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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掩嘴交頭接耳起來,官家千金更是一臉嫌惡,而大靳小靳,一個臉上是明顯的莫可奈何,另一個雖面無表情,可眼底的笑意卻掩飾不住。“沂兒,你可真是會破壞寡人興致。你這侍衛(wèi)太過藐視寡人,你說該怎么辦?”皇帝說話了。我心里冷哼,怎么辦?涼拌唄!大靳也不忙起身,道:“父皇,兒臣的人,兒臣自會處置,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我覺得他這話聽起來象是在故意刺激皇帝。果然!“哦?這么說你的人寡人碰不的了?那好,今天寡人是辦定了這個目無法紀(jì)的小小侍衛(wèi)?!苯又忠缓龋皝砣四?,把那個侍衛(wèi)拿下!”禁軍還沒到,大靳就扯過我的手拉我倒進他懷里,緊緊護住我?!案富?,您想看到兒臣死在您面前嗎?”“什么!”皇帝怔住,“把話說清楚!”“父皇,他是兒臣的……愛人。”現(xiàn)場一片嘩然。那些女子個個驚呼起來,這兒也不平靜,除了知曉內(nèi)情的幾個還能保持冷靜外,具是聽到世紀(jì)末毀滅大預(yù)言般的神情。“你、你!你……”皇帝氣得手也抖了。“父皇,”大靳拉著我跪到皇帝面前,“兒臣懇請父皇成全!”“荒唐!實在荒唐!為了一個男寵你居然這么低聲下氣,簡直太荒唐!”“父皇,是兒臣離不開他。除了他,沒人能滿足兒臣。”這話很容易讓人誤會,而結(jié)果是,人們果然誤會了。方歇的嘩然再起,這次我也是其中之一。什么叫除了我沒人能滿足你,明明是我被你壓在下面,少隨意扭曲事實好不好!我很冤?。 皯┱埜富书_恩!”皇帝現(xiàn)在全身都在發(fā)抖?!胺戳朔戳?!你!你要找也該找個長得俊點的,他長這么丑,你叫寡人怎么開恩??!”我倒!我沒看過自己被弄成什么樣子,不過皇帝這樣說,肯定是我現(xiàn)在很丑。靳,你好狠的心!居然剝奪我最得意的美貌!不過這皇帝實在是在沒錯找錯。“父皇是說,如果他長得不是那么丑,便可以成全我們了?”大靳抓到了語病,立刻趁勝追擊。“寡人可沒那么說!”皇帝明顯是好學(xué)生,見錯就改。“父皇,君無戲言,您剛才的話,在場每一個人都聽見了?!?/br>聽完大靳的話,皇帝氣得啞口無言,卻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回去。他可以控制這兒每一個人的嘴,卻管不了他們的心,更何況現(xiàn)場有一個他想管卻不敢管的人。我看到皇帝把眼光朝一直漠然端坐的靳看去,也看到靳在意識到皇帝注意到他時,起身了。所有人都看著他從容優(yōu)雅的走到大靳和我跪著的地方,在我另一側(cè)跟著跪下,清雅冰冷的聲音緩慢說道:“父皇,這人是兒臣的!”啊?這唱的,又是哪出戲了?喧嘩聲變大了,皇帝終于氣瘋了爆喝一聲:“安靜!”然后看向靳,“塵兒,你不該和你四哥一起瞎胡鬧!”“父皇,兒臣很認(rèn)真。”靳淡淡說道:“四哥離不開他,兒臣同樣離不開他!”世界陷入一片寂靜。我感覺無數(shù)的視線,包裹著嫉妒怨恨譏諷嘲笑,釘在我的背上。就在我憋著呼吸感到快窒息時,皇帝突然說:“沂兒,塵兒,你們隨寡人過來,還有你!其他人隨意!”說完起身拂袖離去,步履間都看得出他怒氣橫生的。因為離皇帝有一段距離,去的路上,我一人一只手拉住,然后狠下心掐了下去。兩人皆倒吸一口氣,卻不敢有所怨言。我并不覺得夠了,但畢竟還是知道不該放肆,所以放開手繼續(xù)走著。來到明顯就是書房的地方,皇帝坐到了書桌后面去。我們?nèi)齻€又跪了下來。“都起來吧。”皇帝很無奈的說著。我們起身,他便一直看我?!熬褪撬俊?/br>“父皇,三千溺水,兒臣僅要他這一瓢?!贝蠼砻餍嫩E,間接也是承認(rèn)了。“父皇,今生今世,兒臣非他不要!”靳也不甘示弱。“你們,真是氣死我了!”皇帝的鼻孔開開合合,看來真是氣得不輕?!澳悄隳??”他對我說。“魚和熊掌,我意兼得。”這大概就是他們要我做的事了吧。皇帝靠倒在椅背里,久久才吐出一口氣,之后他又傾身過來,想做最后掙扎。“他長得很丑!”“是兒臣替他易容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零兒的真實樣貌,父皇想必該聽富總管描述過?!苯鹫小?/br>“他不以真面目示于寡人,是為欺君之罪。”“計策乃兒臣所出,小零一概不知,不知者不罪,而兒臣乃罪魁禍?zhǔn)?,父皇要罰的該是兒臣!”大靳接下。“女子比較好!又香又軟!”“父皇受女禍所累還不夠么?”靳提醒。“本國不提倡同性之愛。”“皇族子弟誰不曾年少輕狂,父皇可以保證沒有過一二男寵?”大靳反詰。“這是丑聞!”“木已成舟!今日這種情況,不傳出去說不過去。父皇還是看開點。”靳安慰。“老百姓不會容忍皇家子弟出現(xiàn)這種情況。到時弄得人盡皆知,你們可以忽視但整個靳家不能忽視!”“誹聞密聞總有期限!父皇如果怕這件事被人宣揚出去丟了靳家的臉,兒臣倒可以弄點比這更大更厲害的事來,想必不出多久,后浪便能蓋過前浪?!贝蠼{。“……他不好看?!薄案富室呀?jīng)說過而兒臣也已回答。父皇想看兒臣現(xiàn)下就可把零兒的本來面目還原過來給您定奪?!苯€是那么冷冰冰的。“他、他是男人?!薄案富?,兒臣和九弟還沒弱智到那種程度,床都上過了卻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贝蠼螒蛉碎g的姿態(tài)開始展現(xiàn)。“你們!”皇帝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可緩過來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詞窮。一時間,房里除了皇帝那粗重的呼吸外,無其他半點聲響。好久,好久以后,皇帝大大嘆了口氣:“罷了!你們兩一唱一合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這個老頭子,我說說不過你們,罰又舍不得罰,真是前世里欠了你們倆的!”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皇帝朝這兒擺擺手,“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管不了你們,你們愛怎么著怎么著去。我不管了!”這話有點賭氣啊。“父皇,兒臣真心希望父皇也能快樂?!苯K于露出微笑。“父皇,我們幸福了,父皇也會幸福的?!贝蠼埠苷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