆什么關(guān)系,我都點燃了,嘿嘿。”孫坤未又恢復(fù)成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滅了。”抬起頭又看了看外面灰藍色的天空,“也是他才剛出去,不然有得你好受的。” 好吧,都把那個人搬出來了,孫坤未訕訕的將手上的煙滅了。 順著視線看著天空無風也能自行飄散的煙云,不知是誰感嘆了一句—— “事情有點超出了啊?!?/br> 沒頭沒尾的話語,兩人都只是繼續(xù)保持著沉默。 安思然是感覺到了那人對自己的打量的,盡管對方掩飾的很好,但作為從小就會察言觀色的她來說還是很輕易就可以看出來對方的意味不明的眼神。 回到報社,何悅直接等在了安思然的桌前。 “你總算回來了?!焙螑偙砬椴粣偟某爸S,“您老架子真大,都要預(yù)約了?!?/br> “何姐您說笑了,我有什么忙的,不過是今早李編看我沒事可做閑的礙眼,就安排我出去跟訪了而已?!绷晳T這位的冷嘲熱諷也不是什么困難事。 “哼,是嫌我給你分配的任務(wù)少了嗎?正好,我現(xiàn)在要你著手二十年前受害人的事,你去查查那些受害者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我要采訪他們,你給我聯(lián)系好。以你完成任務(wù)的速度,應(yīng)該明早我就可以聽到你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他們的消息吧?” 安思然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時鐘,很好,何悅一定是想狠狠地教訓(xùn)她。 □□位受害者,時隔二十年想要找到他們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還要與之預(yù)約采訪。要在這下午三點十七分到明天一早完成任務(wù)顯然是不可能。 何悅說完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安思然能做的只有接下任務(wù)硬著頭上。 空曠的辦公室白天看著還什么感覺的地方,一旦到了夜晚,尤其在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多少就會覺得有點嚇人。 安思然打開了整間辦公室里所有的燈光,空蕩蕩的辦公室仍然令她不自在。別看她平??偸且桓痹频L輕的樣子,實際上她也是尋常人,十九歲的女生該有的對寂靜環(huán)境的不安她還是有的。 她搓了搓手,揉了揉臉,還接了杯水喝,才緩緩壓住自己心頭莫名上涌的情緒。 翻開下午從那間被遺棄了的檔案室里找出來的舊手冊,上面記錄著當年報社與警方合作時記錄下來的受害者家屬信息以及聯(lián)系方式。 只是整整二十年了,通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