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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遮掩的事,只是我們還沒想好對策就被他知道了,心里沒底。 “那淼淼,你說,玉壺會愿意當我的側妃嗎?” “得看花魁jiejie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了?!?/br> 烏慳手中的酒杯掉到地上,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可以保護她?!?/br> “順王,花魁jiejie也不會去當你那個勞什子側妃?!?/br> “怎么可能!”他驚訝地看著我,看來他從沒考慮過這個可能。真是自大,以為他要花魁jiejie就會貼上去 “為什么不可能” “玉壺懷了我的孩子!” “閣里往年打掉的孩子也不少?!?/br> “你們敢!”烏慳怒目圓瞪,氣勢逼人。 “烏慳,你已經(jīng)有了王妃,有了世子,那個位子也爭取過了,干嘛執(zhí)著一個前花魁呢?”我又拿出了一塊白帕子,小心地擦著屋里被酒水濺到的物件。 “我,我,我愛她!”烏慳糾結地說出這句話。我的動作一下子頓住——還是拿了這種理由。 “順王殿下,請不要隨便地說出這個字眼,后果你承擔不起的,而且,你所謂的愛,不過鏡中花水中月,你自己也清楚,脆弱得很。” “還有,”我看了一眼門,說,“你心愛的側妃有孕了,不宜久站,小心累著了?!?/br> 烏慳激動地站起來,看向門外,我看了看屋里的狼藉,又補了句“把酒給我拿走?!?/br> 聽著烏慳關上門地聲音,和前花魁jiejie輕吻的聲音,我認命地擦著地。 半夜,底下消停了些,他們也不是什么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喝到現(xiàn)在算不錯了。 我躺在床上,數(shù)著數(shù),還是睡不著。 百般無聊中,我忽然想起義母十七年前在后院給我埋下的女兒紅,不對,不是給我埋的,是給我那個義姐埋的。 不管如何,現(xiàn)在是歸我了。 我披上外衣,就偷摸到后院把它挖了出來,我還沒喝過女兒紅呢!平日盡聽核桃吹噓他妹那趟女兒紅味道多好了。 看著已經(jīng)偏西卻依舊明亮的彎月,我想著去屋頂喝酒賞月一直被人說風雅瀟灑,不妨今日我趁著月明酒好,也去風雅一回。 卻不知怎的,我來到了濟和堂,門前那棵樹上。 “啪嗒!” 我抹了抹眼角,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知了,知了,知了……” “姑娘,你踩著我衣角了?!?/br> ☆、走出 那日我在樹上喝了一夜。 回到閣里,就躺下睡了,醒來后渾身guntang,看來是受寒發(fā)燒了。喝了幾桶熱水,把被子一包,又去黑甜鄉(xiāng)了。 再次醒來已是隔日,燒退了,人還有些不舒服,但也無礙。擦了擦身子,把被褥換了,去后廚拿了些清淡的飯菜,吃完收拾好碗筷,竟不知要做什么。 坐在椅子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想不到。 “叩,叩,叩?!边@種時候誰會來找我,我現(xiàn)在還病著呢。 我起身過去開了門。 是義母。 “淼淼,你病得怎么樣了?不給醫(yī)師看下嗎?”義母一臉憂心,我確實很多年沒生病了。這次突然就病了必是叫人擔心的。 “義母,燒已經(jīng)退了,再養(yǎng)些日子就沒事了。”義母不可能專門到我這里,單純地詢問我的病情。 “那就好。淼淼,周青郭走了,你接下去可有什么打算” 果然是為這事來的,下一步棋嗎? “做清倌。” 就算被人說是為了周青郭這老狐貍也無所謂了。 “淼淼,你,好,以你的體質(zhì)本來就該是清倌的?!绷x母一臉無奈,我的心里頓時一片柔軟——從小到大,義母給我太多的自由了。 我抱住義母,哪怕鼻子充斥著濃厚的脂粉味?!傲x母,謝謝?!?/br> 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笑道:“都多大的人了,和小時候一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br> “對了,周青郭今天就要走,你不去送送他”義母忽然說。我倒愣了愣,周青郭今日走 “算了吧,義母你派人去告訴他一聲,那張西域地圖就送給他了?!?/br> 這回輪到義母愣住了,又皺起眉頭說:“淼淼!那東西怎能隨便送人?!?/br> 我看著義母滿是不贊同的眼睛笑了笑,說:“義母,我相信他,皇上也相信。算是賭這幾十年來的交情吧?!?/br> 后來,我的日常就成了與人斗詩斗茶斗酒斗樂,身子卻因那次發(fā)燒一落千丈,時不時咳上一兩聲,我十七歲的夏天竟是在一聲又一聲的咳嗽聲中結束的。 一直到次年春天的來臨。 南風吹過,燕子歸來,枝頭綻出一簇簇桃色,到處是暖暖的光。用點通俗的詞語,莫過于鳥語花香,生機勃勃了。 不過,閣里最重大的事還是前花魁jiejie要臨盆了,烏慳為了她暫且放下外出游歷的打算,天天來閣里看她,有時還搭把手——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嗎? 忽略掉烏慳這么個人,前花魁jiejie有孕這段時間還是很不錯的,特別是花魁jiejie的孩子格外可愛,別問我怎么看出來的。每次我把手放在花魁jiejie隆起的肚皮上,他(她)拿腳來踢我,跟對某人那是完全不同的待遇。想想心情都變好了。 順便提一句,白墨水他爹,我朝前任右相,熬不過這個冬天,病逝了。白墨水打算回來參加春闈,上次他回京,我看他斗志滿滿,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怕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挺好,人總得有個念頭。即便得不到好結果。 周青郭那邊過得也不錯,無戰(zhàn)事,民生也不如以前那般凋敝了,和西域貿(mào)易往來弄得也算成功。過幾年,大概就要向皇上提議增強同西域的交往了。 說到周青郭,就不得不說下他小兒子周焱了。竟偷偷跑回京躲到我這里,簡直是師承他哥,得其真?zhèn)靼?。說是受不了邊關的寒苦,我聽了一氣之下,迷暈了他,五花大綁后塞馬車里,讓人給帶回去了。 事后周青郭還托人捎來一封感謝信。 大家過得也沒有多糟。 只是,那往日和烏慳同為紈绔地小郡王,不知為何,對我起了興趣,天天來我這坐,茶水錢也付了,就坐在我屋里看我。 趕也不是,不趕我會瘋的。怎奈人家從刺客手下救了皇上一命,現(xiàn)在可謂是如日中天,身份超然,去賭館輸了都不用給錢的。 這人也算扮豬吃老虎,那日涯被抓后,烏慳又派出了二號刺客,卻不料小郡王進宮看望太后,及時救駕,其武藝超群,登峰造極,實在出乎我們的意料。 現(xiàn)在這尊大佛每天來找我,我留意過,他看著我的眼里沒有男女之欲,只有興味,又帶了點看好戲的意味,我實在不解,我能有什么好戲給他看。 漸漸地,我也不再在意他,就當是屋里一件擺設。 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