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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 “那好,你好好修養(yǎng)著吧。在無妄之天,能殺死你的,只有你自己。其他一切的苦難,都不足為懼?!彼p描淡寫地說出這么一句,起身準(zhǔn)備離去。 我挪著身體爬過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角,剛要張口說話,卻感覺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吐出。 腦袋昏沉,雙眼半睜,看到他抬手在我心口一點(diǎn)。 我又吐出一口血來,隨即胸口窒堵的感覺撒去。 我張張口,竟發(fā)出聲音來??上曇羯硢?,但好歹也是能說話了。 “這下吐出了毒血,看來不日你的雙腿也可痊愈。”張仙人握著我的雙肩將我緩緩靠到墻壁上。 傷口雖疼,但心中至少看到了一絲希望。 張仙人伸手撈過我的手腕把脈,他聽了半晌,而后道:“你體內(nèi)的毒也是積存太多,先不急于一刻?!?/br> 我扯著沙啞的嗓子,問道:“這是哪?你是誰?我為什么來到了這里?” 張仙人又坐下,將我的手腕放下,跟我講起了這里來。 這里是無妄之天,專門用來驅(qū)逐不應(yīng)該存在在六界之內(nèi)的生靈。而我,也是被驅(qū)逐來的。這里無日也無月,靠得是吸收生靈的氣息來周轉(zhuǎn)白天與黑夜。這里的天氣詭譎多變,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是刮黃沙的天氣。而我因身上有傷,所以黃沙想要將我吸收進(jìn)去吞噬,將我的氣息與黃沙融為一體,永生永世留在這里。 我聽完這些,驚訝道:“那我,和你們都是被驅(qū)逐來的?誰逐的?為什么?” 張仙人也驚訝道:“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回想起來,只得全盤托出:“我殺了一名女仙?!?/br> 張仙人掐著手指頭像是盤算了一會,帶著疑問說道:“那你為何沒去抵罪?”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不等我再次說話,腦袋一痛,竟是張仙人凌空一掌向我劈來,我閃躲不開,堪堪被他打中,當(dāng)即頭暈眼花,坐立不穩(wěn)。 張仙人收回掌,兀自道:“原來是你!你竟是菟桃桑?” 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是怎么了?我是菟桃桑就要劈我一掌嗎? 張仙人站起,原地打了兩個轉(zhuǎn),道:“我這一掌,能將人的魂魄劈出來,而你什么都沒有,沒想到,你竟然是菟桃桑。怪不得他們不殺你,看來你還有大用處。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身中此毒,這根本就不是毒!看來你機(jī)緣巧合來了這兒,還真是歪打正著了?!?/br> 我不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只是頭疼得很,眼睛發(fā)花。 “你看,這是誰……” 面前忽地飄起一陣風(fēng)來,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竟見一個半透明的影子向我飄來。 那面容看起來與我有幾分相像,不過……更像的話應(yīng)該是那……木槿! 木槿?她不是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雖然我那聰明睿智又機(jī)敏的讀者們都早已猜到小花的身世及身份。但是對與她來說,她傻,她還不知道。在無妄之天,哈哈,怕是方離與天帝也沒想到木槿在無妄之天吧~~哈哈哈哈~~ 第41章 晉江獨(dú)家發(fā)表 眼前微風(fēng)拂過, 木槿像是踏著風(fēng)向我飄來。說她是飄來的一點(diǎn)也不錯,因?yàn)樗呀?jīng)死了。她的身體被置在方離的冰室中,所以這里見到的是她的魂魄?那也不對啊, 她不是我的同類嗎?作為一朵菟桃桑是不會有魂魄的。 我正想著,木槿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面前。她的面容和冰室中的一模一樣, 并無腐壞。 木槿一到,張仙人起身與她互相行禮, 像是識熟已久。 須臾, 木槿飄到我的身前。只見她一抬手,我的下巴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 她雙目直視我半晌,而后道:“竟真的是菟桃桑。怪不得啊怪不得。” 下巴一松,見是她松了手,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忽覺心口的傷又開始疼。 “看來你是見過他了, 他還好嗎?”木槿忽然問向我。 我不明白她口中的這個“他”是誰。不等我發(fā)問, 她卻兀自說道: “許是很好吧, 要不然,也不會留下你。果真是向來緣淺, 奈何情深?!?/br> 我沉思半刻, 難道她說的是白蒼?這樣想來倒也極有可能, 畢竟現(xiàn)在的我聽了那么多故事,就算我不想將它們糅合起來也不可能。 所以,關(guān)于木槿,白蒼, 方離,天帝,他們四個人的故事就應(yīng)該是…… 我正想著,木槿卻忽然打斷我的思緒,聲音幽幽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愛的是誰?!?/br> 我搖搖頭,插話道:“你難道不應(yīng)該先說說我是誰嗎?你又為什么認(rèn)識我?難道我們見過嗎?”此時我腦中閃過的是白蒼最開始欺騙我的話,他說那段神識。難道我要等的就是木槿?她真的一直都在我身邊嗎? 木槿咯咯笑了兩聲,聲音清脆,像是一串銀鈴被搖響。 “你不就是菟桃桑嘛。你我心脈相通,我又怎會不知你心意?從你對白蒼動情,我就一直知道。” 我愣住,側(cè)頭看見冰劍在向她靠近,“你不是死了嗎?” 木槿點(diǎn)頭,在空中飄蕩著說:“是啊,我是死了。死的不過是我的rou體,我的神識還在,菟桃桑rou體不毀,神識便永不消亡。我是世間第一朵菟桃桑,你是第二朵。” 那既然這么說,木槿又豈會不知道方離對她的感情。既然她還能存在在世上,又為何不去見方離?即便是rou體死了,可是還是能見到的啊。難道……她不愛方離? 這樣想了半刻,于是問道:“你和方離什么關(guān)系?你不知道他很思念你嗎?”腦中閃過方離撲在我懷中痛哭的悲慘模樣。 “他思念不思念與我有什么干系?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他,我也從來沒有愛上過他。我愛的另有其人,他……那只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罷了。我又沒做錯什么,我為什么要為他的癡情負(fù)責(zé)任?”木槿輕描淡寫地說出這一番話。 我再次愣住,這……她不愛方離?可是方離說她是他的亡妻啊。 “你怎就知愛與不愛?別將一廂情愿強(qiáng)加成兩情相悅。他做錯的事太多,怕是他至今仍以為我是礙于他的身份才不說愛他的。”木槿說完長嘆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我細(xì)細(xì)地回想著她的話,什么叫做“將一廂情愿強(qiáng)加成兩情相悅”?我不懂她的意思,那這么說來,木槿并不喜歡方離? 思緒很亂,我捋不明白,他們的關(guān)系太復(fù)雜。 張仙人上前兩步,將地上顫抖的冰劍遞到我手里,道:“你別在意,木槿活得久了,什么都看得開了。倒是你,也應(yīng)該看開?!?/br> 我并未回答他的話,先是問道:“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張仙人笑了幾聲,笑得滿臉皺紋,回答道:“你忘記了?你也是被驅(qū)逐來的,不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