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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嫩的還沾著黑亮湯汁的蝦rou就丟進(jìn)嘴里。 湯汁鮮美,rou質(zhì)滑嫩彈牙。 吃完辛鹿還不過癮,細(xì)細(xì)吮干凈每根手指頭。 一旁看著的程嘉魚秦凌,雖一早就習(xí)慣她這幅窮酸樣,但此時依舊被此情此景嚇的直抖肩膀,一陣惡寒。 最后還是秦凌看不下去,咂了口啤酒說,“梅花鹿你以后要是找對象,可千萬別跟人吃蝦?!?/br> “為什么不能吃蝦?”二貨魚沒明白過來問。 “家里婆娘太能吃,難道該開心?”秦凌說完停了下,一手托腮補(bǔ)充道,“要是這對象是莫非問題就不大?!?/br> “顧李也知道她能吃好吧!”程嘉魚反駁。 “這關(guān)顧李什么事?我說二貨你能不能別每次都跟我唱反調(diào)?” “怎么不關(guān)顧李的事了?要是梅花鹿能跟顧李復(fù)合,難道不好嗎?”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你真當(dāng)她是中華田園犬了?” “你就狡辯,顧李的事跟馬跟犬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跟顧李復(fù)合?這話你也說的出口,你看顧李,有半點(diǎn)要復(fù)合的意思?” “你不是顧李,你怎么知道他的意思?” 就在秦凌程嘉魚一人一句吵起來時,突然“啪——”玻璃落地的聲音,戛然響起,打斷二人的各不相讓。 “你們內(nèi)功也太深厚了吧,吵個架還能將杯子震碎?真是活久見啊!”辛鹿在二人目光齊齊看過來時,笑著打哈哈。 當(dāng)然辛鹿她是不會承認(rèn)杯子是自己,故意一不小心推翻的。 秦凌自然不會相信辛鹿的胡說八道,只冷冷嗤笑一聲,“反正這杯子是你賠,還有——”,秦凌說著帶毒的視線猛地向程嘉魚射去,“別以為我不知道,顧李一回來,你家胖子就跟他勾搭了。” “是胖子接的機(jī),怎么了?他們上學(xué)的時候關(guān)系就很好,難道去接機(jī)吃飯有什么問題嗎?”程嘉魚瞪著大眼睛反駁。 “臥槽,胖子跟顧李關(guān)系這么好?”辛鹿見縫插針,來了這么一句。 “辛鹿,麻煩你不要裝的若無其事好不好?這樣顯得更LOW”,秦凌斜斜瞥了她一眼。 “好吧,我承認(rèn)當(dāng)初自己很喜歡很喜歡顧李,這個人的離開也讓我痛苦了很久。但是他已經(jīng)離開八年了,你知道這八年真的很長,這中間每個人都會成長,會經(jīng)歷許許多多的事情。” 辛鹿終于不再逃避秦凌一直想讓自己直視的問題,她說著停了下來,視線直直望著對面秦凌身后的店家的燈牌。紅紅綠綠的小小的燈光,黑夜里忽閃忽閃,亮進(jìn)辛鹿一雙沒有焦點(diǎn)的瞳孔里。 辛鹿依舊維持剛才的姿勢,像是在整理思路,過來會又說,“不管當(dāng)初有多少不甘,不管我痛苦了多長時間,他的離開,我們分手都是事實(shí)。你們知道什么叫事實(shí)嗎?就是像一個烏龜背朝地,想要翻身起來,卻怎么用力也不能成功。” “所以我就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我開始試著過沒有顧李的生活??墒怯幸惶?,那個人突然又回來了,我該怎么表現(xiàn)才算正常?無動于衷?找他討個說法?還是尋求復(fù)合?” “梅花鹿……”程嘉魚有些心疼的去拉她的手,卻被辛鹿讓開。 “你們肯定還要問我,還愛不愛他。我怎么知道自己愛不愛?這八年來,所有的心思就是為了讓自己走出一個叫“顧李”的陰霾。愛?我也想知道自己還愛不愛”,辛鹿說完收回視線,端起秦凌面前的啤酒一飲而盡。 “顧李……” “別再說顧李了,我們今天是出來吃蝦的嘛!”辛鹿抬高聲音擺擺手打斷秦凌的話,端過老板娘的一大盆龍蝦就開吃。 就在她吃的正歡的時候,桌下的腿被程嘉魚的尖頭高跟踢著,辛鹿剛想罵人,就聽程嘉魚大聲對著自己背后喊,“胖子你這么才來?” 胖子?! 辛鹿猛地回頭,就看到一個韓式花美男站在自己身后,以及花美男旁邊的一個穿著灰色套頭針織衫的男士。 花美男就是胖子,而那個套頭男士就是——顧李。 辛鹿今天依舊沒帶眼鏡,依舊看不清這兩位男士的表情,但是她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因?yàn)槭掷锏奈r嚇得,已經(jīng)掉在自己貓咪外套上。 “胖子來接人回家的?” 還是秦凌看不下去,抽了幾張紙巾丟給沒出息的辛鹿,率先開口打破略微尷尬的氛圍。 “哈哈哈,我剛和顧李在這附近吃飯,聽嘉嘉說你們在這吃麻小,就過來了哈哈哈”,花美男胖子說著就去撓自己的腦袋,打著哈哈。 “來來來我剛點(diǎn)了兩斤蒜香的,趕緊坐下吃”,辛鹿也不知他們來了多久,自己剛說的話他們是不是都聽到了,這會只能厚著臉皮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的。呦呵! 胖子也是個人精,拉著顧李就坐過來,他自己先是湊到程嘉魚一邊,順手就將一直默不作聲的顧李推到辛鹿旁邊。 顧李也不客氣,順勢坐到辛鹿旁邊,看著辛鹿手邊空著的酒杯冷冷道,“上次吃飯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額——”,辛鹿正埋頭苦思怎么表現(xiàn)的自然點(diǎn),可就在他突然坐過來時,更是感覺一股強(qiáng)大的壓力將自己挨著他的右邊肩膀給凍僵,現(xiàn)下額了半天才緩了緩,理清思路解釋道,“我不是前段時間去了內(nèi)蒙古么,咱可不得那什么入鄉(xiāng)隨俗,跟著牧民大哥們大碗喝酒大口吃rou,然后喝的有點(diǎn)受不了,所以康行之那杯酒怎么也喝不下去??!” “欸我記得你以前一喝酒就滿身紅疙瘩,后來怎么好的?”秦凌問。 秦凌出聲,必會壞事。 辛鹿剛準(zhǔn)備扯個什么謊將這事蓋過去,就聽程嘉魚歡樂插嘴道,“以毒攻毒,必有一毒勝過一毒,兩毒相斗,兩敗俱傷。最后贏的就是——辛鹿能喝酒啦!” 說完她還不完加以大串魔性的“哈哈哈哈哈”。 四個不說話的青年男女,尤如一大盤燒紅的龍蝦——一動不動。 “寶貝啊咱吃蝦吧,你不適合說笑話”,最后還是胖子出聲,捏了只蝦尾巴丟進(jìn)程嘉魚面前的碗里。 程嘉魚很是不甘心,看著大家一個個的嫌棄樣,十分難過,抱著胖子的胳膊就喊,“寶寶,我又冷場了?!?/br> “程嘉魚我警告你,別一聽到晚的惡心人”,秦凌受不了,對著那對情侶翻了個大白眼。 然而這邊的辛鹿并未心思去聽他們吵架,自己旁邊坐著個前男友怎么都不對勁,尤其是顧李這廝表現(xiàn)的很讓人捉摸不透。 最后辛鹿決定先發(fā)制人,眼珠子轉(zhuǎn)了圈,瞅了眼和胖子說話的顧李,穩(wěn)住聲音問,“你怎么去學(xué)校了啊?” 顧李轉(zhuǎn)過腦袋,臉對著她的方向頓了頓,像是極力思考,最后依舊沒有頭緒反問,“什么時候?” 臥槽這才幾天,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