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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一趟,讓我認(rèn)清了自己,也找到了我所愛。阿瘦,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羨慕你、嫉妒你,甚至恨你?” 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花如瘦不解:“阿離,你瞎說什么呢?我有什么好值得你羨慕嫉妒恨的呢!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才是嗎?” “不不,阿瘦,我沒有說笑?!背陔x拉著她的手,螓首微低,繼續(xù)說:“你還記得那個老主持所說嗎?你當(dāng)是笑談,我知道大多數(shù)話是對的,‘天生魅力,常遇貴人……’,你一向與清冷自持的我不同,你很招人喜歡,無敵意的、有敵意的,我的師兄也常關(guān)懷你,你從來都不知道,你并不如我貌美,卻又如此瀟灑。當(dāng)時我被帶去照魂島這里時,我想著就是讓你擔(dān)心,你看我多孩子氣,多幼稚!我曾一直懷感翹岸的死,我對不起他,也從此關(guān)閉心門,直到璆鳴他不顧一切,我才知道已為自己的執(zhí)念徘徊太久了,其實我念念不忘的是一份愛,一份關(guān)懷。都這么久了,我應(yīng)該放下了?!?/br> 花如瘦想到同來的痛陶練,她不忍心告訴她也有一個不顧一切的人,只苦笑道:“這一直是我所愿。璆鳴先生他——對你好就可以了,我很放心。阿離,你們回瑤空臺時一定要整肅內(nèi)務(wù),清除對你不利的人。你大概也知道璞蘿心中有鬼,我不知道她如何被安□□來的,但我已經(jīng)除掉了她,也許還有其他的人,瑤空臺我暫讓顧星子代為管理了?!?/br> “你做事我向來都很放心,倒是我讓你牽念了。” 花如瘦看了看一旁做著的璆鳴,云清水白的廣袖長云衫和他的氣質(zhì)最相襯,一直平淡地聽著他們說話,她問:“先生是如何到照魂島的?” 璆鳴正在飲茗,頓了頓道:“我在海鬼迷魂中迷失方向,被帶到此處,也幸好左島主沒有惡意。允許我們相對而酌,她也時常來這里坐,與阿離談笑?!睆奈绰牠G鳴說過如此多的話,今時今日,患難與共的兩人關(guān)系變得十分微妙,花如瘦當(dāng)然不會漏聽璆鳴對朝冠離不一樣的稱呼。 她眼微瞇,對兩人道:“這么說,我還真應(yīng)該感謝左島主,保你們兩人平安無事。不過我這一路來,風(fēng)吹日曬,翻船火海,倒是托了她的福。還讓我闖什么關(guān),考驗我實力,我真是萬分感謝!我倒是不知她找來這么與我相貌相似的聾啞的男人做什么,現(xiàn)在我有點火大了!”花如瘦進(jìn)來時就發(fā)覺這些男人木木呆呆的,麻木不堪。 朝冠離掩嘴笑道:“有時候念念不忘也是一種罪,難道真的罪無可恕嗎?” 兩人談了一些話,花如瘦還對她說:“我最近收了一個徒兒,往后可能要放你那里學(xué)藝了,你也知道我我一個人帶著她不方便?!?/br> “是什么人呢?” “李闊海的女兒李桑柔。我一直在想萬一哪一天她要知道真相該怎么辦?” “最多你死了,她也泄氣了。如果她還害了你,我大概會念在她曾做你一時弟子的份上,讓她給你陪葬!”朝冠離鄭重道,花如瘦一說,她便知道是哪一樁事了,其實心中也有小小的訝異,原以為她會在不知不覺中殺掉李桑柔,以絕后患,但奈何花如瘦她一時心善,反而留了下來,那也便這樣吧。 “好吧,也便這樣,但愿她不會知道真相。關(guān)于殘圖的事,我猜并不是仙主宗安插離開的?!