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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皮膚來,試圖刮個一層污垢下來。等全身上下都照顧了一遍后,我整個身體縮回水里,然后鉆了出來。胡亂的在頭上揉了幾下后,朝岸邊走去。見我打算上岸,狄藍拿了塊大毛巾走過來。在我爬上去時把我裹了個滿滿。江某人升了堆火讓我烤,見此情景,我對著他微微一笑,沒想到引得他怔怔的愣了神。狄藍善后好我路上衣物后,過來挨著我坐下。他見我用毛巾擦頭發(fā)的動作,問道:“零兒的頭發(fā),有點紅。”我奇怪的瞥他一眼,不明白他何以會不知道。照道理按春兒的大嘴巴,早該弄得人盡皆知了。“mama是紅頭發(fā)?!毕肓讼耄旨恿艘痪?。“娘是紅頭發(fā)。”“零兒的家鄉(xiāng),娘叫mama?”狄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大概這時才明白我最初叫的那聲“mama”意味著什么吧。我故意忽略江某人灼熱的目光,朝狄藍點點頭?!凹t頭發(fā),很少見啊。”狄藍很感慨的說著。我才想起,對古代的人來說,特殊的存在,就意味著異類或怪物?;蛟S察覺我周身的氣息開始變了,狄藍忙笑道:“零兒的娘,一定是個大美人吧?”我一聽,忙不迭點頭。我娘可是遠近馳名的大美人,跳起弗朗明哥的話,可以把全天下的男人都迷死,當初清心寡欲的父親就是被舞動著的mama給迷倒的,不僅從天人變成凡人,還從一根冰棍搖身一變成了一團烈火。我是沒機會見到冷冰冰的父親,不過聽爺爺說父親以前可是比我還要冷情冷心的喲。想到這些,我不由笑開。以前的日子,雖然枯燥了點,可還是很美好的。不過算了,現(xiàn)在也不差!抬起眼,發(fā)現(xiàn)狄藍正滿面擔憂地注視著我,于是立刻奉送一顆大大的笑容糖果,當下噎得我這名義上的大哥目瞪口呆的,代價是,立刻感覺背后剛緩和的陰氣又加重了。什么時候如果晴雅能來的時候,一定要讓他替江某人收收妖壓壓驚,他的陰氣連鬼都要自嘆不如啊。休息夠了,我的頭發(fā)也干了,便穿好衣服,繼續(xù)上路。不過這回是江某人趕車,狄藍休息。沒有那個定時炸彈在,我感覺輕松不少,于是閑來無事問起他何事如此神秘如此麻煩。我本來不意他會回答我,畢竟這在我看來應該算滿機要的秘密,而且涉獵滿大的地方,但狄藍卻很直接的回答了我。據(jù)說某個皇族成員中了一種毒,這種毒只有一種藥能解,他們便是負責取這種藥的人,要防的自然是要阻撓他們的人。輕描淡寫的繪述,我不由感慨,原來表面上平靜,實則暗潮洶涌啊。有同樣感受的狄藍,無奈笑笑,說世事歷來如此了。“藥,有了?”我問他。狄藍說在江家時來的那個人,就是負責取藥的人,而他們的任務,就是把藥平安無事的送到中毒之人的手上?!拔kU?”狄藍搖搖頭,說江上塵的武功獨步武林,他也有能力自保,根本不用害怕。我這時才了解江某人確實有狂妄自大的本錢啊。美貌第一,武功第一,如果身家背景再稍微顯赫那么一點點,連晴雅都要靠邊站了。正想得歡,馬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晃得我差一點兒就從后面掉下去。“二十!”前頭傳來江某人低沉的嗓音,很慎重,但并不凝重。“零兒,你在車里呆著,千萬別出去,也不可探出頭來,記住沒?”狄藍神色肅穆的對我吩咐。我點點頭,感覺他越來越老媽子了。以前是爺爺對我管這管那,現(xiàn)在換作了他,他莫非想當我第二個爺爺不成?狄藍躍了出去,凌亂的短兵相接的聲響此起彼伏不暇于耳。知道他們應付得了,我倒也沒太擔心,偶爾撩開簾子瞄幾眼,果然游刃有余。特別是那個江某人,那身影當真像尾滑溜的泥鰍,片葉不沾的。狄藍說他有能力自保,我卻說他武功極高,幾乎和江某人不相上下了。兩個人應付二十個人,不過盞茶功夫,就有大半黑衣人躺倒于地。我興奮的看著比電視上演的精彩不知幾倍的真槍實彈,幾乎忘我??删驮谶@時,一個注意到我的黑衣人揮刀朝我刺來。“零兒!”我聽到狄藍疾呼,江某人也撇下圍在身旁的人朝我沖過來,但我不擔心。我掩住嘴,一瞬不瞬的盯住那個近身不過一米,手中刀刃眼見就要喂上我腦門的黑衣人,輕聲說了句:“死吧!”說完,頭稍稍一偏,刀刃穿過發(fā)絲,下一秒那人便毫無預警的栽下來掛在窗框上,已是沒了生跡。狄藍和江某人雖有疑慮,卻在見我安然無事后再次專心對付余下的敵人。又過盞茶,已無直立著的黑衣人了。收好武器,他們倆朝我所在的窗口走來。狄藍提起那個人的衣領,探了探氣息便丟到一邊,問我:“零兒,沒事吧?”“嗯?!蔽曳畔麓昂煟s回車里。那個江某人干嗎用那么兇狠的神情看著我呀,我很膽小的啊。還沒緩和過來,卻見后面鉆進來一個人。我一看,江某人!他不是該去趕車的么!不及反應,被他雙臂一攬緊緊抱在懷里。貼著那細瘦單薄的胸膛,我忽視不了那些紊亂得像在打重金屬音樂的心跳。“不許!”???江某人有話要說?“不許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那是我的,不是你的好不好!我感覺他那輕微泛著顫抖的手指插入我后腦的發(fā)絲里,一個溫熱的東西在我頭頂不住停停留留——上帝??!那不會是他的唇吧!江某人是Gay?!中意的還是我?!天哪!誰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推搡著他,剛抬起頭來想確認剛才只是我的妄想臆測,卻沒想到迎接我的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吻,還是舌頭和舌頭勾勾纏的法式濕吻!“嗯嗯……”狄藍啊,你快來救零兒啊,你救了零兒,零兒就承認你是我大哥啦!“嗯嗯嗯……”江某人,你很討厭啊!我可是很純情的,打小學的還是和尚課程,你居然調戲這樣的人,不怕遭天譴??!“嗯嗯嗯嗯……”我要呼吸!我要呼吸??!我要呼吸啊?。?!在我心里喊了三百遍我要呼吸后,江某人終于放開了我。一得自由,我也顧不上興師問罪了,小命要緊,先呼個夠。呼哧呼哧了好久,才淚眼汪汪的瞪向江某人?!澳?,討厭!”我得下結論,卻再次被他懷抱住。“零兒,你是我的,從你掉入我懷里的那一刻開始,你注定就是我的了!我不會放你走的!絕不!”說著,唇一個勁在我頰頸相接的地方廝摩。拜托!是你自己飛上去接住我的好不好!還有,很癢你知不知道!然后,狄藍居然沒來救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