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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認(rèn)為我會是君墨的人。啊呸,我才不是。于是,一次酒后亂性,我強要了他。其實,也不能說是酒后亂性,因為我是清醒的。其實,也許不是強要,因為我知道,那么一點酒精,怎么會讓他毫無抵抗之力。第二天早晨,一醒來,就看到他跪在地上,也不知跪了多久。我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早知道昨天晚上多要他幾次就好了,他沒力氣了,自然就睡過去了。我對他說這事怪我,他卻背著我去找君墨請罪。天知道雷子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的魂兒都要嚇飛了,想起君影每次被凌虐的樣子,我不敢想象他也變成那個樣子。沒想到的是,君墨居然把他綁起來,拿被子一卷,給我送了過來。傳話的人說,君墨說,讓我趕緊跟他成了吧。頭一次,這么感謝君墨。掀開被子,我就呆在那兒了。君宇的手被綁在身后,胸前兩點上都夾了(乳)夾,下身被皮革束縛,腿被綁成M型,露出粉粉嫩嫩的(菊)花,君宇還在一顫一顫,估計是后面塞了(跳)蛋,還不止一個。我不敢說出去的是,當(dāng)時我嘴里罵著君墨畜生,心里卻是有點感激的,這下又能享用一頓大餐了。好吧我承認(rèn),我真是個壞人。君墨最近很奇怪,自從他因為君影對林亞不恭敬而大肆虐打了他一頓之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君影從來沒有過的好。雖然很奇怪,但是,不是沒有欣慰的。不對,我干嘛要欣慰,我才沒有欣慰。對君影好也就算了,居然還那樣對林亞,那個原來被他當(dāng)成寶的林亞。雖然很不喜歡林亞,可是看著一個人以那種不(堪)的方式被折(磨)死,還是心有不忍。沒想到因為這個跟君墨吵了一架之后他居然把人送到我這兒來了。君墨果然是個混蛋。本來沒打算給林亞治傷,只是想讓他自生自滅,結(jié)果君影趁著君墨不住直接殺到我這里。他跟君宇打了起來,然后他劫持了我,要君宇殺掉林亞。因為這件事君影被君墨收拾得很慘,不過當(dāng)我看到君墨一臉惶急的樣子,就有點懷疑,是君墨干的嗎?好吧,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居然是君影給君墨下了藥。其實我真的很想問君影,既然下了藥,你為什么不趁臨死前干脆上君墨一次?君影目瞪口呆了好半天。那天晚上,折騰了君宇好久才睡,結(jié)果被一聲巨響吵醒之后就看到了一臉黑線的君墨。把他拉到門外之后他對我說,他知道君影的身份了。他,知道了。那...君影是不是也知道了,把他扔掉的那個狠心的哥哥,就是我?心里,居然沒由來的一陣恐慌。為什么...會恐慌...為什么...☆、莫天正沒等醫(yī)生反應(yīng)過來,君墨又問:“為什么,非要扔掉他,就那么討厭他么?”醫(yī)生猛然醒神,一把推開君墨,大吼:“關(guān)你什么事!”然后就轉(zhuǎn)身進了屋,一下子關(guān)上門,上了鎖。君墨站在門外,皺著眉,醫(yī)生的反應(yīng),過激了吧。于是,被晾在外面的君墨磨了磨牙,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直接去了莫家。——————————————我是你們可以無視我的分割線———————————————捧著一杯完全喝不明白的香茗,君墨面不改色的撒謊:“莫叔叔泡茶的手藝真是越發(fā)的高超了,連我這個半點茶道都不懂的人都能品出其中的與眾不同來。”莫天正呵呵笑著,雖然明知是哄他開心的,仍舊大為受用:“唉,人老了,整體也就琢磨琢磨這些沒用的?!币琅f笑得慈祥:“小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這次找莫叔叔,是有什么事?”君墨把茶杯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說:“莫叔叔,您其實除了莫青,還有一個兒子吧?!?/br>莫天正一怔,然后神色一暗:“沒錯?!钡拖骂^:“可是他十幾年前走失了?!庇痔ь^:“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君墨一笑:“莫叔叔,我能夠幫您找到他。”“什么!”莫天正一下子站起來,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茶杯,卻顧不上,只急急盯著君墨:“你說什么?你能找到他!他...他在哪兒?”君墨安撫的笑笑,繼續(xù)說:“我可以幫您找到他,但是,我有一個條件?!?/br>莫天正急道:“好好好,什么條件都可以,只要你找到他。”聽到這話,君墨卻一怔。君影說他的父親,也就是莫天正,并不是很喜歡看到他,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的。君墨點頭道:“既然莫叔叔答應(yīng),那我就讓您見到他。”于是打了個電話,叫君影過來。不到半個小時,莫家的管家便走進來對莫天正說有人在外面。莫天正神色激動,連忙讓管家把人帶進來,自己則到客廳門口張望。君墨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fā)上,心里卻不像表面那么平靜。雖然是希望君影可以得到家的愛護的,但是這樣之后,君影就不會心里只裝著自己一個人,而是還要裝下他的家庭。深吸一口氣,努力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排出腦外。讓君影開開心心的,是自己的職責(zé)。君影走進來,看到等在門口的莫天正,愣了愣,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什么也沒有說,徑直走到君墨身前,恭敬的叫了一聲“主人”。因為君墨不讓他在外人面前下跪,所以君影只是半彎下腰,等著君墨的回復(fù)或是命令。君墨無奈笑笑:“怎么沖我來了?我不是說,叫你來是來見你的父親的么?”君影這才轉(zhuǎn)過身,看向莫天正,開口卻是:“莫先生,您好?!?/br>莫天正如被霜打了一樣,滿臉的期待瞬間消散,只剩下苦澀:“孩子,我是你父親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君影抿了抿唇,說:“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