币蛩麄冎郎砼赃@些人都是聾啞人才敢放開來說話,左照姿割掉了他們的舌頭,毀去了聽力,這樣一種殘忍真叫人不寒而栗。 “誰又知道寶藏殘圖又牽系著多少人呢?也許有仙主宗也說不定。我?guī)煾改贻p時,也落入一樁情案,自此深陷不可自拔,最終帶回殘圖,自立門戶,以成今天的瑤空臺。當(dāng)時師父并未與我多說,臨終前也只是斷斷續(xù)續(xù)提到幾個地名,清溪……渝州……,你先去見左照姿吧,剩下的話等你回來我再說?!?/br> 花如瘦點點頭,“你先離開這里吧!” 很快,左照姿派人請花如瘦去正廳做客。 照魂島幻境優(yōu)美,庭院布置德也有路上人家的風(fēng)范。九曲回廊,各色花樹,桃樹成果,梨花一團(tuán),桂花一團(tuán),花樹相映,花瓣飄飛,海上的夏日,因有了美麗事物的相伴,漫長孤寂的歲月也有了聊解,對于花如瘦是這樣的,她不知何時學(xué)會了感慨,愛上了花物,曾經(jīng)她不喜沾染這些東西的。 站在花廊下,花如瘦撐開折扇接住一點花瓣,湊近一聞,還有些許零稀的味道,她輕輕揚手,將花瓣揚散,化作花雨落定塵埃?;ㄈ缡蓦S著帶路小廝,去往大廳…… 已被接到照魂島的紀(jì)源衣、陶練、譙洇竹一眾人到達(dá)主島時,已近正午,他們未進(jìn)吃食,紀(jì)源衣見到沈念深時問他:“沈念深,花如瘦呢?” 忽然一聲哀鐘長鳴,死亡的呼嘯從山頂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一處,他們知道那意味著什么,所有照魂島的人朝那一處深深跪下。在江湖對手生死對決時,頗有聲望的人會鳴長鐘,為對手默哀,他們知道其中有一個人死了,但不知道是誰,紀(jì)源衣展開身手,沖向正堂,他心中十分恐慌。 停在正堂門口,紀(jì)源衣往里看,里面一片狼藉,披頭散發(fā)的花如瘦面容微戚,手中抱著的是新死的左照姿,左照姿胸口插著她自己折了一半的左侯槍,一番打斗,一場死亡讓花如瘦心靈產(chǎn)生巨大的震動,她的眼神仿佛訴說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初入廳堂,花如瘦看到明艷動人的左照姿搞坐貴妃椅,模樣優(yōu)雅閑致,她的兵器是左家傳家寶左侯槍,立于她的身側(cè),十分英挺。但左照姿的面相讓花如瘦一凝,很快忽略了。 花如瘦抬了抬眼,朝左照姿溫莞一笑:“幸會,左島主?!?/br> 也不等左照姿給她喚座,花如瘦自顧自的坐到堂下一個椅子上,打開折扇扇風(fēng)。 “九公子,你的風(fēng)姿可不減當(dāng)年啊,這脾氣一點也沒變?!弊笳兆嗣难坌Φ馈?/br> “難為左島主把我記得這么清清楚楚,對我這么念念不忘,不過也不用把我的朋友請來吧,這樣我可是不高興的。”花如瘦用陰陽怪氣的口吻回話,對答自如。 “那又有什么辦法呢?九公子你行蹤不定,握只知道你與瑤空臺的人關(guān)系密切,我自然只能借人請人了。對于瑤空臺出了內(nèi)鬼的事,我也深表歉意,不過任不是我們的,只是人家愿意與我們作交易,我們何樂而不為呢?”左照姿呵呵笑道,命人給花如瘦斟茶。 “這個事我知道,你們左家縱橫海上這么多年,陸上的事你們哪點是清楚的,唉!” “所幸,九公子你還是來了。我們照魂島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我我可把你的朋友照顧得好好的,半點也沒動。倒讓我很佩服的是你武功又精進(jìn)一層了,兩年前你使劍勝我一籌,今天怎么用一把這么輕巧的扇子?要是今天我們再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