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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血脈中的驕傲,以及強悍! 在我還是人形時,或許還是笨拙的,可我一旦變身為鳳凰,那可是心思通透。他們想拖過這一刻,我又何曾不想趁著血脈已經(jīng)激化向天下人立威? 事后的報復?想要害我的人悉數(shù)在此,只要殺盡他們,他們的家族立刻勢力大減,倒是放過他們后,才真叫后患無窮! 因此,聽著這些人的叫囂,我仰頭大笑起來。 就在我大笑時,有人驚叫道:“我怎么走不了?”“不好,我也移不動了!” 終于,有人驚駭?shù)亟械溃骸斑@是獄鎖天地!這是鳳凰的絕技獄鎖天地!” 一聽到獄鎖天地的名字,那些一直穩(wěn)cao勝劵的大能,也齊刷刷變了臉色。 所有人都知道,鳳凰有一個絕招叫獄鎖天地,它在發(fā)動時,可以把方圓萬里的空間封鎖,可以使得方圓萬里空間里的生靈,生死都cao之它一人之手! 我這只幼鳳,這個一向軟軟的糯糯的魏枝,這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看在眼里,直到我這招獄鎖天地使出,這些人才猛然明白過來,他們面對的,可是一只鳳凰! 一只開地辟地以來便有的,號稱世間最驕傲生靈的鳳凰! 于是這一刻,那些沒有動過害我心思的人,開始閉上嘴,于是,那些原本想為親友出頭的人,也按下了心思 所有人都老實了,所有人都在等著我的審判。這時刻,罵我,看我不起的聲音已然不見,響起的只有求饒聲。 我仰天大笑。 大笑聲中,無數(shù)道白光從我身上飛出,它們飛出幾十米后便分化成細小的白針。 白針一根又一根的在我的領域中收割生命! 一具又一具的尸體倒下,不管這些人曾經(jīng)有什么樣的威風,也不管他們背后有什么樣的勢力,這一刻,他們在我面前,都是螻蟻! 一個又一個昔日風光的人神魂兩消,一個又一個生命化成了灰燼! 這其中,有人自知避不過開始叫罵,也有人在惡毒的詛咒,更有人恨,有人悔。 可這些,都阻不了他神形俱滅的命運! 這是天界百年以來,最可怕的一場收割。它最可怕之處,便是被收割之人,沒有了轉(zhuǎn)世機會! 在最后一個對我心存惡意的人倒地時,我雙目如電,第三次從眾人臉上掃過。 這一刻,所有所有的人,都變成了鵪鶉。 在我第三遍掃過眾人后,我收回了目光。 自覺該殺的都殺盡了,已經(jīng)完全化為鳳凰之身的我,一邊在天空中緩緩扇動翅膀,一邊冷冷地說道:“以后牢記,世人皆可惹,鳳凰不可欺!” 說到這里后,我仰天發(fā)出一聲長嘯,長嘯中,籠罩在我身上的白光散去,我慢慢向山峰上跌落,而罩住眾人的獄鎖天地也已消失。 得到自由的眾人,頭也不回地慌亂逃去,明知道我此刻脆弱得很,可這些人已害怕得只顧得逃遁! 第一百零九章 鳳凰之威完 我直直跌落山峰,峰頭上的防護罩靠我靈力支撐,這時也已破碎。 在母親和弟弟的驚叫聲中,我在砸向地面的最后時刻穩(wěn)下身形,揮退跑過來的云寶等人,我慢慢盤膝坐下。 看到我坐下,云寶急道:“師姐,你回山洞修練吧?!?/br> 我卻是知道,現(xiàn)在的我,修練并無益處,我需要的是睡眠,是幾天幾夜甚至半個月不分日夜的睡眠。 可形勢不明,只怕是大火燒山后余燼猶在,一個不小心山火又起。我現(xiàn)在又萬萬不能睡。 當下我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等一會再進去?!?/br> 說到這里,我盤膝而坐,雙眼半閉,含著笑望著山下。 弟弟和母親他們圍著我,一臉焦急不安,看到我虛弱的樣子,卻也不敢說什么。 夜,已比剛才黑暗多了。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轉(zhuǎn)眼間,凌少楚工楚南他們,一個個來到了我身后。 看著盤膝而坐的我,他們慢慢圍著我,在我四周安靜地坐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再是一陣腳步聲傳來,這次來的卻是吳能和良少他們,近七百人走到我面前后,齊刷刷朝我一跪! 這黑暗的山頭,這整整齊齊跪著的人,令得這里的風,都帶上了幾分凝滯。 我虛閉雙眼,揮了揮手,低聲道:“你們無罪,起來吧。” 他們確實是無罪。那些算計我的人,任哪一個都是大勢力者,那樣的人行事。又怎么會讓吳能這些人知情?再說,人家用的是陽謀,便是吳能他們知道了,難道他們還能擋住那能把山峰燒溶的可怕火球? 我雖是說了他們無罪,可吳能等人還是一動不動地跪在那里。良少站起時,吳能啞著聲音說道:“閣下,臣下今日方知閣下之貴!”說罷。他帶頭,五百護衛(wèi)朝我砸砸實實地磕了一個頭! 我閉著雙眼。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讓他們站起后便不再說話。 這一個晚上,這些人一直安靜地站在黑暗中,這七八百人。一直安靜地圍著我,守著我。 轉(zhuǎn)眼,白天到了。 不如我所料,到了白天,一波又一波的人向我所在的峰頭涌來。 只是這所有的人,在氣勢洶洶地沖來時,看到峰頭上盤膝而坐,閉目不語的我時,一個個變了臉色止了步。 越來越多的人涌入靈瀛門。然后,越來越多的人看到高倨山頭,盤膝修練的我后安份下來。 到得下午時。整個靈瀛門都被這些人塞滿了。 不過,這所有所有的人,在看到峰頭上盤膝而坐的我時,一直是安靜的。 當整個靈瀛門的各大山頭以及山谷全部被人塞滿時,饒是以良少的眼界,臉色也都變了。 他來到我身后。聲音有著不可自抑的緊張,“閣下?,F(xiàn)在只有天君或天帝前來,靠著他們的余威,這些人才會聽話散去!” 過了一會,他又低聲說道:“我昨晚會了符信給青渙,他說天君奉陛下之令,昨天下午便匆匆離開了天君城,多半是被絆住了?!?/br> 這個他不用說我也知道,要不是天君被絆住,這些人怎么敢明目張膽的在天君城向我動手? 聽出良少的不安,我垂著眸一笑,輕聲說道:“不用擔心,他們喜歡圍著,便圍著唄!” 過了一會,我又說道:“經(jīng)過了昨晚那一幕,如果還有人敢出言不遜,必是挑畔而來。你們見一個殺一個,無需留手,一切有我擔著!” 明明此刻我還虛弱至極,明明我剛?cè)紵搜},可我這話一出,不止是良少,便是凌少楚工他們,都是齊刷刷點了點頭,特別是吳能等人,那是精神一振,仿佛我光是坐在這里,他們便能得到無比的力量! 果然,在我說出這句話后不久,一個少年人在山腳下突然破口大罵道:“魏枝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