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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我承你的情,我才不要那賤人之子的人情……”二少爺氣極敗壞地吼著,卻因真氣暫時被封而發(fā)作不得。他嘴上嘶吼,心下一片絕望。云照影與寒驚鴻齊名??戳嗽普沼暗纳硎郑?,他一輩子也勝不過寒驚鴻。“我不會輸給你的!”云照影在青年大罵時,曾停下腳步過。賤人之子?幾乎想沖回去責(zé)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以言喻的憤怒涌上心頭,復(fù)又自責(zé)自己,從寒這幾年來幾乎從不回垂虹山莊便該知道,這個家對寒來說,并非憧憬的歸宿。這樣惡劣的氣氛下,寒呆了三個月沒離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思索著又動了腳步,云照影心下輕嘆。罷了罷了,不管你是為何流連青樓,我既來了,便不會再讓你一人留下。第四回舞月流榭在方圓百里內(nèi)的確很有名,云照影沒花什么力氣就尋上門,眼見白日里樓門微合,正是休息時間,才想要怎么進(jìn)去找到寒,就見阿二正從里面出來,一臉悻悻然的神色。“阿二。”阿二正愁苦,不料居然有人叫他。抬頭一看,見是白衣青年時,差點(diǎn)涕淚齊下,忙沖過來拖著他一邊走一邊念道:“云公子云公子,你可終于來了。你跟少爺一別三個月,阿二擔(dān)心死你了??靵砜靵?,快來解決少爺吧!”解決?云照影咳了聲,見到阿二還是如往日一般‘賢慧’,滿嘴嘮叨也沒有改變,心情一松,愉快起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少爺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天天跑到這里喝酒。前段時間還好,最近幾乎是把青樓當(dāng)家住了。跟人拼酒已經(jīng)拼好幾天了,見人就抓,連這里老板都頭痛起來。阿大阿二說他也不聽,還嫌阿大阿二羅嗦打擾了他的酒興!云公子你說有這理嗎?阿大阿二羅嗦哪次不是為了他好?這就叫好心沒好報(bào)……”聽著阿二的碎碎念,云照影跟在后頭暗中皺了下眉。寒的酒量雖是千杯不醉,但從未如阿二說的這般嗜酒如命,如果不是嚴(yán)重到一定程度,第一次便是在酒樓中相互拼酒認(rèn)識的阿大阿二才不會這么擔(dān)心。“云公子,少爺就在里面?!卑⒍O履_步,撩起珠簾。一進(jìn)門便聞到酒味撲鼻,地上胡亂扔了一堆空的酒壇,室內(nèi)門窗緊閉,光線暈暗,也不知呆了幾天沒通過氣,一室烏煙瘴氣。一人坐在光暗之處,背對著門,聽到珠簾籟動,笑道:“月娘……呃,叫你去拿壇酒怎么這么慢。來……來,再陪本公子喝上一壇。放心……呃,你看本公子喝了這么多天不是還沒醉么?!?/br>云照影冷冷看向一旁欣喜的阿大和拿酒站在一旁的白衣女子。女子被他冷眼一掃,心驚低頭。他從她手上取過酒壇,向寒走了過去,邊走邊拍開封口。那人聞到酒香,笑道:“三十年的汾酒,月娘你還真舍得。有空代我謝謝楊小弟吧……”云照影拿著開封的酒,往寒驚鴻頭上,慢慢倒下來,邊倒邊問?!昂煤让矗俊?/br>天降甘霖,寒驚鴻狼狽地跳了起來?!罢l?!”他一邊罵著一邊搖著濕漉漉的頭,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已長了些胡渣,目光看似清亮又似無神,哪里還有平日逍遙灑脫的樣子?