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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只要回去和宋庭殊說一聲,我們進(jìn)展會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她激動得連音調(diào)都上揚(yáng)了,但又突然頓住,狐疑地問:“素,你還在猶豫什么?宋庭殊對你那么好,這件事肯定不會拒絕吧?!?/br> “就沒有其他辦法嗎?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麻煩他?!蔽业莱鲂穆?,不只是工作上,我的任何事情都不希望和宋庭殊掛上牽扯。 “你覺得如果我們有其他辦法,還會干坐在這里發(fā)愁?”彭翔像是吃了炸藥桶一樣,沒好氣地質(zhì)問我。 我困惑地看著他,雖然我知道他很看重這次展會,但也不能把所有壞情緒都撒在我身上吧。 何靜用手肘頂了頂他,他意識到自己語氣過重,弱聲說了句“抱歉”。 每個人都有情緒化的時候,我也沒必要和他斤斤計(jì)較,更何況他說得也沒錯,我們的確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我會回去跟他說說的。” 我垂頭認(rèn)命,如果不幫,我會過不了自己的心。 何靜拍手叫好:“那我們絕對能去展會了?!?/br> 我心中苦嘆,A市人人皆知,宋庭殊對我寵愛有加,卻不知我們真正的關(guān)系。 “那我先回去上班了?!?/br> 在公司還沒有真正強(qiáng)大起來時,彭翔是不可能離開原來公司的,畢竟他還有老婆要養(yǎng),而這里便成了他不能說的秘密。 見他離開辦公室,我問何靜:“怎么感覺彭翔心情不大好?” 何靜一怔,嘆了口氣,道:“他這幾天正和老婆鬧離婚呢?!?/br> 離婚? 這個消息讓我有些不可思議,印象中他和他老婆可是模范夫妻呀,怎么好端端地就要離婚呢? “他們夫妻怎么了嗎?”我開始拽著何靜八卦。 “我怎么知道!”她一臉無趣地扒開我的手,走到落地窗邊眺望遠(yuǎn)處。 我想她也不知道,畢竟彭翔平時沉默寡言的,因?yàn)楣ぷ髟谏砦覀兤綍r聊公事也更多是在微信上。 整個下午,我和何靜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盯著電腦搜尋訂單,偶有聊天也是關(guān)于公事。 到了下班時間,何靜讓我陪她逛街,正巧我也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對婆婆,便答應(yīng)了。 在百貨商場二樓逛了大半圈,她也沒有找到一件喜歡的衣服,有些掃興地拉著我準(zhǔn)備離開。 “素,你看那女人,膚白貌美大長腿!”何靜突然停下郁悶的腳步,指著店里正站在鏡子前的那個高挑女人給我看。 循著方向看去,我的視線已經(jīng)被沙發(fā)上突然起身的男人擋住。 這個背影,似曾相識。 “這條裙子好看嗎?”女人甜甜地問。 “好看。” 雖然看不見男人的模樣,但他醇厚的聲音卻似石子砸進(jìn)我的心湖,漾起圈圈漣漪。 是昨天那個男人,更準(zhǔn)確的說,是那個酷似梁景的男人。 還等不及大腦發(fā)出指令,雙腿已經(jīng)控制不住向店里邁進(jìn),一步一步,走到他身旁。 棱角分明的側(cè)顏,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扭頭看我,眸中掠過一抹驚訝,旋即又莞爾淺笑:“你好。” “你們認(rèn)識?”女人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很是疑惑。 “不認(rèn)識?!?/br> “認(rèn)識?!?/br>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卻是相反的答案,女人臉上的疑惑正在逐漸褪成懷疑。 “一面之緣?!彼麪科鹋说氖?,哄了幾句,她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試衣間。 他重新坐回沙發(fā),纖長的手指在手機(jī)上滑動,這一角度,更像梁景了。 身邊的何靜扯了扯我的衣袖,可我心底就是不想動,就想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我的梁景,你終于回來了。 “梁景?!?/br> 他抬頭,頗為莊重地起身,肅然回道:“抱歉,我叫……李旭?!?/br> 李旭。 噢,他不是我的梁景。 女人已經(jīng)換好衣服從試衣間出來,他立即上前接過衣服交給服務(wù)員跟去柜臺。 見他們離開,我又失控地跟了出去。 “梁景?!?/br> 他的腳步一頓,卻還是繼續(xù)向前。 “李旭?!?/br> 我旋即改口,他停下了,回頭看我。 這一來一回間,我已經(jīng)盡力控制好情緒,鎮(zhèn)定自若地走向他。 “這位小姐,你干嘛纏著我男朋友不放?”女人已經(jīng)有些惱了。 我只是抱以淡笑,又將視線回到李旭身上,口吻清淡:“你昨晚得了冠軍是有獎金的,不過你好像忘記留聯(lián)系方式了。既然我在這里碰見你,可否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回頭我轉(zhuǎn)交給他們?!?/br> ☆、第十一章 我娶她不是讓她生孩子的 “你是?”他眼神生疑,滿是警惕。 “我也是工作人員之一?!蔽覝\笑,見他還是不信,我便補(bǔ)充了一句,“否則昨晚我怎么可能在金都到處跑呢?” 金都雖然是娛樂場所,但處處森嚴(yán),沒什么身份的人是絕對不敢在里面亂跑的。 這么一說,他卸下了對我的防備,輕輕松松地報了一串號碼。 我正低頭存號碼,便聽到頭頂一句“辛苦了”,再次抬頭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屏幕上“姓名”一欄,猶豫之下還是輸了兩個字,李旭。 “素,你怎么回事,怎么看到這個男人就魂不守舍的?”何靜上前詢問。 我笑著搖搖頭,說了句“沒事”。 之后,和何靜吃完飯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進(jìn)九點(diǎn),剛進(jìn)門迎面撲來肅殺的氣氛。 “你還知道回來?” 沒想到這個點(diǎn)婆婆還沒進(jìn)房休息,聽到她冰冷的聲音我渾然一怔。 我換上拖鞋,走進(jìn)客廳,在她面前乖巧地喊了一聲“媽”。 偌大的客廳,她像老佛爺坐在中間,吳嫂和幾個傭人在旁邊候著。 看來宋庭殊還沒回來。 “這么晚才回來你干什么去了?” “和朋友一起逛街吃飯?!?/br> “不打個電話回來報備一聲難道你現(xiàn)在連電話都不愿意接了嗎?” 火藥味濃重,看來今晚又逃不了一頓訓(xùn)。 電話?可我并沒有接到電話呀。 連忙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電了。 “媽,手機(jī)沒電了,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 她冷哼一聲,就側(cè)眸看向吳嫂,吩咐道:“吳嫂,去把藥端出來?!?/br> 藥!又是藥! “媽,我是不會吃藥的!”我斬釘截鐵地拒絕。 她睨了我一眼,尖聲警告:“這由不得你,就算喝了吐,你也得給我咽回去!” “那你還不如給我下一碗砒霜!” 想起那些藥都是來自一些不入流的號稱得道高僧的鬼畫符,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再一次大聲反駁。 此時,吳嫂的藥已經(jīng)端了出來,濃重的中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