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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十來下,無意中又觸到那一點,立刻又引起一次激烈收縮,謝澤銘只覺無法抵御的快感順著脊柱閃電般爬上,腦子里仿佛轟的一聲響,滾熱的體液控制不住的全數(shù)射進耶律蘇的體內(nèi)。謝澤銘從高潮中回神,立刻羞紅了臉,把手中顫巍巍的抖動著乞求謝澤銘讓它釋放的小東西都忘記了??蓯喊?!都已經(jīng)這么小心了,可是居然才堅持了兩分鐘,不,也許還不到兩分鐘!他不要活了!就在這時,異變突生。本該無法動彈的耶律蘇手足突然能動了!謝澤銘甚至都看不清耶律蘇的動作,只聽幾乎同時響起的“喀喀喀喀”的四聲脆響,謝澤銘的手腕和足腕宣告脫臼,他本人重重摔在地上,分身也自然的從耶律蘇體內(nèi)滑了出來。幸好他前日服過苦痛去無蹤,否則現(xiàn)在鐵定痛得哭出聲來。耶律蘇翻身而起,低著頭,單手支地,另一手迅速扯掉自己分身下捆綁的布條,白濁的液體泉涌而出。謝澤銘突然明白,耶律蘇作為皇族,肯定從小就服食特殊的湯藥來增加身體對毒物的抗力,因此才能提前十個多小時恢復(fù)活動能力!待得他想起補藥,脫臼的手卻無法承擔(dān)這一救命的工作,而耶律蘇卻已抬起頭來。恐懼!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瞬間布滿謝澤銘的四肢百骸。他看到了。他看到在傾盆大雨下稍顯昏暗的洞xue中,森冷刺骨、殘忍的叫囂著要見鮮血的眼睛。他看到緊緊抿著的嘴角露出可怕的笑容——以前他從未想過笑容居然也能如此令人膽顫心寒。謝澤銘首次覺得自己離黃泉的大門如此接近。耶穌、瑪麗亞、上帝、佛祖、太上老君!他剛才說自己不想活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流著鮮血的左手如一只鐵鉗般抓起謝澤銘的右手,舉高。謝澤銘恍惚記得那手指是被自己咬傷的。另一只手捏成拳頭,粗壯有力的手臂橫架在謝澤銘顯得纖細的手臂下,仿佛電影的慢鏡頭般,猛然向上一擊。“咯嗤!”謝澤銘手肘和手腕間不合常理的出現(xiàn)一個銳角,斷骨刺穿了謝澤銘的皮膚,露出尖利而不規(guī)則的斷端。鮮紅的血rou掛在骨頭上,血液四處噴灑,刺痛了謝澤銘的眼睛。謝澤銘呻吟一聲,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他當然不是痛暈的。而是,非常丟臉的,被嚇暈了。涼!什么東西冰涼的打在臉上?謝澤銘張開眼,遙遠的地方是黑沉沉的雨云,密密麻麻的雨絲打在他的臉上。那一瞬間,他以為耶律蘇已經(jīng)把他丟棄在野外了,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那么好運氣。脖子一緊,謝澤銘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又重重跌倒在山洞的石地上。耶律蘇那冷酷無情的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接著,仿佛是重放鏡頭,謝澤銘看到自己尚且完整的左手臂被耶律蘇抓在手里,粗壯的手臂又橫在那面臨厄運的前臂下。謝澤銘一陣頭暈,移開眼睛。“咯嗤!”不用看也知道,他又斷掉一條手臂。就算在苦痛去無蹤的強烈藥效下,還是有些疼痛,如果他沒服藥,此刻不知該有何等的痛苦。但苦痛去無蹤所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去除痛覺,折斷的手臂必須及時清理,復(fù)原固定,打上封閉。不然的話,他的雙手都會廢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還不如死了算了。“咯嗤!”這次輪到左小腿。“咯嗤”右小腿也不保了。謝澤銘只覺心如死灰,他的下巴卻被人托起,眼前出現(xiàn)耶律蘇冷笑著的臉:“你倒是硬氣,居然一聲不吭。”謝澤銘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感覺到頭暈——大概是血液大量流失引起的:“談……談不上……什么硬氣,有,有大遼十……二王爺陪葬,咳!咳!我的……待遇也算不錯了。”“陪葬?哼!你說什么夢話?”“咳,咳!王爺你,你都……都沒有向……向……外看過一眼么?”耶律蘇剛才把謝澤銘推出去淋雨時,滿腔殺意,竟沒留心四周。這時得謝澤銘提醒,他一把丟下謝澤銘,將信將疑的走到洞口勘探。他們棲身的山洞其實不過是山腰上的一條大的裂縫。陡峭的山石猶如被刀砍過一般,沒有任何植物。整個山崖向外傾斜,向下看去,山洞所在的那塊巖石仿佛是飛在半空一樣。既不可能向下爬,也不能向上攀緣。遠遠望去,山腳的矮樹林小得像一片草坪。除非長了翅膀,否則決不可能離開。22他來的時候被蒙著眼睛,不知道謝澤銘竟將他帶到這種絕地來!耶律蘇轉(zhuǎn)身回去,打算拷問謝澤銘逃離之法,卻見謝澤銘臉色灰敗,雙目緊閉,氣息微弱,昏死過去。身下的暗黃色山石,被血染上大塊大塊的濕黑,還在不住侵潤擴張,空氣中也是刺鼻的血腥。如果放任不管,謝澤銘最多半個時辰就必斷氣。耶律蘇猶不死心,在洞中敲打搜索一番,沒想到洞xue四方全是堅硬厚實的巖石,連個螞蟻窩都沒有。耶律蘇捏緊了拳頭,心里潮來潮往的都是憤怒和殺意。但他畢竟不愿意陪謝澤銘一起默默無聞的死在這懸崖絕壁之上。想他堂堂王爺,滿腹兵書,武藝高強,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卻暴尸無名懸崖,死后連口棺材都沒有,實在太不值了。他常年在軍中,自然懂得接骨止血之法。此時雖然萬分不愿,也不得不將謝澤銘的斷骨接回,用衣服綁緊固定,止住了流血。又用手捧來雨水,給謝澤銘灌下。他暗暗后悔把謝澤銘傷得太重,幾乎把所有的衣服都用來給謝澤銘止血和保暖,他自己反而沒了衣服穿。盡管如此,謝澤銘仍是不給面子的很快發(fā)起了高燒,臉頰火紅,身體卻慘白冰冷。耶律蘇這次出來不過是接風(fēng),并沒帶療傷藥物在身;謝澤銘的衣服里瓶瓶罐罐倒是不少,但耶律蘇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藥,不敢亂用。第二天,謝澤銘雖還有呼吸,但繼續(xù)昏迷不醒、高燒不退。還有更緊迫的事情擺在耶律蘇面前。兩人都幾乎三天沒有吃東西(昨天那點干糧可以忽略),懸崖上沒有食物。而天空在下了兩天大雨后,有放晴的趨勢,飲水也即將成為問題。耶律蘇還可以咬牙堅持,謝澤銘卻是傷病交困,急需能量補充。耶律蘇腦子轉(zhuǎn)動,卻是束手無策,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一把拖起已經(jīng)病懨懨的謝澤銘,想著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先討回自己所受的羞辱,把此人折磨至死,然后將其從洞口扔出去——就算死也不跟他死在一起。剛扯掉謝澤銘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耶律蘇的眼角瞥到一個黑影。他抬起頭來,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洞外的空氣中竟漂浮著一個小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制作十分精美的木偶女娃娃。她只有兩尺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