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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如夏天的大海,有陽光的味道蘊(yùn)于其間。 那一刻,這懷抱似能包容她的所有一切,而她的整個生命,亦將被他完整地納入懷中。 “我都知道的?!彼谒呧驼Z,若溫暖的微風(fēng)拂過耳畔,“這是你我的緣分,我百倍珍惜?!?/br> 傅珺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聆聽著他的心跳。 孟淵緊緊地?fù)碇鴳阎兄?,良久無語。 “稟娘娘,飯好了?!焙熗鈧鱽砩娼妮p聲稟報(bào),打破了這屋中旖旎。 孟淵放開了傅珺,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低笑道:“去吃飯罷。” 傅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匆匆向鏡中看了一眼,確定全身都整齊無誤后,她才揚(yáng)聲道:“知道了,你們將飯擺了便下去吧?!?/br> 這也是臨清閣新立下的規(guī)矩:主子吃飯,下人退避。 孟淵拉著傅珺的手用了些力,眼中笑意越發(fā)地濃了。 她待他真好,連吃飯不喜人服侍這一點(diǎn)也順了他的意,他原先還以為她會不習(xí)慣呢,沒想到她不僅迎和了他的習(xí)慣,且還無半分勉強(qiáng)。 她從容坦然的模樣,他也極喜歡。 ☆、第619章 若是知曉了孟淵此刻的想法,傅珺恐怕要默一默了。 無人服侍、自在用餐,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想當(dāng)年習(xí)慣丫鬟布菜她可是用了好一段時(shí)間呢。 兩個人攜手去了西次間兒,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 孟淵便拉著傅珺坐了,拿起湯匙先舀了一小碗酸筍雞湯,放在了傅珺的面前,柔聲道:“先喝些湯。” 傅珺舀起一勺入口,眼睛已經(jīng)瞇了起來。雞湯的鮮香、酸筍的清爽,在這道湯里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喝了一小口湯,她便也順手幫孟淵舀了一碗,又多多地堆了好些冬菇、嫩筍與雞rou,將碗推至他跟前淺笑:“你也多吃點(diǎn),軍營里的飯菜肯定不如常嫂的手藝。” 常嫂是傅庚親自挑出來的,不僅做得一手好淮揚(yáng)菜,且還深諳食補(bǔ)之理,為人尤其謹(jǐn)慎,全權(quán)負(fù)責(zé)傅珺入口的吃食。 孟淵的星眸中有笑意閃過,他端起碗來喝了口湯,道:“軍營里能有熱的吃就不錯了。” 這話說完之后,他便不再言語,而是風(fēng)卷殘?jiān)瓢愕貟呤幤鹱郎巷埐藖怼?/br> 傅珺側(cè)眸望他。他的吃相亦如他這個人一般,干凈利落、毫不猶豫,凡落箸必不改,連筷子在半空劃過的軌跡也有著刀鋒般的銳利。 見他吃得香,傅珺也是胃口大開,倒比平常多用了小半碗飯。 飯畢之后散了會步,孟淵便急不可耐地要安寢了。 傅珺無法,只得由他將人都遣了出去,連熱水都提前備在了凈房。 待得紅燭微暗、綃帳輕落,兩個人皆入了帳中。孟淵便轉(zhuǎn)首凝視著傅珺,眸子里的火焰已是幽幽燃起。 傅珺沒來由地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問:“你……要做什么?” 孟淵勾唇一笑,驀地探手向帳頂上一按,但聞“啪嗒”一響,一個東西便橫在了傅珺的頭頂。 傅珺微有些吃驚,仰首看去。卻見那是一根漆作絳色的木棍。兩頭皆有一孔,以極粗的紅繩懸系于/床/兩邊的木架子上。 “這是……”傅珺只問出了這兩個字,腰身便是一緊。孟淵的鐵臂早已纏上身來,一把將她攬到近前。 這時(shí)候還是夏天,身上穿得本就少。傅珺又迫于孟淵的威脅,只在bra與pants外頭披了件半透明的薄紗。她自是不知。當(dāng)她仰首之際,那薄紗亦隨她的動作向兩旁散開。露出幽紫色的小衣,小衣邊緣如堆霜擁雪一般隆起的冰肌玉膚,孟淵早看得眼都直了,自是立刻有了動作。 如同剝開新筍一般。將她身上的翠色薄紗分兩旁褪下,孟淵的手里不知何時(shí)已多了一根極長的紫色緞帶。 他也不說話,只將緞帶纏上那雙晶瑩纖細(xì)的皓腕。略繞幾圈試了試松緊,便將帶尾自橫在頭頂?shù)哪竟魃侠@了個圈兒。再打了一個結(jié)實(shí)的結(jié)。 傅珺有點(diǎn)懵了。 直到孟淵做完了所有動作,又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竟然被孟淵給懸吊了那根木棍上。此刻的她以臂彎為支點(diǎn),呈九十度縛于頭頂,只能半跪或坐著,卻是根本躺不下來了。 她的臉一下子紅得像要滴血。 孟淵這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簡直就是…… 還沒容她想出個所以然來,但聞“嗤”一聲輕響,小衣已被孟淵撕成了兩片。他的力道用得極巧,薄薄的布料裂而未碎,他順手一拂,那小衣便掛在了傅珺的臂彎處。隨后,她身上的小褲亦被如法炮制。 綃帳外驀地起了一陣風(fēng),微涼颯然,渡帳而來。傅珺身上的關(guān)鍵處皆是寸縷不著,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霜雪般的肌膚瑩潤如玉,在空氣里劃出一道媚人的弧線。 孟淵的眼睛一下子紅了,低頭封住了潤澤的紅唇。 guntang的吐息自他的口中噴出,一點(diǎn)一點(diǎn)燒灼著她的肌膚。她有些顫栗,心里卻又像汪了一團(tuán)巖漿。他的動作猛烈狂野,似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讓她從心底里顫抖出來,細(xì)滑的皮膚上迅速地浮起一層櫻米分,在幽暗的帳中瑩潤生光。 傅珺從不知道,被一個人如此熱切地、如饑/似/渴/般地需要著,這感覺竟是如此令人沉迷。 那一刻,她如同身處炙熱的海水,被他的熱力團(tuán)團(tuán)包裹,再也無法有分毫思想。而她的心亦如她的身體,被那雙有力的手臂拋起又按下,反反復(fù)復(fù),永不停息。她就像是大海中的小舟,浮沉皆不由己,只能一任那具強(qiáng)有力的身軀將她拋向無邊無盡的遠(yuǎn)方,再將她拉回到他的身旁。 到最后,傅珺甚至連一個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紅綃之中,除了偶爾傳來她“嚶嚶唔唔”破碎的嗚咽聲,便唯余一片濁重的/喘/息…… ******************************* 一夜芙蓉帳暖渡/春/宵的結(jié)果,便是次日晨起時(shí),傅珺是被孟淵拖起來的。 昨夜睡得太遲,導(dǎo)致傅珺睡眠不足。 然而,當(dāng)她坐在鏡前時(shí),鏡中少女一雙清眸霧氣彌漫,頰邊泛出嬌嫩的桃米分,紅唇鮮嫩欲滴。這一切無不昭示著,對于昨夜之事,這具年僅十六歲的身體其實(shí)是相當(dāng)適應(yīng)以及樂在其中的。 并且,她的芯子,似乎也很歡喜。 這想法讓傅珺的心尖又顫了顫。 她轉(zhuǎn)開眼眸,不敢多看鏡中那張嬌媚得快要滴出水來的臉,快手快腳翻出香米分,薄薄地蓋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