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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路,向她曾經的家走去。即便滿目瘡痍的四周已經告訴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發(fā)生,她無力更改親人被屠戮的命運,但是她還是想要再去看一看,看一看她的親人。同時,為自己活下去,為那虛無縹緲的復活計劃努力爭取一把。 你若問,梁瑛為什么不要求顧棱送她去更早的時間點,好拯救親人。除開時間不夠,她只有三天,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顧棱不答應。作為試驗品,梁瑛沒有多少話語權,一切行動聽指揮。 順利抵達目的地,梁瑛沒有輕舉妄動。為了在搞破壞之前,不和曾經的自己碰面,梁瑛行事慎之又慎。 沒有交通工具代步,徒步前進很不方便,梁瑛奔走半天,終于到達記憶中的家。 因焚燒坍塌的宮殿殘破不堪,曾經盛極一時的地方,如今成了空無一人的鬼城。不,不是空無一 人。這座坍塌的宮殿外有她,里面藏著曾經的她。 曾經的梁瑛就是靠躲在坍塌的宮殿里,熬過了這一段艱難的日子。誰能想到,高傲如一國公主,會藏在這座廢棄的宮殿里? 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廢棄宮殿,梁瑛百感交集。曾經她也是一個脾氣火爆,驕傲的公主。歲月這把殺豬刀,殺了一刀又一刀,如今她身上可還能找到曾經不可一世的驕傲? 梁瑛想挺直胸膛,大步踏進宮殿中。腳步聲突然從宮殿里響起,梁瑛下意識撤退,尋找隱蔽地點。等她藏好了,再想起她一國公主的驕傲,屁都不剩一個。 屬于梁瑛的一國公主的驕傲早被時光磨滅得丁點兒不見,從宮殿里走出來的曾經的自己,縱然落魄,身上依然傲氣凌人。 “馬擦擦,就我那一副頭顱向天,眼不著地的小表情,究竟是怎么從重重任務中活下來的?”梁瑛捂著額頭汗顏。 心虛歸心虛,梁瑛卻也極其懷念曾經的驕傲。那是青春的記憶,而不是滿身布滿皺紋,老得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婆婆的年華。 “我都老成這樣了,以前的我能認出現在的我才怪。蠢了,蠢了?!绷虹偷卣酒饋?,‘咔擦’一聲輕響傳來。 “馬擦擦,我的老腰?!绷虹鲋蜒桓业⒄`時間。曾經的自己越走越遠,大約還是下定決心,要找時一快遞簽訂特崗合約。一旦合約簽訂,她這次回來就什么也改變不了。忍著痛,梁瑛揚起嗓子,沖前頭大喊一句:“姑娘,且留步?!?/br> 前頭,曾經的自己聞聲腳步一頓。不知想到些什么,頭也不會,繼續(xù)朝前走。 梁瑛一通問候下來,也不管這就是以前的她,終于教一往無前的自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梁瑛暗自慶幸。畢竟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樣,有誰比現在的她了解得更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當你年華不再,有機會再見到年輕時的自己,你想說什么呢? 梁瑛:把你的青春全給我。 ☆、爭奪命運之戰(zhàn)(五) 聽慣了好話,鼻子翹到了天上的人,最聽不得別人說她的壞話。以前有貴女在背后議論她兩句,被她聽到了。她可是指著貴女的鼻子罵了整整一天,詞都不帶重樣的。嘴炮力爆表,堪稱戰(zhàn)斗機。 梁瑛經過了歲月的打磨,早失了曾經的銳氣。但是眼前這個曾經的她,即便經歷了家毀人亡的慘事,就看她現在走路的姿態(tài)也知道,傲氣到底沒能完完全全抹去。 一個曾經地位高貴的驕傲的公主,怎么能忍受自己被一個無知老婦唾罵。沒了權利使喚侍衛(wèi)揍人,那就親身下馬。 罵回來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咒罵我?真是癩□□披了一身衣,就當自己是天鵝了。可惜,我出門急,沒帶鏡子,不然,叫你照照,看看尊容。怕就怕讓你見了,羞憤得活不過今日。哎,罷罷,我同你這等不遮羞的糊涂東西說什么,別耽擱了我的正事。也是你這身上的味兒,讓人頭暈,處久了,真怕我受不住,昏了去就麻煩了。” 曾經的自己在鼻子前輕輕揮手,似是驅趕漂浮在空氣里的異味。眼睛從頭到尾是看著上頭的,那里面滿滿地都是不屑。她轉身要走,梁瑛豈會放她離開。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別去找時一快遞簽約。”梁瑛直奔主題。要留住曾經的自己,不動用殺傷性強的武器是不行的。 “你是誰,出現在我身邊有什么目的。”曾經的自己警惕地看著梁瑛,渾身戒備。 “看著我,你難道不覺得眼熟么?”梁瑛微微一笑,活脫脫一個世外高人形象。 曾近的自己狐疑地打量著梁瑛,臉色變了好幾變。 “哼,我可沒有這么丑的親戚?!彪m然這么說,曾經的自己到底沒有著急離開。梁瑛能一口喝破她的想法,的確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只需知道一點,如果你找時一快遞簽約,不但沒辦法復活你的孿生弟弟,還會賠上你自己。說不定,哪天你會變得比我還丑。”梁瑛笑得高深莫測,那眼睛里的惡意滿滿當當的。若有第三人在場,知曉空間通道的存在,看著這兩人,不難將她們聯系起來,繼而判斷出她們是同一個人,只不過因為空間通道出現在了同一個地點。畢竟,這兩人的眼睛相似度驚人,惡趣味如出一轍。 “人活一副皮囊,和一身衣服沒什么差別。衣服穿久了會舊,人活久了會老。好的衣服,即便舊了,留下的也是時光的沉淀,人也是一樣的。我就是老了,那也是雍容得體,絕不會像你這樣, 丑成一根老干菜,還出來嚇人?!?/br> 哎喲喲,姑奶奶,你要知道現在的我就是未來的你,還好意思說這話。 “我可以幫你復活你的孿生弟弟。” 梁瑛的話一出,曾經的自己雙手一緊,怒斥梁瑛。 “你憑什么,又老又丑嗎?” “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绷虹掌鹦θ荩抗庵币曉浀淖约?。年輕的臉蛋光滑細膩,就是歷經大變,青春的光彩也沒有被抹去。其實,要不是現在直面曾經的自己,梁瑛都快不記得自己長什么樣了。容貌,在她所做的任務中,是最不需要的東西。 梁瑛很少接觸男.性.任務對象,大多數任務對象是女人。她們的關注點不會因為梁瑛的容貌而改變。說起來,她幾次失敗的任務經歷,都和男.性.有關。好像,她接觸到的任務對象只要性別為男,八字就一定與她不合。 “你拿什么同我賭?”曾經的自己心動了。 復活孿生弟弟,不管是曾經的自己還是梁瑛,都是她們的共同愿望。梁瑛要阻止曾經的自己和時一快遞簽約,唯有用躺在宮殿的地下室里,被皇室傳下來的一塊奇玉保存著尸身不腐的梁翊做餌。 為了復活孿生弟弟,梁瑛愿意賣身時一快遞,她確信曾近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