云照影只瞧得心下怒火更熾,冰冷又傲慢道:“我!”看著一臉你奈我何的云照影,若在往日,寒驚鴻一定是二話不說,兩人先打上一場再說。但今日,云照影只見他怔怔地瞧著自己,目光變幻莫測。有點(diǎn)摸不清方向,云哼了聲。“你傻了?”寒驚鴻慢慢露出笑臉來?!斑@么臭屁的表情,應(yīng)該是真的……”在云臉色大變之前,幾步上前,用力抱住云?!澳憬K于來了?!?/br>月來無盡的擔(dān)憂憤怒,在擁抱中失去。一瞬間的心跳停止,一瞬間的跳動如雷,淪落就是這么簡單的事。寒驚鴻的懷里,濕漉漉全是酒臭,被這般用力抱住,絕對稱不上舒服,但很溫暖。身體與身體的緊密接觸,傾聽著心跳聲,云照影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推開他。“滾開,臭酒鬼?!?/br>不料寒抱得死緊,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云正想一腳踹開他,阿大小心提醒?!霸乒?,少爺好象睡著了?!?/br>阿二補(bǔ)充道:“他這次已喝了快三天都沒睡過,大概見到云公子你,一放松就……說來少爺信任的只有云公子啊,其他人靠近,還不被少爺趕走,而一看到公子少爺就馬上放松了?!?/br>這般信任,不知是喜是憂,云努力偏了偏頭,但寒的頭埋在他肩上,根本看不到,只聽得緩慢而均勻的呼吸。鼻息吹在他耳畔,濕潤微癢,他敏感地磨了下頸子,瞪向阿大阿二。“你們就這么放他喝了三天?”“云公子,你也知道,少爺要干的事,阿大阿二口拙,哪里說得過他。開始他要阿大去買酒,阿大買了在酒里摻上水,結(jié)果他就讓這院里的人去買陳年佳釀,也不想銀子嘩啦啦地流……”“好了。”有點(diǎn)頭痛地打斷阿大的家庭經(jīng),覺得再抱成這樣也不雅觀?!翱靵韼臀覄兿逻@醉鬼?!?/br>阿大阿二忙上前,三人花了好大力氣才將寒驚鴻剝下。寒被迫離開抱枕后,不滿地?fù)]著手,左手一伸,就要抱住阿大。云照影眼疾手快,一手勾住阿大后領(lǐng)往外一扔,另一手巧勁一使,將寒扔到太師椅上。如此折騰,寒居然也沒醒過來,身子有了依靠后,頭一歪手捉著扶手又睡著了。“云公子——”被拋到門外的阿大扶著腰哎呀哎呀走了進(jìn)來,不知被撞到哪里?!鞍⒋蟛皇巧贍?,耐不得摔,下次別再扔阿大了?!?/br>云照影哼了聲,扯扯身上沾了酒污又有些皺的白衣,算是回答??粗暮济m結(jié),嘴唇有些無辜地微張著。睡得不太安穩(wěn)。沒有了常掛唇畔的明亮笑容,寒看起來竟有些陌生。伸出手,拔開他額上一綹濕膩的亂發(fā)。阿二道:“云公子,看少爺睡得不太安穩(wěn),不如……”他猶豫了下,接著道:“在這舞月流榭給少爺找個房間歇息吧?!?/br>回想起山莊前的一幕,云照影冷笑?!昂伪?。這不是在垂虹山莊的范圍么?”“可是……”阿二咳了聲,心有顧忌,還想再說,云已道:“如果你們怕身份揭露會給寒帶來麻煩,那便說是跟我來的。”“等等,我們也要去?”阿大阿二瞪大眼。云照影橫了兩人一眼?!半y道你們要我背著這個醉鬼上山?”看看一向高貴素凈的白衣公子,阿大阿二無言,用力搖頭。云照影冷酷一笑。有我陪著你,我倒想知道,山莊的人會給你什么待遇。如有不公,我會代你討回來的。——————————————日正當(dāng)中,花開得艷。碧綠宮裝的女子坐在走廓下修剪著花木,她的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衣服也是一絲