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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越發(fā)襯的她心如死灰。眾生皆苦,余生她只愿在廟中祈福,替娘娘求一個安樂來生。 突然,馬兒發(fā)出一聲長鳴,整個車廂猛的一頓。“這馬夫是怎么趕車的, ”姚嬤嬤剛想斥責(zé), 便感覺到一股液體噴濺進(jìn)來, 一看,淋漓的鮮血瞬間濺滿了車廂, 這才明白自己是遇到了刺客。 當(dāng)下也不慌, 娘娘去了, 她一個老貨又有什么可留念的呢,“娘娘,老奴這就來陪你了?!币邒唛]上雙眼,在心里默念道。 等了許久卻不見有人進(jìn)來, 反而窗外一片的刀劍聲,姚嬤嬤有些詫異的睜開眼,難不成還有人一路保護(hù)自己不成 “在下許巍,七皇子派在下在這一路保護(hù)嬤嬤,余下的路程便由在下送嬤嬤前往,還請嬤嬤放心。” 車外傳來聲音,姚嬤嬤頗是愣了會兒這才回過神來,“老奴謝過七皇子的大恩大德,只奴現(xiàn)在不過一條賤命,不知七皇子所為何意” 從前娘娘在時,自己還算的上是哪些皇子討好嫡母的一個捷徑,如今早已是明日黃花,一個無用之人罷了。 “在下不知,主子也常來寺中問佛,嬤嬤有疑問他日若是有緣得見主子,直問便是。沒有陳宇飛的允許,許巍自是不會說些什么。心里感嘆,這主子真是料事如神,誰能想到一個失去倚仗的嬤嬤還值得追殺呢 眼光瞄了瞄周圍的尸體,許巍笑了笑,心中不屑,“走吧?!瘪R車緩緩啟程,徒留一地的鮮血,與滿山的翠綠比起來,越發(fā)顯得刺眼。 相必那人也沒料到會有人相救,顧派來這種貨色,不過想起剛才一個活口干凈利落的自殺,許巍心中皺了皺眉,“到底是什么人家,即使一個低級的死士也訓(xùn)練的如此規(guī)整呢”心里不解,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報告一番。 七皇子府 “嗯,這事我知道了,姚嬤嬤那里安排的如何” 書房里,陳宇飛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許巍,開口問道。 “啟稟主子,姚嬤嬤那里已是安排好了照主子的吩咐,已留卓遠(yuǎn)、顧明兩人在那里看著,主持那里也打過招呼,想姚嬤嬤短期內(nèi)是無事的?!?/br> 慧明大師與陳宇飛乃是至交,世人皆知大師佛法精深,卻不知大師一身功夫更是微妙玄通,就連許巍與其切磋過幾次后都覺受益匪淺。如今既然慧明大師應(yīng)承了保姚嬤嬤安全,只要不是大規(guī)模的暗殺,姚嬤嬤這安全自是不成問題。 主子問了,許巍自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他是一個侍衛(wèi),縱是心中不解,只要主子不說他便不問,只管做事便是。 朝中皆知七皇子為人淡漠,在軍營里歷練了幾年,如今雖是個閑散皇子可那冷硬氣質(zhì)卻是益發(fā)明顯,此刻面無表情的看著書的陳宇飛,看起來與往常并無不同,可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到那雙緊緊捏著書頁的手,泛著青紫,“自己與姚嬤嬤談話時那一閃而過的身影果然不是幻影,那么,父皇為何不愿自己與嬤嬤見面”或許是,父皇在害怕些什么 那次與姚嬤嬤談話的內(nèi)容飛速閃過,六皇子!莫不是他六哥之事有什么秘密,可六哥已經(jīng)去世,母后也已殯天,趙家也翻不出什么天來,父皇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呢,陳宇飛有些不解。 