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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幾種姿勢,每種姿勢做到最后,總是他扣著我,一邊向我的體內(nèi)源源不斷地射入元精,一邊抽取鳳凰炎好讓其罩回元精之上。 那一個夜晚,我用傳音入秘哭過求過罵過恨過,可通通沒有用。 那一個夜晚,那人最后離去,解開我身上所有的束縛時,我雖恨之入骨,卻根本連動手指的力道都沒有了,更談不上殺了這人替自己報仇! 我是在孔秀他們的說話聲中清醒過來的。 我慌亂地坐起后,便朝自己看去。 我的衣裳穿得好好的,昨晚上被啃咬了一晚上的肌膚上,連半個印子都沒有,我打出一個回溯術(shù),卻顯示我喝醉酒回來后便倒在榻上睡著了。 甚至,連我的下半身都無半點(diǎn)不適…… 我把自己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看不到任何異常,又打出十幾個法訣查探,卻表明昨晚上一切如常,房間并無外人進(jìn)入。 難道昨晚真是我的一個夢? 我迷糊了,整個人的那股子恨惱,一下子沒了個來處。 看到我出現(xiàn),孔秀迎了上來,他擔(dān)憂地看著我,問道:“閣下,你昨晚喝那么多酒,不要緊吧?” 我微微一笑,問道:“昨晚那酒叫什么酒?” 孔秀回道:“聽說是魔果酒,魔界的特產(chǎn)之一?!?/br> 我連忙問,“那這魔果酒喝多了,會不會產(chǎn)生幻覺?” 孔秀詫異地看向我,回想了一會后說道:“沒聽魔界的人說過?!鞭D(zhuǎn)眼他又說道“不過所有的酒喝多了,都可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吧?” 是這樣嗎? 這時,孔秀關(guān)切地問道:“閣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沒事。”轉(zhuǎn)眼我又強(qiáng)調(diào)道:“是真沒事?!鞭D(zhuǎn)眼我又問道:“外面很熱鬧吧?” 孔秀笑了,說道:“是啊,挺熱鬧的,整個城池的人都載歌載舞的,快樂得不行。”過了一會,孔秀低聲問道:“閣下。比起天界。這魔界有活力多了。” 我恩了一聲。 我從涅槃后,一直都不知道疲憊是什么滋味,可這一會。我才在外面站這么一下,卻有點(diǎn)累了。 于是我回到了廂房中。 捂著被子,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昨晚的記憶太清楚。惱意太深,可我騰地坐直打出法訣查看時。卻如開始一樣,昨晚并無異常。 就這樣,我自己掙騰了大半天,終還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又恢復(fù)了精神。 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一出來。我才發(fā)現(xiàn)門外鼓躁聲陣陣,仿佛有不少人聚集著吵鬧一樣。 見狀,我招來一個修士。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修士為難地看著我,嘆了一口氣后。終是說道:“聽說是每逢血月期間,魔族便會全族躁動?!彼^續(xù)說道:“外面的人,都是來找閣下的?!?/br> “找我?”我大為不解,蹙著眉心一邊提步就走一邊問道:“他們找我做什么?” 那修士說道:“他們知閣下是三界第一美人,想來看一看?!?/br> 這話一出,我不由止了步。 與我對視一會,那修士無奈地說道:“這些魔族人感情奔放,他們自從見過閣下后,起了愛慕之心。” 我與他大眼瞪小眼一會,說道:“外面圍了多少人?” 修士回道:“上千個吧?!?/br> 上千個高階魔族?怪不得這人看向我時,臉色這么不好了。 我抿著唇,說道:“這種事你們可以找魔帝解決?!?/br> 我話音剛落,那修士從懷中掏出一個符信遞給了我。 四目相對一會,我沒有接過符信,而是大步朝外走去,“走,去看看?!?/br> 越是靠近大門,外面的鼓躁聲便越是響亮,隱隱中,有魔族叫道:“女人長得美就是讓男人看的,你們?nèi)ジ嬖V那只鳳凰,本公子挺想讓她知道何謂女人的歡樂?!?/br> 我臉色一沉。 又有魔族叫道:“越是不能碰的我越是喜歡,不是說那只鳳凰是咱們的克星嗎?叫她出來克一克俺!” “魏枝兒,快快出來?!薄熬褪蔷褪?,快叫她出來?!薄肮?。” 聽著這些叫囂聲,我停下了腳步,沉著臉,我打開了符信。 轉(zhuǎn)眼,屬于炎越魔帝的那清冷漠然的聲音傳來,“喂?” 我把外面的聲音一收,朝著符信里一放,然后淡淡說道:“陛下,這便是你們魔族的待客之道?” 符信中是好一陣沉默。 許久后,炎越魔帝清冷的聲音傳了來,“這事你不用理會,朕會處理?!?/br> 得了他這句話,我輕哼一聲收起了符信。 果不其然,一刻鐘不到,外面便安靜了。 轉(zhuǎn)眼,又一個晚上來臨了。 這個晚上,與昨晚一樣,一到時辰,便是天昏地暗,以我的修為,也難看清四周景物。 天地一片昏暗,外面卻是排山倒海的魔族們的歡呼聲。 這種歡呼聲極有感染力,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孔秀等修士都跑了出去。當(dāng)然,那些老臣們之所以出去,那是忙著調(diào)查魔界的實力。 只有我,因想著白天里那些魔族的叫囂,便有點(diǎn)厭煩,當(dāng)下回到了房間。 進(jìn)入房間后,我又無心修練,便躺在榻上迷迷糊糊準(zhǔn)備睡去。 我感覺到異常時,約摸是后半夜。 剛剛感覺到四周的空氣不對,我便再次手腳被縛。 第一百五十六章 論武池 這情形不對! 我僵硬地坐了個筆直。 這時我頭腦相當(dāng)清醒,我明白了,前天晚上的事不是幻覺,我真的中了招了,而且那個人還在我體內(nèi)留了后手,像現(xiàn)在,我明明有深厚的修為,可那個人一個念頭,我手腳便可被縛,靈力便已被制。 就在我如此想來時,窗戶被打了開來,接著,一物憑空蒙上我的雙眼,堵上了我的嘴。 ……又來了! 我氣得不行,用傳音入秘怒道:“你到底是誰?” 那人不答,而我三不兩下,已被他剝了個精光。 接下來,又是一整夜的顛鸞倒鳳,從我體內(nèi)的一波波炎火和勃勃生機(jī),源源不斷地滋養(yǎng)著這人強(qiáng)大而陰寒受創(chuàng)的內(nèi)息,每到最后,他又扣緊我,朝著我的體內(nèi)猛射元精,射完后立馬噴回鳳凰炎覆在其上,看樣子是鐵了心要讓我懷孕。 如此,我被他翻來覆去地弄了一整晚,第二天發(fā)現(xiàn)自己又干干凈凈毫無異狀時,我簡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