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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終于提出一個重要問題。"他覺得我輕功比較好吧......南說,自從大病痊愈之后,二哥的性情變得越來越古怪,有時候春風滿面,有時候有莫名其妙的暴躁不安,唉......""不要嘆氣啦,那你到底晚上去不去皇宮?""不去行嗎?或許皇上知識和我鬧著玩的,但是或許......"笙兒深深凝視著玉郎,"我走了,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嗯。"玉郎聽話的點頭,殷切囑咐了一句,"記得帶宵夜回來哦。"夜幕降臨,年輕的天子在蟠龍殿中靜靜等待著。靜靜的,心潮起伏。說起來真有點對不起九弟,再一次因為蒼諾當了替罪羔羊。但是只有這樣,才能讓蒼諾那個可惡的蠻族現(xiàn)身。自從上次吵架之后,蒼諾已經(jīng)消失十天了。整整十天。罪魁禍首當然是蒼諾,那個臉皮比牛皮還厚的野蠻人,怎么可以一邊抱著他,一邊說那些讓人恨不得照跳地縫鉆進去的話?還逼他回答那些羞死人的問題,當然不能怪他反抗啊。當然,可能他也有一點點不對,不應(yīng)該在蒼諾就快滿足的時候,一腳踢在他的命根子上。希望這一腳不會讓蒼諾從此成為廢人......"唉......"寂靜的蟠龍殿讓皇帝分外覺得難受。恨死了蒼諾的絕世武功,每次飛來飛去,一生氣起來就簌地飛出高墻,每次遇到這種狀況就讓皇帝沮喪。哼,還發(fā)誓說什么永遠都不離開,騙子!不過,好像皇帝自己也發(fā)過什么"我再也不踢你命根子"之類的誓......有嗎?皇帝懷疑的看看空無一人的龍床。他已經(jīng)忍了十天,現(xiàn)在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沒有蒼諾的床空蕩蕩,冰冷的令人害怕,他絕對,絕對不要再回憶曾經(jīng)的寒冷和孤獨。蒼諾就在外面。皇帝霍然站起來,在窗邊站定,遠眺。御花園中的燈光是明是暗,水霧氤氳的平靜的湖面,遠方起伏的山巒只剩下幾道模糊的線條。但他肯定,蒼諾一定就在什么地方。蒼諾在偷偷的瞧著他,皇帝知道,蒼諾每個晚上都會在附近,偷窺著他,打量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也許他在喝茶的時候,蒼諾的目光正撫摸著他上下蠕動的喉結(jié)。這種想法讓年輕的天子渾身發(fā)熱。可是該死的!不管離的多近,蒼諾就是不肯出來,一點聲息都不露。該死,該死!他要把他逼瘋嗎?要他開口求他出來嗎?"可惡......"皇帝冷哼一聲,棱角分明的臉上有露出一絲驕傲的微笑。他不會開口央求蒼諾現(xiàn)身,有的是辦法逼蒼諾現(xiàn)身。只要九弟這個刺客一出現(xiàn),只要九弟的尖刀一亮相,他保證蒼諾會像挨了一鞭子的驢子一樣飛快的行動起來。蒼諾會撲進蟠龍殿,驚恐的叫著錚兒!錚兒......"錚兒。"皇帝的背影震動了一下。"錚兒。"不會吧,九弟還沒有出現(xiàn),怎么要抓的獵物就主動現(xiàn)身了?不錯,是蒼諾那把低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里面還夾著蒼諾特有的太好的笑聲,每次蒼諾跑來表示求和,就會發(fā)出那種憨憨的笑聲。他的憨憨都是騙人的!皇帝每次在事后都會有相同的覺悟。"你來干什么?"皇帝轉(zhuǎn)過身,俊臉掛著清冷的表情。"我想你。""我以為王子殿下回契丹了呢,我們天朝可留不住你這樣的武林高手。"該死的,你膽敢消失十天,足足十天!"十天。我忍了十天,忍的我心都疼了。"蒼諾輕靈的腳步和他高大的身體毫不相稱,在皇帝避開之前,他已經(jīng)溜到皇帝面前,并且毫無商量余地的,把皇帝禁錮在懷里,把皇帝的頭硬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錚兒你摸摸,我的心都快裂開了。再不回來,我就活不成了。"皇帝翻白眼。他一舉一動向來都符合禮儀,極有教養(yǎng),但所有的一切卻在認識蒼諾后被破壞殆盡。當一個高高大大,本質(zhì)強勢兇悍的男人裝成小娃娃一樣的撒嬌時,你只有兩種反應(yīng)。第一、揮拳把他打扁,打的他誠心悔改,以后不敢再這樣。第二、翻白眼。皇帝深知自己沒有把蒼諾打扁的能力,更不用說讓蒼諾從不知悔改的家伙會悔改,所以他只好翻白眼。"錚兒,你的眼睛真美。"蒼諾陶醉的贊嘆。不妙!深知蒼諾本性的皇帝趕緊掙扎,但是逃不出蒼諾的臂間。果然,后頸遭遇襲擊,火熱的唇掠奪性的壓上敏感的肌膚,用勁摩挲著。更加不妙!皇帝既激動又驚恐。他的膝蓋已經(jīng)有點發(fā)軟,甚至不得不放棄掙扎,改而以蒼諾的胸膛為依靠,無助的喘息。不該這樣沒用的。只是十天的思念,讓他的心開了一個沒有血跡的口,而蒼諾可惡的唇,卻仿佛在剎那間把那個口給塞滿了,滿得幾乎漲出來,滿得讓他連指尖都暖融融的。"很想你。""是嗎?"微不可聞的低語,讓空氣翻起一絲旖旎漣漪。蒼諾強壯的臂膀環(huán)著他,皇帝聽見耳邊急切的喘息,醇烈一如他正被人渴求的欲望。nongnong的男性氣息隨著噴到耳廓上的熱氣傳送過來。"不行......""為什么不行?"蒼諾溫柔的問著,指下卻異常執(zhí)拗的拉開皇帝的龍袍。明黃色的絲質(zhì)布料發(fā)出輕微的被撕裂聲,宛如藏著媚毒的蛇游離在草叢中漸漸靠近時發(fā)出的警告。打磨似鏡的地磚上,散落代表著至高無上的龍袍,穿著白襪的皇帝站在這片耀眼的明黃錦緞之中,只一個期待又抗拒的眼神,已讓蒼諾的欲望像火山的熔巖一樣奔騰起來。沒工夫裝著撒嬌了,他清楚錚兒等著他,就像他等著錚兒一樣急切。手里掌握著天下最巨大權(quán)利的人被他攔腰抱起,放在剛才還顯清冷的龍床上。"蒼諾,住手......"在風暴中竭力保持最后一點理智的皇帝發(fā)出地位的聲音。九弟他會來。他伸手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手卻忽然被抓住了,掌心收到一個熱辣辣的吻。蒼諾用濕漉漉的舌舔著敏感的掌心,邪氣的俯視著他,"還要踢我嗎?"懲罰似的,牙尖咬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