此刻的玉華宮,一片寂靜。宮女進(jìn)出皆斂聲閉氣,生怕驚擾了主子。 新進(jìn)的安貴人懶懶的躺在那里,一雙丹鳳眼假寐著身邊自有丫鬟輕輕的打著搖扇,心里有些羨慕的看著主子,陛下對貴人當(dāng)真是恩寵隆重,就連主子手里隨意把玩的都是南海今年進(jìn)供的東珠,據(jù)說只得一對兒,就連新逝的皇后在時也沒能得到呢。君恩似海,當(dāng)真不是一句空話。 “陛下駕到?!?/br> 門外傳來通報聲,安貴人這才睜開眼,在丫鬟的攙扶下起身行李。 皇帝自是趕緊扶住了自己的新寵,“玉兒不必多禮?!?/br> 安貴人抬頭一笑,波光瀲滟,眼底似有艷光閃過,一時竟讓人有些看花了眼,當(dāng)真是天生的狐貍精,勾人的緊。 見皇帝來了,也不矜持,只軟軟的靠在皇帝懷里撒嬌,“陛下,臣妾近日好生無聊?!闭f著這尾音還微微上揚(yáng),便如一把小鉤子,皇帝只覺自己的心都被勾的癢癢的。 “玉兒乖,待皇兒誕下,朕帶你好好去行宮玩上一段時間?!?/br> 安貴人卻是不依 ,“皇上日理萬機(jī)若是為了臣妾那般,外面哪些酸腐文人又要寫些酸詩來罵臣妾了。” 這話聽起來頗是委屈,皇帝皺起眉, “誰給你傳的這些話” 到底不忍心苛責(zé)懷里的嬌嬌兒,只厲聲對周圍人說道,“以后這些話 不許你們主子聽到,若是貴人煩心,仔細(xì)朕揭了你們的皮?!?/br> 周圍人自是應(yīng)諾心里惶恐,主子看起來萬事不理,這些話是怎么傳到主子耳里的他們竟是一無所知,聽了皇帝的話,當(dāng)下只覺這冷汗都冒了出來,心里暗暗決定以后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 安貴人倒是突然笑了,貼近皇帝低聲說道,“臣妾可是狐貍精,陛下想好怎么被臣妾迷惑了嗎” 皇帝低聲一笑,“那么,愛妃想讓朕如何做呢”男人帶著些曖昧的氣息噴灑到安貴人的臉上,讓她瞬間便軟了腿。若不是皇帝扶住,恐怕此刻已是癱軟在地。 皇帝不由得大笑起來,“這般敏感,還當(dāng)真是個狐貍精?!彼蛺鬯烈獾男愿?,愛她敏感的身體,每每在她身上馳騁的快感仿佛都在告訴他依舊年輕,那一聲聲的嬌喚更是讓他愛憐不已,勇猛異常。 顧及到安貴人有孕,皇帝壓下自己的欲望,倒是安貴人察覺到皇帝的反應(yīng),一笑,在皇帝身邊說了句話,皇帝抬頭看向?qū)γ娴氖膛?,肌膚盛雪,雙目似是一泓清泉,雖不如安貴人的嫵媚,卻自有一股清靈,正是yuhuo難消之時,便成全了她。 安貴人見狀,心里有些諷刺,臉上卻是一副捻酸吃醋的樣子,惹的皇帝大笑,又許了她無數(shù)的好處,這才往偏殿去了。 直到隔壁傳來隱隱約約的動靜,安貴人這才說道 “我累了,你們服侍我休息吧。” 眾人只當(dāng)她吃醋,心里感嘆這琴晚當(dāng)真是好運,得承雨露,這可是多少人盼也盼不來的福氣。 當(dāng)下服侍主子睡下,也就退下了。 直到寢殿內(nèi)恢復(fù)了安靜,安貴人這才睜開眼眸中一片清明,哪有半分先前的嫵媚迷離,換了身夜行衣,干脆利落的從窗口跳了出去。門口的侍衛(wèi)打著盹兒,在太平盛世,哪來的危險要守,不如讓他們快活些。 待到了目的地,那里早有人候著。安貴人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那老不死的精明的很,只隱隱約約得了這些,日后有了消息我們再見?!?/br> 那人點了點頭,囑咐到,“你也萬事小心?!边@才小心翼翼的將紙條塞進(jìn)懷里,仔細(xì)查看了周圍的動靜,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